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臉無語：“你們平時就這樣給你家小姐治病？”
“小姐她犯病了。要是不及時治療，出了問題你負責嗎？”
“她現在好好的，哪裡有半點需要治療的樣子。”
白青瓷這會兒像個受到驚嚇的孩子，伸手抓住陳凡的衣服。
“大叔，救救我……”
陳凡盯著李婭，眼神嚴肅。
“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平時就這樣給你家小姐治病？”
李婭深吸一口氣，“陳先生，你必須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說著向後退了幾步，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陳凡則是看了一眼拽著自己衣服瑟瑟發抖的白青瓷。
突然覺得這丫頭有些可憐。
到現在，他有些明白，為何白青瓷會覺得厭世，不想活了。
李婭打了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激動地彙報著什麼。
不一會兒，陳凡的電話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白若雪打來的。
陳凡看了一眼李婭，然後按下了接聽。
“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白若雪還算冷靜，沒有當場發火。
“你給我妹妹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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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他們的治療方案是你們同意的？”
白若雪解釋道：“青瓷的治療方案是由專家組製定的，如果她犯病的時候，不接受及時治療，她隻會越來越瘋，做出越來越多出格的事情，而且事後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陳凡眉頭一皺：“難道醫生沒告訴你們雙重人格的事情？”
白若雪語氣嚴肅：“不管是不是雙重人格，想要治療，就必須把她的另外一麵給消滅掉，否則，她的精神隻會越來越瘋，體內兩個人格共生，最終隻會導致她精神錯亂，變成一個瘋子。”
陳凡低頭看了一眼抓著自己的衣服，靠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白青瓷，長歎一聲。
“我無法理解專家給出的治療方案，但是我無法接受這種治療手段。”
“你們派人來把她接回去吧。重新換一個合夥人過來。”
白若雪一愣：“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
陳凡：“我無法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被這樣活生生的折磨。”
“給你們三天時間，來人把她接走……”
“陳凡，你先等一下。”
白若雪突然開口，“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陳凡輕輕拍了拍白青瓷的肩膀。
“不用怕。沒事了。”
白青瓷抬頭看著陳凡，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合上無辜的表情，絕美的麵孔。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完美地激發出每一個男人的保護欲望。
“大叔，我不想打針。我最怕打針……他們……他們之前還給我電擊……”
“大叔，我也不要回去。你不要讓他們給我打針好不好？”
陳凡無法給出答案，這時對麵的李婭電話響了，連忙接聽。
“大小姐……是，是喝了啤酒，可以確定。”
“是……嗯？”
李婭滿臉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一眼陳凡，然後表情古怪地點點頭。
“是。我明白了。”
“好的。”
掛了電話之後，陳凡這邊又接到了白若雪的電話。
白若雪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
“我剛才跟家裡請示過了。想要換人是不可能的。”
“我妹妹現在隻能留在雲海。”
“另外，今後隻要不危及生命，可以暫停她的治療方案。”
陳凡驚呆了。
這也行？
“我很嚴肅地想要問一個問題。”
“你講。”
“你們白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想要從我這裡拿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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