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就造成他的身體是個侏儒,可那個卻是與他的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大小。
哪怕他身上都穿上寬鬆的道袍了,可隻要道袍一貼身上,立馬就非常的顯眼,非常的醒目。
這一路上,清心倒是一次都沒有敢偷瞄,哪怕是跟他說話的時候,清心這小妮子都是紅著臉閉著眼睛才敢低下頭和他說話。
倒是鶴梅子,這一路上時不時就會瞅他一眼,瞅得嚴興整個人都有些尷尬與怪怪的。
“老子下次要是再改頭換麵成武大郎,老子保證倒立撒尿。”
嚴興痛下決心。
太尷尬了。
他雖然是個男的,但是基本的羞恥心他還是有的呀。
人要是沒有羞恥,或者說人要是沒了恥感,那和禽獸有啥區彆?
而嚴興很明顯不是禽獸啊。
他也不想當禽獸。
能當個好好的人,難道不香嗎?
禽獸那畢竟是畜牲啊。
而與此同時地,鶴梅子把房間的鑰匙給清心還有嚴興。
清心拿了鑰匙以後,就準備回房間放一下行李。
嚴興倒是無所謂。
男人對於住宿什麼的,沒有女人那麼高的要求的。
“你不去看看你的房間嗎?”鶴梅子見嚴興又大馬金刀的坐到了茶桌前,仿佛在放空一般,她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隻是,嚴興現在是背靠在椅子上的,雙腿是岔開的,所以,鶴梅子看向他的時候會被什麼吸引到目光可想而知。
“咕嘟……”鶴梅子羞得把臉挪向一邊,“你能不能坐好啊?你這個小矮子。”
嚴興聞言,瞅了她一眼,“我矮咋了?就矮了。”
“你這個小混蛋,師叔說你一句矮你還敢跟我強嘴?信不信師叔把你現在就給割了!”
“來呀,師叔,正好我師姐現在不在,咱們比比看,到底是你能割到我,還是我能夠把你腚拍腫!”
嚴興確認了一下清心不在以後,眼睛像是狼捕獵一樣盯著師叔鶴梅子。
“嘖,醜矮子,你再跟我硬一句試試?”鶴梅子也是小暴脾氣,更何況嚴興現在這個大馬金刀的坐姿,本來就讓她有些看不過眼。
而且這小矮子還天賦異稟,讓她心裡燙燙的,有些回憶起當年和自己道侶一起修煉一起起居坐臥的快樂的戀愛時光。
一時間,她心裡竟然隱隱地有些道心浮動,動了凡心。
“啊啊啊,老娘怎麼會因為一個醜矮子就動了道心?
不行不行,我肯定是因為把這個醜矮子的某一部分,和我家的那位聯係在了一起了。”
想到這裡後,鶴梅子左手背在背後,悄悄地捏好了空氣刃的手印。
現在,隻要她一個眼神,就能夠把眼前的這個小矮子那最礙眼的地方給他削平嘍。
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割心,不再是虛張聲勢嚇唬嚴興。
而嚴興還沒看出來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一看到師叔的道袍披在了身上,凹出了那傲人的曲線,嚴興莫名的也是目光微微地發綠光。
“割了割了,這小矮子真混蛋,朝哪看呢!”鶴梅子本來就因為自己動了凡心導致道心有所浮動,而對嚴興動了割心。
現在又看到了嚴興那富有挑釁意味的目光,徹底地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