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苟,犯內亂罪,狗頭鍘伺候!”
王超話音剛落。
哢呲!
一口碩大的狗頭鍘刀,高高揚起,閃爍著刺骨涼意。
“不——”
梁苟陷入絕望,看見自己被壓赴狗頭鍘,麵對死亡的恐懼,他整個人陷入短暫失神。
“我反對!”
“本官是當朝三品,按照慣例,我要求龍頭鍘。”
梁苟怒道,掙紮著。
“龍頭鍘不行,虎頭鍘也行……”
狗頭鍘,是殺那些犯事的平民惡匪,他地位顯赫,豈能與那群人一個死法。
噗嗤!
還沒等梁苟話說完,狗頭鍘狠狠落下,一個驚恐萬狀的頭顱,就滾落在刑台之中。
鮮血噴濺,染紅狗頭鍘。
被斬的頭顱,被踢如蝕骨池,迅速腐化。
“範建仁,犯下貪汙罪,包庇罪,汙蔑罪,執火燒之刑!”
王超再度開口。
這群人的罪證,其實鎮魔衛早就暗中收集,隻等楚江返回皇都,就會被清算。
“賈青廉,迫害無辜,為建酒坊,強征土地,草菅人命二十八口,處千刀萬剮之刑,押上……剮龍柱!”
“食真翔,非法侵占衙門資產,違規泄露朝廷機密,處斬首之刑,狗頭鍘伺候!”
“……”
全場死寂。
行刑台隻有不斷嘎人的聲音,各種慘叫聲不絕於耳,令人膽寒。王超每念一個名字,就代表有人要遭受鐵血製裁。
剮龍柱上,鎮魔衛正在一刀刀割下犯人的皮,哀嚎聲不絕於耳,更有甚者直接在傷口撒鹽。
有的抽到蝕骨池的,扔進毒池,皮膚潰爛,骨頭溶解,痛苦持續一炷香,讓人生不如死。
還沒有受刑的光是看見這一幕,都已經雙腿發軟,甚至直接暈厥過去,根本不敢再看。
“楚青天呐!”
“咱監國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爺!”
無數人開始高呼,以往不管是官員,還是世家大族犯事,最後的結果基本都是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哪怕是是一個七品官,都不能對他上刑。
最多就是關押幾年,關係通天的直接第二天就放出來,殺幾個人又能算什麼。
畢竟,能在皇都為官,一板磚砸下去。
都能驚動一大片連襟。
就算是死刑,也能讓人頂罪,改頭換麵。
從來沒有人敢向今天一樣,如此大規模清除痢疾。
背後的壓力,可想而知,一般的人可能活不過第二天,就要被清算,離奇失蹤。
殺戮,依舊在繼續。
王超手上的簿子,宛如閻王點卯,定人生死。
“禮部尚書蘇文,犯結黨營私,玩忽職守,踐踏律法,毫無朝廷法度,完全背離初心,嚴重汙染朝廷生態,性質極其惡劣,處斬首之刑,狗頭鍘伺候!”
王超的聲音洪亮,語氣激揚頓挫。
“我抗議,老夫抽到的是龍頭鍘,你個匹……夫……”
蘇文怒吼道。
士可殺,不可辱。
哪有你們這麼玩的。
這龍頭鍘,虎頭鍘,合著是擺在這裡當裝飾?
噗嗤!
狗頭鍘落下,蘇文的頭顱被斬,滾落一邊。
禮部尚書,當朝正二品,內閣核心成員,嘎了!
算上之前嘎掉的刑部尚書,兼內閣首輔梁龍,短短一天之內,楚江就已經斬殺正二品兩尊。
從二品,正三品,從三品的高官,高達二十人,還有牽連的七八世家大族的領袖,全部被嘎。
當真是人頭滾滾,血流成河,有人膽寒,有人歡呼雀躍,有人神色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