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今天要代他教訓教訓你這不守婦節和禮數的賤婢。”嚴安似乎對春草剛剛在門外聒噪,頗有意見,借題發揮,直接冷聲命令手道。
一名護衛聞言,臉色稍微糾結了一下,就走了過來,真要打春草。
春草見狀,嚇得俏臉都白了。
“大哥,打狗還得看主人。
更何況,我的這個丫環,也沒有怎麼著你吧?
至於什麼不守婦節,還有我就好這一口?
你是什麼意思?”
嚴興質問道。
同時,嚴興則是對那個準備執行嚴安掌嘴春草的護衛,冷聲道:“你敢打她一下試試!”
“哎呀,哎呀,你們兄弟倆這是要鬨什麼啊?
怎麼一見麵還杠上了?”嚴錫安見狀,趕緊想拉架。
與此同時地,他則是對著嚴興使眼色,示意嚴興不要和你大哥硬著來。
嚴興無視。
說句不好聽的,他是來幫忙的!
要說不知道禮數的,也該是嚴安這個當大哥的。
自從嚴興剛到開始,大伯一家的禮數都是有問題的。
因為,嚴員外是和大伯講了嚴興今天這個點會過來助拳。
哪怕門口沒有接待的人,哪怕大家都是親戚,但你們的態度也著實是有問題的。
更讓嚴興無法接受的,就是嚴安那一副將他當成來巴結攀他高枝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嚴興是拍賣行的護院呢。
而為自己鳴不平的丫環,隻不過替自己說了兩句話,就要挨打?掌嘴?
這掌的是丫環嗎?
是他這個當主子的!
要不是看在嚴錫山的麵子上,嚴興真的準備甩袖就走了。
“嚴興,這種小地方幫派的舵主,頂天也就是個精英武者。
你以為打敗個舵主,你就牛了?
你真的是坐井觀天,不知道這世界之大,人外有人!
我這幾位師弟,隨便一位,都是可以一個人單槍匹馬橫掃一個幫派的高手。
你打敗了一個舵主,有什麼好狂的?
更何況,我們說話,你這丫環是什麼身份?
多次聒噪,不該打嗎?”
嚴安冷聲質問。
與此同時地,嚴安則是讓那名手下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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