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玉師姐,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啊?”嚴興問道。
“一柳,你說。”清玉聞言,仿佛沒有想到嚴興的臉皮那麼厚,她自己一想到一柳說的那些事情,還有她找班上其他弟子詢問得到的添油加醋的事情,清玉就覺得眼前的這個一行道人,真的是讓人犯惡心。
尤其是對方那裝懵懂,一副他什麼都不知情的小白兔模樣,簡直演得太像了。
而清玉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虛偽還特彆會裝的人了。
所以,她忍不住看向嚴興,想要從這個人的身上,找出一絲破綻來。
但,一開始看著這個人的時候,她還很反感。
但看著看著,不知道怎麼的,清玉隱約在嚴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思念的一個故人。
但,兩者間長得完全不像,體型也不像,身上的氣息也不像啊,完全就是兩個人。
可偏偏,她就是有一種強烈的覺得嚴興很像某個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完全是女人的第六感。
一柳道姑此時其實也是有點慌的。
畢竟,隻有她知道,嚴興並沒有輕薄過她,更沒有跪在她麵前,求喝她的尿,這一切都是她編的。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嚴興有多冤枉。
原本她一直覺得,自己惡人先告狀後,清玉師姐肯定會單獨教訓一下嚴興的,或者對嚴興的印象徹底地壞到穀底,從而不待見嚴興。
但她完全沒有想到,清玉師姐做事情竟然那麼認真,竟然特意將她和嚴興一起留下。
那一會兒要是這個嚴興不承認,她豈不是要穿幫了?
“我就死咬住他,哼,這種事情上,隻要我死咬著不放,再有其他人作證,他就不可能翻得了身!”
一柳道姑心裡暗想著,她很清楚,在這種事情上,隻要男方沒有證據,那基本上就是女方的主場,尤其是其他人都認同女的講的,那麼女的說什麼就是什麼。
“清月師姐,人家……人家不敢。”一柳委屈巴巴又無比羞澀地說道。
“我給你撐腰,你儘管說就行了。”清月皺眉說道。
“哦,好的師姐。
就是……就是這個一行,他是個十足的變態,他……他不光前幾天晚上,敲開我的門,跪著對我說,想當我的尿壺……
啊,好惡心的男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晚上,在我打開門後,在月光下,他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門口,仰著頭,一臉猥瑣的討好的笑容對我說出的那句話:
‘一柳師姐,你真的好美啊,我想給你當狗,當你的夜壹,你晚上不用起夜,直接把我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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