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那些心智遠超常人的修士呢?
那些成天嘴上嚷嚷著不怕死的,往往是最怕死的那一類人。
倒是某些悶不作聲,隻顧埋頭廝殺的人,才是真正的將生死置之度外。
涅盤城西街,瀟瀟酒肆內。
一名灰色長衫的消瘦老者正坐於一張酒桌前。
衝著酒肆之內鄰桌的一群吃酒漢子講述著這涅盤城的前世今生。
還有那渝國極南之外的苗鄉妙齡少女的情愛故事,惹得眾人是拍手叫好。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繁花燙金抹胸,下連一條朱紅束腰長裙的高挑豐腴女子向老者緩步走來。
隻見女子雙臂裸露在外,胸前更是挺拔高聳,一條溝壑可說是“深不見底”。
那布裙下的兩條雪白長腿則邁著剪刀步子,行走之間有些若隱若現,倒是十分惹眼。
此女名為綰瀟瀟。
是這涅盤城西街瀟瀟酒肆的女東家,同樣也是酒肆的女掌櫃。
店中除了一個端酒打雜的小姑娘外,就再無他人。
想來還是個貌美獨身的女掌櫃!
高挑貌美的女子來到長衫老者跟前,有些媚眼如絲,她柔聲說:
“老先生還真是會做生意呢,把這講書的營生都開到奴家酒肆裡來了!”
“敢問,您老付過場子錢了嗎?”
這長衫老者不是彆人,正是騙了蘇豐年三文銅錢的說書老頭,李清然。
小老兒此刻正眉飛色舞的在這酒肆中講書。
當被這店中老板娘當麵這麼一問,臉頰頓時有些火辣辣的。
老頭訕訕一笑:
“老板娘你這樣說可就忒不厚道,小老兒也是付過了酒錢的。”
“你自己又沒立塊牌子放在店裡,明文規定不許在裡麵講書,可怪不著我。”
老頭說完抖了抖腿,揚著下巴看向頂子,理直氣壯。
“小雪,這位老先生說的可當真?”
綰瀟瀟撩開額間一縷散亂青絲,慵懶的問。
店內櫃台前一名粉衣羅裙的少女聞言頓時翻看桌上賬簿,脆聲聲的說:
“掌櫃的,這位老先生已經付過酒錢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你但說無妨。”
嬌媚女子微微側頭,有些好奇。
那名叫小雪的端酒小娘有些難為情,隻得小聲說:
“這位老先生隻花了一文錢,還是買的一小杯本店最便宜的雪落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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