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蕭楓與張飛羽被血色祭壇召喚出的魔將圍攻。魔將身披骨甲,手中巨斧劈開空氣時竟產生空間裂縫。“這樣下去不行!”蕭楓揮刀斬向魔將脖頸,雁翎刀卻被骨甲震得嗡嗡作響。張飛羽斷喝一聲,將全身真氣注入斷槍,槍尖刺破魔將麵門,卻見魔將傷口處湧出更多魔氣,瞬間重組身體。而此時,混沌核心已開始吸收長安百姓的生命精元,整座城池陷入死寂。
金陵的戰場更為詭異。黑袍女子的琵琶聲愈發淒厲,蘇清瑤與柳園開在音波中寸步難行。秦無殤的琴音雖能抵禦一時,卻也漸漸被壓製。突然,黑袍女子琵琶弦猛地繃斷,斷弦化作血色長蛇纏住蘇清瑤。“清瑤!”柳園開紅了眼,軟劍瘋狂揮舞,卻在觸及血色長蛇的瞬間被腐蝕。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熟悉的劍光劈開血霧——竟是失蹤已久的江湖劍客沈墨。他手中長劍散發著溫潤白光,正是傳說中的“天劍”。
“我感受到神兵共鳴,特來相助!”沈墨劍走偏鋒,直取黑袍女子命門。黑袍女子驚呼一聲,琵琶橫擋,卻被天劍斬斷琴弦。失去音波掩護,柳園開趁機甩出軟劍纏住混沌核心,蘇清瑤玉笛吹奏《碎魔曲》,音波化作利刃刺向核心。混沌核心劇烈顫抖,眼看就要被摧毀,黑袍女子突然撲向核心,與核心融為一體,爆發出更強大的魔氣。
韓莊深淵處,蕭悅望著原始血魔,突然想起家族秘辛中的隻言片語。他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蕭家寶刀上,刀身光芒大盛:“蕭家先祖曾留下‘人刀’,或許...”話未說完,血魔巨爪已拍來,蕭悅揮刀迎上,卻被震得倒飛數十丈。就在這時,地底突然傳來震動,一把布滿鏽跡的長刀破土而出,刀柄上“人刀”二字閃著微弱光芒。
與此同時,葉寒在洛陽城發現一座古老劍塚,冰劍劈開塵封的劍匣,“地劍”現世;蕭楓與張飛羽在長安的廢墟中找到一座神秘洞窟,洞壁上插著的斷刃正是“地劍”殘片。三大神兵現世的瞬間,天地變色,血魔發出憤怒的咆哮,它察覺到了威脅,瘋狂釋放魔氣,試圖將眾人抹殺。
“持神兵,破魔障!”蕭悅等人同時大喝,三柄神兵光芒交彙,形成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然而,血魔卻張開巨口,將光柱吞噬,化作自身力量。危機時刻,之前被淨化的白衣少女與金色麵紗女子的殘魂突然出現,她們的力量融入玉盤,玉盤光芒暴漲,與三柄神兵共鳴。
“原來...玉盤才是真正的鑰匙...”李慕白恍然大悟。眾人將力量注入玉盤,玉盤化作流光飛入血魔口中。血魔痛苦地掙紮,身體開始出現裂痕。蕭悅等人抓住機會,三柄神兵同時刺向血魔心臟處的裂痕。血魔發出最後一聲怒吼,轟然炸裂,化作漫天血雨。
然而,血雨落地後竟凝結成無數血晶,散落在江湖各處。韓禦天的殘魂在虛空中冷笑:“隻要人心有黑暗,血魔便永不消亡...”蕭悅握緊人刀,望著同伴:“那我們就繼續守護,直到光明驅散所有黑暗!”
