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半年前,就能夠查到源頭是葉家就好了,那個時候提前將這邪禍的源頭給封印了,再燒掉,或許也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種惡劣的情況。
哎……”
“師叔,這事情也不能怪你,隻能說這個紅葉原的邪禍太詭異了。”清心安慰她道。
“嗯,不過,幸好你們來了。
真沒想到,你這個小矮子,竟然真有兩下子,真的能夠不受此地詛咒的影響,把情況講出來。”
鶴梅子說到這個,明顯能夠感受到她語氣和情緒都變輕快了,“此事隻要報上去,被師門上層知道,咱們紅葉原就有救了。
即使長老解決不了,還有四位宗主。
宗主級,都是有資格解決這種規則層次的詛咒和邪禍的。”
“師叔,你說,宗門多久能夠派出人過來處理此地的邪禍?”嚴興問道,“還有你說我師姐已經凶多吉少?”
“正常像紅葉原這種程度的邪禍,哪怕是剛發生的初期,宗門也會特彆重視,不會讓其發展起來。
現在這邪禍已經發展到這麼棘手的程度了,宗門應該會閃電響應,估計不用三天,就會有專門的驅邪隊過來。
而且至少會是長老級帶隊。”
鶴梅子自信且輕鬆地笑著說道。
她這自信的情緒,明顯也感染到了清心。
隻有嚴興,眉頭仍然皺著,沒有發表意見。
而在衛道山上,衛道門緊急情況上報處內,那名接線了嚴興上報的邪禍的青年道人,此時正揉著眉心,神情有些煩躁。
“奇怪,剛剛我是不是接到了一位師弟的緊急狀況上報?
怎麼全忘記了呢?”
負責登記記錄和上報的值班青年道人,此時一邊揉臉一邊喃喃自語。
其在接到嚴興的上報前,整個人還是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呢。
但接完了嚴興的上報後,他就莫名的感覺到天好像一下子變暗了,而其本人的精力,則是像熬了十幾天的夜一樣。
他現在恨不能趴桌子上睡一覺。
可,他腦海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剛剛接到的邪禍上報情況,非常嚴重,非常危險也非常重要,他必須得趕緊上報。
但……他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想不起來接到的是什麼上報了。
“我是不是記錯了呀?對,我肯定是記錯了。
我今天根本就沒有接到什麼上報嘛!”
這名青年接報員越是回憶,他就覺得自己越疲憊。
他越是疲憊,他腦海中那個提醒他的聲音就越來越弱。
他狠狠地甩了甩頭,“我特麼是癔症了吧?我今天根本沒有接到什麼上報好不好?
我最近這記憶咋這麼亂呢?難不成是因為酒喝多了?”他心裡煩躁的想著。
“我去洗把臉,用冷水衝一下臉,應該就不會這麼困了。”青年道人說著,從陣法當中站起來,接著他則是走出法陣,去用冷水洗臉了。
而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明明擺著一個薄子,上麵是他之前記錄下來的紅葉原詛咒的情況。
但隨著他離開,這薄子上的字跡,卻是從最後一個開始向前消失,最後關於紅葉原的記錄,一個字都沒有了。為喜歡鉤蝦的張小翰加更,送一張生活照。大家都點點免費小禮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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