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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做六零年第一隻喪屍?
做不做喪屍芸香還沒搞清楚,但是眼下最好還是不要待在人群裡,自己並不想因為撲向彆人而惹來更多的麻煩。
芸香躺在板車裡,思考著自己的計劃。
原本打算跟村裡一起南下,現在估計是不成了,自己得罪了安保隊打飯的鐵柱媳婦,安保隊根本吃不飽,吃不飽的自己還不知道會不會吃人。
可一個9歲小女孩獨自脫離村子並不現實,至少說服不了村長。
不知道是否是天意,芸香聽到了另一戶人打算明天去跟村長說收養自己的事情,是早上跟鐵柱媳婦聊天的婦人。
芸香扯了扯嘴角,人在無語的時候果然會笑一下。
想了半天,芸香掀起衣服蒙住頭,腦字裡隻剩下個千古名句——船到橋頭自然直。
猛然間,一個念頭閃過,芸香坐了起來,跳下板車,奔向了隔壁村。
芸香敲暈了一個叫鐘言的人,避開安保隊,費力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靠著牆,哼哧哼哧地喘粗氣。
這副身體可真虛。
鐘言才加入隔壁村沒多久,是個新人,而這副身體的娘,剛好早年間走失了一個弟弟。
“小妮兒”醒了的鐘言衝著芸香笑,“你知道是誰把叔綁到這兒來得不,告訴叔,叔給你糖吃。”
“是我”
鐘言看著芸香瘦骨嶙峋的身體,嘴角裂開,“妮兒,咱可不興開玩笑啊。”
“你後腰上有塊黑色的胎記,手上也有我抓出來的紅痕,脖子上也是被手刀砍紅的”芸香笑著伸出了自己不大的手掌。
鐘言看著月光下微笑的女孩兒,莫名得感覺有些瘮人,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紅色小手印,瞬間收了笑容,“你想乾什麼。”
“假扮我舅舅,讓我順利把家產換成糧食,事成之後,糧食分你三分之一。”
鐘言摸了摸鼻子“要是我不呢?”
芸香挑眉,將家裡唯一的小刀,緩緩地摩擦著衣服“我既然可以敲暈你,就可以殺了你,不是嗎。”
月色反射出刀的寒光,鐘言莫名地一陣心顫“好,我具體需要怎麼做。”
跟鐘言商量好細節後,芸香繞過隔壁村打算回板車,路上聞到了迄今為止最香的味道,轉頭,發現是一個一歲多的小娃娃。
逃難途中,這種小娃娃很少見,因為大人沒精力生孩子,小孩子又容易夭折,還容易被吃掉。
這個孩子在一眾皮包骨頭的人裡,算是身上很掛肉的了,可見家裡養得很精心,現在腳卻被拴在樹上。
場景很奇怪,但天下的奇怪事太多,想不過來,芸香被咕嚕叫的肚子喚回思緒,強忍著香味往板車走。
第二天清早,芸香照例在鐵柱媳婦的白眼裡吃了飯,看到鐘言進村找村長後,若無其事的在一個勉強能聽到的位置裝發呆。
很快村長就帶著鐘言過來了,一起的還有看熱鬨的村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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