自此,江湖進入了新的動蕩時代,蕭悅等人背負著使命,踏上了尋找並摧毀血晶的漫長征程。
血魔炸裂後的血色殘晶如蒲公英般飄散,其中一塊墜入西北邊陲的鏡月湖。原本澄澈如鏡的湖水瞬間沸騰,化作濃稠的血漿,湖邊的漁村在一夜之間消失無蹤,隻留下滿地暗紅色的結晶,閃爍著詭異的幽光。
蕭悅等人循著魔氣波動趕到時,鏡月湖上空正盤旋著數十隻通體漆黑的巨鴉,每隻鴉喙都滴落著腐蝕萬物的黑血。“這些是血魔怨念凝成的噬魂鴉!”葉寒劍指天空,冰魄劍氣凝成寒霜鎖鏈,卻在觸及鴉群的刹那被腐蝕殆儘。更詭異的是,死去的鴉屍墜地後竟化作人形,是漁村失蹤的村民,他們雙眼空洞,指甲暴漲三寸,揮著利爪撲向眾人。
柳園開軟劍舞成光幕,卻發現這些屍身越殺越多。蘇清瑤突然瞥見湖底閃過一抹紅光:“殘晶在湖底!隻要毀掉它,這些邪祟就會消散!”話音未落,血湖中央突然升起一座白骨祭壇,祭壇上站著個身披黑袍的老者,手中握著半截斷笛——正是她失蹤多年的師父。
“師父!您怎麼...”蘇清瑤的聲音戛然而止。黑袍老者仰天大笑,斷笛吹奏出刺耳的音符,音波所過之處,眾人經脈如被烈火灼燒。秦無殤古琴急響,《九霄清心曲》與魔音相撞,卻見師父周身纏繞的魔氣凝成鎖鏈,將他的琴音絞碎。
另一邊,蕭楓與張飛羽在江南茶州追蹤到另一塊殘晶。殘晶竟附身在茶州知府身上,知府號令滿城百姓挖掘地下古墓,古墓中埋藏著的,是千年前魔教教主的棺槨。當棺槨開啟的刹那,黑霧彌漫整個茶州,百姓吸入黑霧後紛紛異變,長出蛇鱗與蠍尾,組成龐大的魔軍。
“這些人還有救!”蕭楓雁翎刀劈開魔軍的同時,發現異變者眉心都有暗紅色印記,“隻要毀掉印記就能驅散魔氣!”張飛羽舞動斷槍,槍杆上纏繞的鐵鏈如靈蛇出洞,將試圖靠近的魔兵一一擊飛。然而,知府卻在古墓深處啟動機關,地底升起十二根刻滿血紋的石柱,組成困住眾人的“十二陰煞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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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西域荒漠,蕭軒與李慕白追尋殘晶蹤跡時,誤入流沙古城。城中黃沙竟化作人形,手持彎刀的沙兵無窮無儘。李慕白施展奇門遁甲之術,卻發現古城的每一塊磚石都刻著魔教符咒,陣眼竟是古城中央的太陽祭壇。當殘晶嵌入祭壇核心,整個古城開始飛速旋轉,形成吞噬一切的沙暴旋渦。
“這是魔教失傳的‘噬日劫’!”李慕白麵色慘白,“若讓沙暴成型,方圓千裡都會化作荒漠!”蕭軒握緊人刀,蕭家血脈之力瘋狂湧動,刀光劈開沙兵的瞬間,竟在虛空中斬出一道裂縫。裂縫中傳來熟悉的輕笑,韓禦天的殘魂手持血晶碎片現身:“想要阻止?先過我這關!”
隨著各地殘晶引發的災禍愈演愈烈,江湖各大門派終於放下成見,組成“鎮魔盟”。少林方丈取出封存百年的《伏魔心經》,武當掌門祭出太極鎮魔幡,峨眉掌門則帶領眾弟子布置九曜誅邪陣。然而,血晶似乎擁有某種詭異的智慧,它們不斷轉移宿主,製造混亂,讓鎮魔盟疲於奔命。
蕭悅等人在鏡月湖與黑袍師父激戰正酣時,突然發現師父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蘇清瑤冒險靠近,玉笛吹奏起兒時師父教她的《歸鄉曲》。黑袍師父的動作漸漸遲緩,短笛從手中滑落。“快走...血晶...在...”師父話未說完,魔氣突然暴走,將他的身體撐爆,化作一團血霧包裹住湖底殘晶。
