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砍了?
他們沒聽錯吧。
這可是隴西伯,有爵位在身的人,就算再落魄,也是一個伯爵,等閒之人不敢招惹。
本以為會給其麵子,小懲大誡,結果……說砍就砍。
這楚江,還真是橫行無忌。
然。
隴西伯聽見此話,勃然大怒:
“我乃朝廷親封的伯爵,無陛下聖旨,誰敢動我?原則上,憑你這個三州巡察使,還沒有權力殺我!”
暗想這楚江未免太無法無天,他不過反駁幾句,就要砍了他。
一群護衛會意,立馬將隴西伯護在身後。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原則,在本官手中!”
楚江淡笑道。
話閉。
其單手一翻,太祖金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中,金光閃耀,宛如龍騰四海,氣勢逼人。
“你……”
隴西伯一時說不出話,氣得直發抖,這尼瑪原則還真在他手中,這陛下給他三州大權也就算了,為何還要給他太祖金刀。
這不是他想殺誰就殺誰嗎?
彆說他一個伯爵,就算是一個侯爵,都怕是能斬。
“大人有令,隴西伯包庇叛國罪犯,是為同黨,殺無赦!”
“抓起來,即刻斬首!”
傅雲萱玉手輕揮。
一群鎮魔衛,火速衝殺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解除隴西伯的武裝,扒掉隴西伯的華服,廢掉其修為,將其強製套上囚服。
“我不穿,老夫不穿,給我滾開,我是朝廷親封的伯爵,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我沒罪,該死的……”
隴西伯怒吼道,上一刻踏馬的還是伯爵,下一刻就變成囚犯,一無所有,這誰能接受。
“小老頭,我警告你,彆太調皮,老實點,少司大人說你犯罪,你就是犯罪了!”
“穿上!”
一名鎮魔衛百戶冷喝道,讓其餘鎮魔衛強行給其穿上囚服,將其押赴臨時刑場。
嘭!
隴西伯雙膝跪地,差點把他這一把老骨頭給弄散架,其麵如死灰,渾身顫抖。
咻!
一把鎮魔刀高高揚起。
“不……”
隴西伯絕望。
噗嗤!
鮮血淋漓,一顆頭顱滾落,麵部猙獰,血水染紅一片。
隴西伯,卒!
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這楚江才剛剛進入月州城,就已經鎮壓月州鎮撫使,還有與其相關的幾個大勢力,如今又斬殺了一個伯爵。
這進度,是前幾任巡察使幾個月都乾不完的事。要不中途離奇死亡,要不被迫離開。
楚江,一天就給乾了。
這速度,怕是等不到三州幕後大佬安排意外,楚江就要一路橫推,殺穿月、瀾二州,直抵武州。
之前月州的貪官惡吏,也是這般,二話不說,就給人強行定罪,並沒有區彆。
隻不過如今,攻守易形,他們由迫害方,變成了受害者。
三州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巡察使楚江,其殺伐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說殺就殺。
扣帽子水平,也是一流。
實在是沒有彆的罪名,就給你來個蔑視陛下,勾結妖魔的大罪,讓你憋屈至極,有苦難言。
你不講規矩,但楚江更不講規矩。
一路殺過來,根本沒有停下,殺得是萬人膽寒。
他們估計,陛下派楚江來三州巡察,平定三州之亂。
是閒前幾任強硬派,還不夠強硬。
派了更強硬的人,且實力超強,足以鎮壓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