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變態,還得是古代。
但以前,嚴興都隻是從書裡看到的。
現在在現實裡,親身看到了書裡的內容出現在自己麵前,這種衝擊力還是相當的大的。
“我說,我讓你起來!”嚴興一臉嚴肅的命令道。
而地上的美人狗兒,嚇得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快要嚇哭了。
她一臉恐懼的蜷縮到牆根角落處,滿眼驚恐地看著嚴興。
這反而把嚴興給搞懵了。
但下一秒,狗兒卻是慢慢地麵朝著牆,將後部朝上對著嚴興抬了起來。
“住手!”嚴興見狀,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下一秒,他看到這狗兒竟然雙手乖巧地主動地去掀裙子的那一瞬間,嚴興反應過來了,趕緊叫停。
“汪!”狗兒再一次委屈巴巴地扭頭衝著嚴興學了一聲狗叫,然後還伸出舌頭,哈哧哈哧的發出狗呼吸時的聲音。
“我是讓你真的站起來。起來吧,不要給我搞這些。”嚴興一陣無語。
與此同時地,他也隱隱地對於林相富,還有林胡子,頗有些反感與嫌惡。
不得不說,這倆人是真的惡心透頂了。
可……仔細一翻找這個林胡子的記憶,嚴興發現,在林胡子見過的那些底層的官宦子弟、富豪之家裡,這種類似的場麵,簡直就實在是太過普通與平常了。
嚴興想起來自己讀過的史書裡,像宋朝,大戶人家的仆人和丫環,基本上都是老爺們的私產,不算是人,可以隨便殺隨便剮。
而這個時代,也有類似的陋習。
而眼前的這個狗兒,平常可沒少被林相富還有林胡子糟賤。
這麼多年下來,她甚至都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和條件反射了。
這也是為什麼嚴興明明是叫她站起來,平等對話,可狗兒卻是下意識地做出那種舉動。
她既是丫環,要在家裡負責乾衛生,燒飯,侍侯林胡子。
同時,還是一個玩寵。
“哎……”嚴興莫名的歎了一口氣。
而麵朝牆根的狗兒,見嚴興不讓她掀裙子後,她下意識地轉過身來,學著狗開心的時候的樣子,四肢用力的蹦蹦跳跳到嚴興的腿邊,然後俏臉像狗一樣蹭著嚴興的褲腿。
“哎!”嚴興再次忍不住歎了一聲,他知道,這女孩算是廢了。
估計就算他想要讓她變正常,也很難,起碼得經曆很長時間的訓練和脫敏訓練後,她才能夠真正的擺脫常年扮演母犬的這種本能。
“算了,先趕緊回屋練練功。”嚴興此時想了一想,決定還是趕緊提升實力吧。
在他走進屋子裡的時候,狗兒就亦步亦趨的像一隻忠誠的狗一樣,跟在他的後麵。
“你彆進來。”嚴興說道。
狗兒聞言一愣,旋即則是學著狗的反應,停了下來,乖乖的趴坐在嚴興臥房的門邊。
吱呀!
臥房的木門,被嚴興從裡麵關上。
說實在的,這個狗兒看著似乎真的成了一隻癡傻的人犬,但嚴興仍然不願意在其麵前暴露自己已經不是林胡子本人了。
嚴興吐了口氣,直接先檢查了一下這林胡子的臥房。
這臥房的床上,除了被褥之外,竟然還有一些皮鞭,狗脖圈,腳環一類的莫名的奇怪東西。
除此之外,在床頭邊上,竟然還有一根鐵棍深深的插入到地磚裡。
在鐵棍上,係著一條狗繩,狗繩的一頭係在鐵棍上,另一頭則是一隻狗的頸圈。
而且,這頸圈上竟然圈內壁有許多突起,一旦套住狗的脖子,狗掙紮時就會很疼。
可這林胡子家裡並沒有狗……
毫無疑問,這東西是用來折磨門外的狗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