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黃石子,彆說隻是打爆了你的一具道身。
就算是你的本體在這裡,你試試我敢不敢兩錘子打爆?
趕緊滾蛋,你這種臭老鼠,自己乾的事情,你敢擺到台麵上說嗎?”
鬱懷理冷笑一聲,“更不用說你背後的派係,他們敢為你這種垃圾出頭嗎?你配嗎?”
不得不說,這鬱懷理看著像是一個酒鬼,但是這張嘴,確實是非常的毒辣,也非常的犀利。
在嚴興的視野當中,他能夠看到千裡之外的黃石子吃憋的神情。
“還有,我再和你說最後一遍,黃石一子。
這一次,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
下次,再遇到我們鬱氏族人,你小子的照子給老子放亮點。
我鬱氏族人不是你配打主意的。
否則,下一次,我親自到你府上,把你打爆。你信不信?”
這一次,那黃石子久久沒有出聲。
很明顯,黃石子知道這個酒瘋子向來說到做到的。
對方敢這樣講出來,就意味著下次對方真的敢直接殺上他的府第。
黃石子搖了搖頭,心裡一邊暗罵著:老子不跟醉狗一般見識,一邊則是悄悄地後退走人了。
說實在的,強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這個鬱懷理,則是又又愣又硬又不要命。
關鍵這家夥就是個活醉鬼,對方自從道侶離奇死去後,就一直沉溺於酒漿的麻醉當中,醉生夢死,對人生早就沒有了盼頭。
這老家夥每次和人戰鬥,從來都是以命相搏,恨不能當場和人拚個你死我死的結局。
仿佛這家夥就是想要找個能殺死他的人。
要麼他殺死彆人,要麼彆人能殺死他。
你說,正常人遇到了鬱懷理這種酒瘋子,誰不頭疼?
而且這個酒瘋子出了名的言出必行。
哪怕是宗主,這酒瘋子說乾就敢乾。
鬱懷理說罷,就從腰間的納袋中取出來了一壺酒。
他看都不看離開的黃石子,隻是衝著西邊的方向啐了一口,然後就將酒壺裡的酒液一飲而儘。
“呸!”下一秒,他突然間猛地伸手扣自己喉嚨,將喝下去的酒水又給吐了出來。
“呸呸呸,老子剛來的時候就說了要戒酒,這一次一定說到做到。”
他一邊扣,一邊朝外吐胃液裡的酒水。
吐出來差不多一壺酒的量以後,他就停止不再扣喉嚨。
“剩下的酒,都是在我決定戒酒前喝的,不需要吐掉。”他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然後看了一眼清心,大袖一甩就準備離開。
“懷理叔!”
清心見狀,趕緊出聲喊住鬱懷理。
“乾嘛啊小妮子。”鬱懷理側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仿佛在故意避開與清心對視。
清心走上來,輕輕環抱住鬱懷理的胳膊。
“懷理叔,謝謝你來救我。”
“哎呀,小妮子,彆這麼肉麻。”鬱懷理摸了摸頭,臉上忍不住浮現出寵溺的笑容。
但他就是不願意側過頭來看一眼清心。
“懷理叔,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我最好的朋友。”清心衝著嚴興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