一場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清晨。
一個人便是慌慌張張的跑了府邸。
月流螢看見此人便是眉頭緊皺:“三叔,為何你會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天澤園出現問題了。”
男人點了點頭:“是啊,天澤園,天澤園的所有靈材全部枯萎了。”
月流螢看見三叔慌慌張張的出現在這裡,內心就不安。
沒想到還真是出事了。
“小娥,你去告知老祖,我先過去天澤園。”月流螢對著小娥說了一聲。
小娥則是馬不停蹄的朝著藥園的後方而去。
月流螢看了一眼林殊羽:“你陪我走一趟吧。”
“好。”林殊羽應下了,隨著月流螢出去。
“流螢,他……”男人顯然是認為不能帶林殊羽去天澤園。
“沒事,他是自己家人。”月流螢說著直接抓起了林殊羽的手臂。
天澤園並不在城內,而是在城外一處險地。
布置了隔絕術法,並且在很開外,便是已經有了守衛。
整個天澤園更是被結界覆蓋,隻有心腹才能夠進入其中。
結界外,各種殺陣,感應陣法。
看的出來,三房對這處藥園格外的看重。
月流螢一路帶著林殊羽進入了藥園,偌大的藥園,所有藥材都已經枯萎。
林殊羽上前蹲下,輕輕的摸了一下土壤。
“被投毒了,但是投毒的劑量不大,讓靈材全部枯萎了,不過土壤沒有被破壞,還可以繼續種植靈材。”
林殊羽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很多藥材都是幾千年的,甚至有幾株藥材再過兩千年就是萬年靈材了。
還可以繼續種植?三房哪還有幾千年的時間重新種植。
徐澤聽聞是投毒,一下眼神就渙散了。
“三小姐,徐澤有罪!”
徐澤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模樣。
“徐先生,是你?”月流螢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我的二徒弟,這幾天我就覺得他行事有些反常,在藥園出事以後,我已經聯係不上他了。”徐澤對著三小姐說道,“此事應是我那弟子所為,此事責任我一應承擔。”
“天澤園毀於一旦,這責任你能夠承擔的起嗎?你有多少條命能賠償?”
月觀海也趕到了天澤園,看見枯萎了一地的靈材,眼中怒火中燒。
“在下確實卑賤,不知如何賠償,唯有這條賤命,願以死謝罪。”徐澤說著一劍刺向自己的心臟。
月流螢上前抓住了徐澤手中的劍,並且彈飛了劍:“徐先生不必自責,此事隻要不是你所為,便是怪不得你,以後天澤園的重新培植,還需要仰仗徐先生呢。”
月流螢還是要比月觀海理智很多。
“召集所有天澤園的人,我要一個個搜魂。”月觀海冷冷的說道。
月流螢則是林殊羽離開了藥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