血霧中,殘晶竟開始吸收死去噬魂鴉與村民的怨念,體積不斷膨脹。蕭悅舉起人刀,葉寒引動冰魄劍,柳園開甩出軟劍,三道光芒同時刺向血霧。然而,血霧中伸出無數觸手,將三人纏住。千鈞一發之際,天空突然降下九道金光——正是玉盤感應到危機,釋放出最後的力量。
金光融入三人兵器,蕭悅的人刀斬出開天辟地般的刀芒,葉寒的冰魄劍凝結出凍結時空的寒霜,柳園開的軟劍化作穿透萬物的血影。血霧與殘晶在光芒中劇烈顫抖,發出令人牙酸的尖嘯。最終,隨著一聲巨響,殘晶轟然炸裂,鏡月湖的血色褪去,重新恢複澄澈。
但這隻是開始。蕭悅望著手中微微發燙的人刀,感受到其他方向傳來的魔氣波動——還有更多的血晶在暗處等待著他們,而韓禦天的殘魂,也在某個角落謀劃著更可怕的陰謀。
鏡月湖的血色褪儘,湖麵卻突然浮出無數白骨,每具白骨的額間都嵌著一枚血色鱗片。蕭悅人刀橫斬,刀鋒卻被鱗片震得發麻,那些白骨竟如提線木偶般騰空而起,密密麻麻的指骨化作鋼針暴雨般襲來。葉寒冰魄劍凝成冰盾,卻見鋼針穿透冰層,在盾麵腐蝕出猙獰的孔洞。
“這些鱗片...是血魔重生的胚胎!”蘇清瑤玉笛急奏《碎骨曲》,音波震碎部分白骨,卻驚覺地下傳來更密集的震顫。整片湖底裂開蛛網紋路,數以萬計的血色蝌蚪狀生物破土而出,它們扭動著鑽入附近山林,所過之處樹木瞬間枯萎,樹皮上浮現出血色咒文。
與此同時,江南茶州的十二陰煞陣內,蕭楓與張飛羽陷入苦戰。陣中突然降下濃稠如墨的黑雨,觸碰到黑雨的魔兵竟開始二次變異,生出額外的肢體與毒腺。知府站在陣眼處狂笑,手中血晶綻放出妖異的紫光:“這是血魔賜予的新生!”張飛羽斷槍橫掃,卻被變異魔兵噴出的毒液腐蝕槍尖,蕭楓雁翎刀劈碎襲來的蠍尾,刀刃上也泛起詭異的黑斑。
“破陣需先斷其本源!”李慕白的聲音突然從陣外傳來。隻見他腳踏八卦方位,手中折扇甩出七枚透骨釘,精準命中陣眼石柱上的符文。蕭楓趁機施展蕭家絕學“裂地斬”,刀光劈開地麵,露出埋在地下的血色祭壇。然而當他揮刀砍向祭壇中央的血晶時,血晶卻化作血霧,鑽入知府體內。知府的皮膚寸寸皸裂,竟從中走出個三頭六臂的魔將,每隻手掌都握著燃燒著幽冥鬼火的狼牙棒。
西域荒漠的噬日劫愈發狂暴,蕭軒與人刀共鳴,在沙暴中斬出一道短暫的真空通道。韓禦天殘魂手持血晶碎片,周身纏繞著暗紅色的魔紋,他指尖輕彈,碎片化作萬千血刃:“蕭家小兒,可敢與我一決生死?”話音未落,古城的太陽祭壇突然迸發強光,將整個荒漠籠罩在血色日光中。李慕白口吐鮮血,奇門遁甲之術在強光下徹底失效,蕭軒的人刀也被血刃纏住,難以施展全力。
危機時刻,鎮魔盟的支援終於趕到。少林十八銅人結陣踏入鏡月湖,金鐘罩震碎空中白骨;武當七俠布下太極劍陣,劍氣引動天雷劈落血色蝌蚪;峨眉眾弟子以九曜誅邪陣為引,佛光化作巨網兜住四散的血鱗。但血魔的怨念似乎永無止境,被摧毀的血鱗與蝌蚪竟在月光下重新聚合。
“這樣下去隻是治標不治本!”葉寒劍指天空,冰魄劍引動寒潮凍結整片山林,卻見冰層下的血色咒文仍在蠕動。蕭悅握緊人刀,蕭家血脈之力在經脈中奔湧如狂,他突然想起初代莊主棺槨底部的鎮魔陣圖——那些殘缺的符文,竟與鏡月湖白骨額間的鱗片紋路相似。
“我們需要完整的鎮魔陣圖!”蕭悅大喊,“韓禦天一定留有後手!”話音未落,各地血晶同時發出刺耳的尖嘯。江南茶州的魔將劈開太極劍陣,西域荒漠的噬日劫吞噬了半數少林武僧,鏡月湖的血鱗化作血龍衝破九曜誅邪陣。而在鎮魔盟的中樞——嵩山少林寺,藏經閣突然燃起血色火焰,一本記載著韓莊秘辛的古籍在火中浮現,書頁上的文字竟在自行燃燒重組,拚湊出完整的鎮魔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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