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少女越是嬌嗔,他就越是興奮,這種感覺很好,尤其是對一名壯年男子而言。
就在他打算要不要更進一步時,巷子裡麵突然閃出一道黑影,難道有刺客?
可最近明明就沒和任何人結仇,連罵人都沒罵過,又有誰會針對自己呢!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男子頓時變得清醒,欲火猶在,卻也沒方才那般強烈。
蘇若雪為儘早趕來漣漪巷,故而選擇了抄近路。
而抄近路的唯一法子就是不走巷子大路,從小巷跑過去,這樣最為節省時間。
她擔心去得太晚雲家兄妹說不定就睡覺了,畢竟大晚上去打攪彆人可不太好。
布料剛跑出巷子就看見眼前這一幕,黃桷巷的孫止戈正在“咬”宋婉辭。
黝黑少女有些生氣,指著男子凝聲問:
“你,你這個大壞人,為何要咬婉辭姐姐,她是哪裡招惹你了?”
好事被人打攪,孫止戈動了真怒,想著上前教訓一下這黑炭少女。
宋婉辭一眼就看出兩人的心思,一個是癡傻無知,一個則是打算動手。
高挑少女伸手拉住男子衣角,攔在兩人中間笑了笑。
“若雪妹子我沒事,這孫家哥哥隻是和我鬨著玩,剛才我也咬了他,算是扯平了。”
“話說這大晚上你這般匆匆忙忙的又是去哪啊?”
宋婉辭說完滿臉好奇的打量對方。
蘇若雪倒也實誠,把家中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她對這漣漪巷的宋家姑娘倒是不會隱瞞絲毫,從小都是如此,無話不說的半個閨蜜。
為何說是半個,那是宋婉辭認為的。
正是因為對方經常會犯有癡傻呆愣之症,才會如此對待,不然連半個都做不成。
她不喜歡和太聰明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那雲家兄妹。
每次見麵幾乎都是點頭打個招呼,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言多必失的道理少女比誰都懂。
故而這岩口巷的小黑豹就成了自己傾吐心聲的對象,對方幾乎是聽完就忘,也從來不亂說話。
若說這普天之下論守口如瓶,無非就兩種人。
第一種是死人,第二種就是眼前這個黝黑少女,從小到大,就從未見過這姑娘嚼過舌根子。
蘇若雪撓了撓頭,好像是自己弄錯了什麼,於是也不耽擱,笑了笑就跑出巷子,直奔雲家而去。
孫止戈則開始嘗試找回剛才那種讓人無法自拔的感覺,結果被對方一掌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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