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巧感受到嚴興這種樂不思蜀以後,練功練得更賣力,也更加用心了。
門外的狗兒,聽著屋內練功的聲音,俏臉通紅,甚至柔軟佼好的身子,都不由得下意識地再次趴到了門口處,就像是一隻聽話的乖巧的小狗一樣。
甚至,她還學著小狗一樣,伸出粉紅的舌頭,假裝在哈氣。
“啊,我……”狗兒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羞恥的再次站了起來。
說實在的,自從李巧將她從那種被人為馴化為寵物的狀態裡醒過來後,李巧自己就不怎麼願意再退回到以前了。
可,剛剛的她,竟然主動地趴到了門口,完全不是受人脅迫,完全是她自己想要這樣子做。
這讓她內心不由得覺得自己好賤啊。
“那個姐姐,聽起來她好快樂的樣子。”
狗兒紅著臉,心底裡有些吃醋。
她自己很討厭現在這種不爭氣的狀態,可,她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產生這種想法。
對於她來說,平常……
“嘭!”
“嘭!”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狗兒下意識地衝著門口問道。
而狗兒的聲音一響,正在屋內專心練功的嚴興還有李巧,都聽到了她就在門口。
李巧羞得臉通紅,同時緊抿上了紅唇。
“嗯?狗兒你會說話了?學兩聲狗叫給爺聽聽。”
門外傳來一道輕佻的男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的一瞬間,狗兒的俏臉上,就不由得閃過一抹害怕還有羞恥。
但是這個還不是最關鍵的,最最關鍵的是,當初的林胡子非常不是個東西,經常會叫上他的好哥們,也就是門外的這個惡心油膩的家夥來家裡玩。
至於玩什麼,還用說嗎?
尤其是這個男人,特彆不尊重狗兒。
林胡子起碼還是經常會考慮一下彆把狗兒弄死了,但是這個男人,那是真的為了爽,朝死裡搞狗兒。
而且,變著花樣的折騰當初的狗兒。
以前處於洗腦狀態下的狗兒,對此還是逆來順受的。
但現在,隨著她從洗腦的狀態當中走出來以後,她就越發地不願意回快過去的種種經曆。
當然,現在隻要是一回想到過去的種種經曆,狗兒就有一種強烈的像是做惡夢的痛楚感。
不僅如此,門外的這個男人,才不是個東西呢。
這家夥,在狗兒現在的記憶裡麵,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狗兒,還不趕緊給老子開門?
是不是被胡子乾得走不動道了?”
聽著門外麵的汙言穢語,狗兒臉上又羞又怕,身體更是下意識地顫栗個不停。
說個不好聽的,外麵的這個男人,她真的討厭的要死。
她也是真的不想要給他開門。
可狗兒接受的下人訓練,讓她又有些不敢不去開門。
而此時正在屋子裡麵練功的嚴興,則是通過林胡子的記憶,知道了外麵的男子是誰。
“嚴大哥,這個林向府是真的好惡心人啊。”
在這一刻,李巧從林胡子的記憶裡麵,也知道了這個人。
隻不過吧,這家夥跟當初的林胡子,那簡直就是蛇鼠一窩,兩個人真的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兩個人一起打家劫舍,一起喝花酒,一起欺男霸女。
可以說,這兩個人全部都是人渣。
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個林向府,當初玩弄人家狗兒的時候,是真的惡心到了極致。
有好幾次,狗兒都差點被這個林向府給弄死。
作為一個女人,李巧光是從林胡子的記裡麵看到了的這些畫麵,就已經讓李巧對這個林向府惡心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