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子歎了口氣,
對嚴興道:“師弟,這東西你還是彆知道的好,
免得惹禍上身。
哎,天要亡我乾定門啊!”
而嚴興撇了撇嘴,
笑道:“我就是對這些東西比較好奇。
師兄,你跟我講講。
說不定我知道解決它的辦法呢?”
無涯子聞言,
再一想到上百年沒有出現過的祖師銘牌,
他心頭不由得升起一抹希冀。
或者說是一種已經絕望的人,
想要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稻草,
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
所以,無涯子正準備給嚴興解答之際,
那身著大紅道袍的月清子長老旁邊,
身著灰色道袍的乾定門的另一名女道姑,
不屑地嗤笑道:
“你這黃毛小孩子,
連毛都沒長齊呢,
也不怕吹牛閃了你的舌頭。
好奇心害死貓,
這東西的來曆,就算告訴了你,
也隻會把你嚇得晚上尿炕!”
無涯子聞言,原本還準備解釋的,
現在則是把剩下的話收了回去。
在他看來,影姑的話雖然說得很粗,很糙,
但卻也有道理。
嚴興才二十歲出頭的年紀,
而且其身上的氣息也不怎麼強,
頂多也就和乾定門外門弟子差不多。
和他講這些有什麼用呢?
看在祖師銘牌的份上,
還是彆讓他趟這渾水了。
一念及此,
無涯子善意地勸道:
“師弟,這爪痕的事情你還是彆問了。
哎……不祥!
你趕緊離它遠一點,
千萬彆沾上,
否則就麻煩大了。”
嚴興又不傻,
當然聽得出來無涯子是好意,
不想讓他沾上麻煩。
這乾定門的人看起來還蠻不錯的。
除了那個月清子,
似乎有些潑辣,
有些瘋癲,
但是其身材倒是真的非常的不錯。
月清子猛地一抬頭,
看到嚴興在打量她的身材,
月清子凶巴巴地瞪了嚴興一眼兒。
嚴興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剛剛竟然看直了眼睛,
這下還被人家給抓到。
真是羞人。
在安排好火葬弟子明宮後,
無涯子則是帶著嚴興前往祖師牌位所在的大廳。
“師弟,如今我乾定門遭逢大亂之際,
原本的許多流程咱們就一一簡化,
你也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