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衛道門,從來不搞什麼你尊他小一類的糟粕。
宗主每次宣講道法,都會廣而重之地告誡大家,生命是平等的,人人平等,自然之道才是最大。
而自然之道,可不講什麼上尊下卑!
鶴延子,你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啊。”
鶴空子一句話,懟得鶴延子臉色煞白,無言以對。
“鶴空子,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師兄。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沒有必要稱呼你是師兄。
為了個清字輩弟子,你就要請動道紀堂。
嗬嗬,為了這些小蝦米,你卻要得罪我,你真以為這買賣劃算?”這一刻,鶴延子陰森地問道。
“鶴延子,你愛稱呼我什麼那是你的事情。
今天這事情,就是你做的不對。
你才是那個拉偏架的人。
雖然他們是弟子,你是執事,你屬於師長。
可你一上來的處理方式,不是公平公正的處理對錯是非,而是偏幫自己的弟子,還惡意重傷他們。你的行為就不配作師長。”
鶴空子冷聲道。
“好好好,那就請道紀堂來處理好了。”這一刻,鶴延子咬牙切齒地拂袖說道,然後他對清風道:“跟我走。”
看著氣衝衝離開的鶴延子,鶴空子搖了搖頭,甚是失望。
此時清言也走了過來,他丟了一瓶丹膏給清言大師兄。
“趕緊塗上,可不留下後遺症。”鶴空子說道。
“多謝師伯。”清言趕緊把丹膏抹到自己的斷臂處,然後將小臂接上。
隨著丹膏起作用,很快這截斷臂竟然真的長了回去。
鶴空子又看向嚴興的腿傷。
這一看,原本還有些淡定的眼神,卻是驀地一凝。
這小子骨頭挺硬啊!
不,不是挺硬,而是硬得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
鶴延子同樣的招式,直接斷了清言道人的一截手臂。
而在這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小子的身上,卻隻是不輕不重的傷,骨頭連一丁點影響都沒有。
他是非常清楚鶴延子那招斷骨術法有多狠的,哪怕是他,如果被偷襲一下子,也少不得骨折。
可眼前這個小子的這骨頭,是不是硬得太過分了?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有。
原本一直覺得嚴興很普通,還不是很理解小清玉為什麼這麼青睞此人,但現在似乎讓他發現了一些此子不凡之處。
“這個給你,服一顆,外傷可瞬間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