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正在吃早飯的張春梅與馮望才同時聽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叩門聲。
正愁沒地方躲的男子是立即起身往屋外跑去,看樣子是借著去開門的機會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當院子大門被緩緩打開,他便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婦人背著一個嬰兒在門外對他客氣微笑:
“馮掌櫃,大清早來敲你家院門,多有打攪。”
馮望才有些納悶,眼前女子他自是認得,不僅認得,還十分熟悉,這不就是岩口巷的葉小蝶嗎,還是咱們放牛村的村花。
“葉小娘子這是?”馮望才疑惑的問。
年輕婦人臉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柔聲說:
“不知春梅姐姐可在家?小妹今日前來是有求於姐姐。”
見身前男子不回話,隻是盯著自己有些出神,她便以為對方是在打量自己身後嬰孩,於是微微提高嗓音喊道:
“馮掌櫃?”
男子突然回過神,當即向邊上挪開兩步,乾笑:
“在的在的,葉小娘子先進屋再說。”
年輕婦人又哪裡知曉其實這個馮掌櫃是在偷偷打量她的美貌。
對於馮望才這樣一個生意人來說,還真是對那句人比人氣死人的言語感悟頗深。
看看自家那一臉欲求不滿的暴脾氣媳婦,再看看人家蘇豐年的小嬌妻。
這哪裡是在過日子,全然是活在噩夢裡,每日每夜備受煎熬。
稍有不如意就馬著張臉,一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
不是看在她為老馮家誕下兩個兒子的份上,估計這個日子也到頭了。
馮望才方才都險些做起了白日夢,想到如果眼前這個小娘子是自己夫人該有多好啊!
瞧那小蠻腰,精致的臉蛋兒,還有那溫婉可人的性子。
這不就是全天下男子心目中的小嬌妻嗎?
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他馮望才也隻敢在自己腦海中過過癮,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家還沒有一本難念的經。
談什麼家花不如野花香,彆人的妻子永遠是最溫柔體貼的,這些鬼話糊弄一下那些沒腦子的愣頭青還行。
對於一個把生意做得還算不錯,家裡又打理得井井有條,即將步入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來說,賺錢養家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