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裝作毫無察覺,有說有笑地朝著那片預設的“埋伏圈”走去。
果然,剛踏入一片三麵環石、樹木茂密的林地,異變陡生!
“哎喲喂!哪個天殺的下絆子!”
一個穿著粗布短褂、作獵戶打扮的漢子猛地從一叢灌木後“跌”了出來,摔在地上,抱著腳踝嚎叫起來,身邊還散落著幾張獸皮和一把破弓。
他抬頭,露出一張帶著刀疤、凶相畢露的臉,目光卻賊溜溜地在二女身上打轉,尤其是雲清月嬌俏的臉蛋,以及楊柳那較為飽滿的酥胸。
不過最終還是落到了她們腰間的儲物袋上,停留良久。
幾乎同時,左側岩石後轉出一個持鬼頭刀的魁梧壯漢,右側樹叢中則鑽出一個手持拂塵的乾瘦老道,而她們來路的方向,也不知何時被一個手持陣盤、麵色陰沉的中年儒生給堵住。
四人氣息相連,隱隱成合圍之勢。
“老四,咋回事啊?竟被兩個小娘皮用石頭給砸了?”
持刀壯漢甕聲甕氣地獰笑道,眼神如同打量獵物。
老道陰惻惻接口:“嘖嘖,看這兩位姑娘細皮嫩肉的,像是大宗門出來的,這荒山野嶺的,磕著碰著多讓人心疼啊。”
他手指看似無意地掐動,靈力卻隱晦流轉,看樣子倒像是在布置某種陣法。
雲清月心中冷笑,麵上卻“嚇得”花容失色,像受驚的小鹿般躲到楊柳身後,緊緊抓著楊柳的胳膊,聲音帶著些許顫音: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我和姐姐隻是來這裡摘野莓的...不...不知道什麼下絆子......”
那“獵戶”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逼近,嘿嘿淫笑:“小妹妹,話不能這麼說,哥哥我這腳崴了,總得賠點湯藥費吧?看你們也是修行中人,不缺這幾個子兒......”
持刀老大不耐煩地打斷:“少他娘的廢話!把儲物袋都交出來!再陪哥幾個活動活動筋骨,興許饒你們一命!”
汙言穢語,毫不掩飾。
雲清月“驚慌”地看向楊柳,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用指甲在楊柳手臂上快速劃了個“動”字,傳音道:
“楊姐姐,陪我演場戲,看我怎麼耍猴兒!”
“……”楊柳沉默無語。
雲清月轉而麵向四人,努力裝出強自鎮定的樣子,但聲音依舊“帶著哭腔”:“你…你胡說!我們根本沒扔石頭,分明就是他自己摔的!”
“哼,牙尖嘴利!”
老道拂塵一抖,一股靈壓逼向雲清月。
雲清月“踉蹌”後退,暗中卻運轉“回風拂柳”的意蘊,巧妙卸開了大部分力道,緊接著一個優雅的轉身,就這樣躺在了地上,同時嘴角還溢出一絲鮮血......
“我...我與各位無冤無仇…為...為何害我...害我性命!”
女子說完身子一抽抽,隨之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此刻即便是楊柳見了都不覺麵皮跳了跳,不過還得硬著頭皮配合演下去。
“今日諸位道友不分青紅皂白就痛下殺手,念爾等是初犯,本座既往不咎,就此告辭。”
這話讓在場四人是麵麵相覷,感覺腦瓜子被野驢狠狠地踹了一腳,這兩個女人想乾嘛?
也太他娘的會演了吧?不得不說,這演技勝過老四十倍不止!
楊柳說完就欲抱起地上“慘死”的雲清月離去,卻不料就在這時......
“給我站住!想走?”持刀老大一步跨出,大手直抓地上睡美人。
就在他即將觸碰到對方的瞬間,女子眼神驟然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