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得好,省得留著他們再禍害彆人。”
“相公,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畢夏睜著一雙丹鳳眼,萌萌地說道。
“無妨,有相公在呢。”
柳小龍看向畢夏開心一笑。
“相公你們這是?”
李十娘看著柳小龍和霍靜雅拎著樸刀、拿著短劍,詫異地問道。
“這些混蛋不但不讓我們回客房,還敢打靜雅的主意,樓下的這些兵卒都被我們殺了。”
說話間,一樓樓梯口處,有人探出腦袋向著樓上張望。
“尼瑪,讓你看。”
李十娘話音未落,手中的人頭就被她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那人頭頂。
“嗷”的一嗓子。
那人當場被砸昏過去。
柳小龍見狀,快步跑下樓梯上前一刀,將其腦袋削掉。
拿在手裡仔細端詳,正是悅來客棧的掌櫃。
“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柳小龍說著隨手扔了手裡的腦袋。
……
潘同仁坐在虎字營的涼棚裡,
看著正在山中開挖、運送石塊的犯人們。
心情很是暢快。
石塊不但可以用作防禦武器進行儲備,而且也可以作為建築材料修繕毀壞的城牆,
非常重要。
而這些犯人也很重要,
不單單是勞動工具,
也是他潘同仁平日裡的消遣工具。
他什麼時候心情煩悶了,
都會來這裡找到那麼幾個犯人虐待一番,
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今天也不例外。
此刻他的身前跪著的三名青年就是剛剛被他虐待過。
說是跪在那裡,
其實和趴在地上沒什麼區彆。
每個人都是瘦骨嶙峋,餓得皮包骨頭。
而且他們剛剛經曆過一頓毒打,
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跪在那裡。
趴在地上,氣若遊絲。
其狀況極其悲慘!
左側的那名青年正是李綱。
他自從被抓到虎字營,隔三岔五就會被潘同仁叫到身前,被人用皮鞭毒打一頓,今天也不例外。
看著眼前這位父親昔日的朋友,今日的仇人,李綱緊閉自己的雙眼,牙關一咬,一聲不吭。
他相信,隻要自己還活著,他總會等來報仇的那一刻。
潘同仁看著眼前三個半死不活的人,心生厭惡,大手一揮正要讓人將他們拉走。
就在此時,一個侍衛慌忙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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