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與賈玉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們生怕謝衝克製不住,連忙傳音。
“謝總辦,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會讓這徐忘憂瞬間暴斃。”
“畢竟他身上的韓信,墨子,霍去病等諸多詭仙,實力早已踏入詭皇境,一旦交戰徒增變數。”
“稍稍忍耐一下,人往高處走。”
“謝家如此底蘊,隻要徐忘憂一死,詭仙都是現實的,他們隻在乎自身修為會不會更上一層樓。”
“跟著徐忘憂要去守護那些所謂的老百姓,跟著我們謝家,不受束縛還能獲取更多的修煉資源,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加上他還有二十四節氣圖,以及帝堯鼓。”
“到時候,哪怕欽天監有意見,地上那些人再如何不滿,對我們也無可奈何,木已成舟,打碎了牙齒,他們也得咽到肚子裡。”
謝衝聽到兩人的傳音,心情好了許多,嘴角上揚,心裡已經開始在盤算戰利品了。
他們清楚謝衝跋扈慣了。
平日裡在廣寒學宮,誰不給他幾分薄麵。
徐忘憂剛才那一番話,換成其他人,以謝衝的本性,早就讓他當場去世了。
在兩人的帶領下。
一路上,穿過謝家的幾座殿堂。
徐忘憂仔細觀察,根據氣息的強弱,基本上能判斷出,住在越高,越深處殿堂。
無論是修為,地位都會越高。
沿途的守衛所站的位置,腳下都有陣紋。
他們隨時可催動大陣力量,加持己身,可調動大陣攻伐。
謝衝住在中間的殿堂,一旦發生衝突,自己就會陷入被團團圍住的局麵。
在賈玉與程旭的帶路下。
進入到謝衝所在的殿堂正廳。
兩道玉案,一左一右,正麵相對。
上麵擺放著美酒與仙果,謝衝最先落座,笑容燦爛,熱情洋溢:
“徐先生,歡迎你來到廣寒學宮。”
“像你這等青年才俊,哪怕放眼學宮,也是寥寥無幾啊。”
“今日能為徐先生接風洗塵,三生有幸。”
徐忘憂掃了一眼桌上的酒液,以及仙果,對方已然下了劇毒,若不是自己修煉了《黃帝陰符經》結合《黃帝內經》。
可洞察萬物本源,根本難以發現上麵的貓膩。
“感謝招待!”
徐忘憂剛剛入座,便在殿堂四處張望,一臉沒見過世麵的模樣,驚歎道:
“不愧是廣寒學宮啊。”
“如此玄妙的建築,放眼華夏有幾處能與之相媲美的。”
“哪怕是欽天監,修煉環境比起此地,確實相差甚遠啊。”
他連忙站起身來,用手輕輕撫著一道玉柱,感受著上麵流淌著雄渾的太陰本源之力。
此地,算是廣寒學宮較為核心的地界。
謝衝嘴角上揚,心中殺意湧動,他哈哈大笑:
“確實……”
他剛想說話,然而卻發現一杆金槍穿胸而出,鮮血淋漓,隨後才感覺到劇痛來襲。
在其身旁的賈玉,程旭直接被斬首,血柱衝天。
霍去病居中,韓信,白起居左右。
“咳!”
謝衝大口咳血,眼神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有震怒,有驚恐。
看著兩顆頭顱在地上滾落,他的瞳孔震動,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腦門。
這可是廣寒學宮,謝家的地盤,徐忘憂居然敢如此?
關鍵,他們竟沒有絲毫的察覺。
對徐忘憂下毒,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誰曾想卻被他先下手為強了。
“謝總辦,你在算計我,我也在算計你啊,怎麼這點手段都防不住呢?”
謝衝第一時間,以秘法催動。
整座殿堂大陣被勾動,華芒大放。
“該死,徐忘憂,你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嗎?”
徐忘憂嘴角上揚,轉身向殿門口走去,沒有回應。
於殿堂四周大陣上的人仙護衛,剛要衝上來,結果卻看到霍去病騎著汗血龍馬,從大殿內踏出。
金槍從背後貫穿到謝衝的前胸。
避過了要害。
一條條墨色鎖鏈,早已將他身軀穿透,封鎖住謝衝反抗的可能性。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嚇得那些人仙護衛,亡魂喪膽。
“大膽,徐忘憂,你竟然敢傷害謝總辦!”
“謝總辦好心為你接風洗塵,你卻圖謀不軌!”
“該死,該死!”
身為護衛,結果謝衝如今的遭遇,他們注定是要受責罰的。
廣寒學宮。
多少年來。
從未有這種級彆的大陣被催動。
一時間,便引來諸多謝家強者的目光。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與此同時,在學宮其他宗門的高手,也迅速趕來看熱鬨。
徐忘憂大馬金刀,坐在宮殿大門口。
身前便是霍去病,韓信,與白起。
三大詭仙,威名赫赫。
彆說他們身上陰德雄渾,縱使沒有陰德,哪怕謝家頂尖高手,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名實力修為在元嬰地仙老者,看到這一幕,眼神滿是擔憂,他指著徐忘憂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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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兒!”
徐忘憂冷笑道:
“你兒試圖下毒害我。”
隨著他話音一落,兩名遊龍衛將自己那玉案給抬出來。
老者臉色一變,掃了眼玉案上的酒液與仙果,並未看出什麼異常,怒斥道:
“胡說八道,真以為你在華夏有點陰德,就能在我廣寒學宮胡作非為了嗎?”
徐忘憂伸手虛引,笑道:
“你敢嘗一嘗嗎?”
老者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沉聲道:
“有何不敢。”
當他想要上前,神色痛苦的謝衝,嘴裡再度噴出一大口血:
“不,不要,爹。”
老者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他怎麼都想不到,謝衝竟然會想毒殺徐忘憂。
霍去病手中長槍一擰,勁力傳遞的刹那,讓謝衝再度吐血,任誰都能感受到他生命正在流逝。
老者麵目猙獰,怒斥道:
“哪怕他想毒害你,那不是沒成功嗎?”
“廣寒學宮自有執法殿,這裡不是華夏,自有方圓規矩。”
“還不快快將我兒放下。”
話音剛落。
便有來自天師府,全真教,以及佛門金剛衛一人持破法棍,一人持降魔杵,聯袂而來。
四人修為實力無一不是地仙元嬰之境。
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眉頭緊皺。
多少年了。
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行為。
為首佛門地仙,手持降魔杵,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徐先生,可否先放下謝衝,我們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交代。”
徐忘憂微微頷首,道:
“他設宴毒殺我,隻是其中之一。”
他凝練出一道畫麵,乃是在和平城白色城堡內部的畫麵。
“我剛剛潛入和平城,想要追查詭月相關線索,此事該如何解釋?”
畫麵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