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葉少的女人,我懂,雖然知道她向你透露了一下消息,我也沒有讓人碰她,給她安排的工作都比彆人輕鬆,葉少,我很有誠意的,你難道就不想稱霸一方,擁有自己的勢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試圖說服葉橋。
“不想,沒有興趣。”身邊的女人都被梁貴科趕走,一窩蜂地湧向那兩名外國人,葉橋難得放鬆了片刻,微微挪動身體,緩和一下僵硬的關節,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漠說道。
葉橋和宮鳴龍的身份顯赫,但是他們和陽雨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絲毫沒有富家子弟的架子,也沒有利用自己的權勢牟利,唯一一次還是幫助黛玉儘快安排骨髓配型。
在《最後一個紀元》中經營明輝花立甲亭,也讓三人的腰包鼓了起來,但是對於被大眾向往的權柄,三人都並沒有興趣,他們更看重的是真摯的情感和生活的平淡。
“梁,我覺得你就是小題大做,上國對於北方地區一直都不夠重視,在盛京有梅家撐腰就足夠了,你非要拉攏他乾什麼?不如直接掃蕩整個盛京的地下勢力,那個王岩,你們都說他很強,再強又能抗住子彈不成?”
斷手男子渾身抽搐了片刻,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隨後將胯下女子扔給同伴,自己則摟著陸綺夢癱坐在沙發上,接過對方手中的電子煙,深深吸了一口,讓自己被繚繞的煙霧徹底籠罩,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輕鬆和愉悅,狂妄地說道,“想辦法搞定這個人,還不如搞定那個叫郝仁的女人,她能帶來更多的女學生,進一步擴大我們的生意,其他人都不足為慮。”
“盧卡斯,你忘記你的手是怎麼沒的嗎?”另一名金發外國人向後躺在一群女子懷中,如同柔若無骨的藤蔓一般纏繞著他,讓懷裡的女子自己擺動腰肢。
自己沉浸在一片白花花的肉體之中,嘴角帶著一絲調侃向同伴說道,“上國功夫很神奇的,那個王岩說不定也會些什麼,到時候把你另一隻手砍下來怎麼辦?你的酬金夠買兩隻機械手嗎?”
“fuck!威廉,那不是上國功夫,那個家夥就是吸血鬼,能夠鮮血凝聚成刀,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盧卡斯惱怒地推開陸綺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自己從茶幾上的衣服中抽出手槍,指著葉橋,眼中滿是憤怒和殺意,聲音如同咆哮的野獸般叫喊道,“梁,讓我一槍殺了他,浪費了一天時間,你的計劃根本就是一坨狗s!”
“彆彆彆,盧卡斯,我們抓他過來是一回事,但是殺了他就是另一回事了,上國再怎麼不喜歡北方,也不會讓一個高乾子弟死在這裡,否則下回來酒吧的就不是警察,而是軍隊了。”盧卡斯不知道吸食了多少電子煙,精神已經有些恍惚,搖搖晃晃站在葉橋麵前,手裡舉著槍,仿佛隨時都會射擊。
梁貴科連忙攔住了對方,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緊緊抓住盧卡斯的手臂,防止手槍走火誤傷了葉橋,否則真的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了。
“叮~”就在這時,葉橋的手機響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盧卡斯一把搶了過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眼神中滿是瘋狂,臉上的笑容如同惡魔一般恐怖,一臉猙獰地說道,“梁,你不讓我殺他也可以,但是你的方法也太慢了,讓我來教教你,一個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受到威脅,會打破自己多少底線。”
“我剛才好像看到咩咩了,你們是商量好的嗎?常叔叔也在外麵?”盧卡斯如同醉酒一般,聲音帶著幾分不解,念出孫甜甜給葉橋發送的消息,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疑惑地詢問道,“咩咩是什麼?你養了一隻羊?”
“沒有,我的內褲超人要來了。”葉橋愜意地躺在沙發上,要不是手腳被束縛,衣服被扒光,還真以為他是過來度假的,臉上帶著一絲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梁貴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自從之前恢複了那條“少爺要吃內褲”的快信後,葉橋就十分放鬆,不像之前那般和自己口舌犀利的反駁,就好像有什麼後手一般有恃無恐,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葉少,我還不知道你有當水手的願望。”梁貴科按下心中莫名的恐懼感,強裝震驚,轉身拿起了對講機,在葉橋麵前晃了晃,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和威脅說道,“彆猶豫了,我這兩位朋友的尺寸可是異於常人,你的小女朋友可能會受不了,你就點點頭,讓我們痛痛快快玩一晚上,我還能送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單獨去一個房間裡麵聊一聊,這樣不好嗎?”
“我和甜甜以後有的是時間聊,不過我不知道你還能和我說幾句話了。”葉橋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刺痛梁貴科的心,神情異常鎮定,甚至帶著一絲挑釁地笑容,仿佛已經宣判了梁貴科的死刑,“本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是你自己跳進來的,去閻王殿的時候可彆怪我。”
“葉少這話可就到頭了,我今天和你說了一天的好話,美女美酒全都給你安排上了,臉麵和利潤都擺在這裡,你卻一點都不要,那我們接下來就要換一個玩法了。”梁貴科的臉上帶著一絲獰笑,如同惡魔的猙獰麵孔,聲音中充滿了狠厲,拿起對講機說道,“把孫甜甜給我帶到裡麵的房間來,再帶兩支高純度的貨,和一台高清攝像機。”
本以為吸d加上y亂派對的錄像,能夠讓葉橋投鼠忌器,可是對方依舊是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絲毫沒有被威脅動搖,而且對講機中半天也沒有傳來回話,寂靜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梁貴科心中的不安像水麵的波紋一樣瘋狂放大,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都泛起了白色,按下對講機,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大聲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我說的話都沒聽見嗎?”
聲音在房間裡回蕩,過了片刻,電流聲突然劃過,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響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讓人毛骨悚然,“吱——人都死了,他們聽不見了。”
“砰!”包間的大門伴隨著一聲巨響從外麵撞開,如同炸雷一般,震得人的耳朵生疼。
一隻渾身遍布金銀符文的白貓,如同一枚炮彈一樣,低著頭從木屑中飛出,小爪子輕輕揮舞了一下,動作看似輕柔,擊中在一名保鏢的肩膀,對方瞬間如同被卡車碾壓過一般,半邊身體都碎成了一堆爛肉,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麵。
“砰!砰!砰!”
“fuck!fuck!fuck!”本就精神恍惚的盧卡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槍也跟著胡亂射擊。
然而子彈擊中的白貓身上,如同麵對鋼鐵一般,柔軟的毛發直接彈飛了子彈,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白貓怒視著盧卡斯,身上沒有一絲傷痕,眼神帶著無儘的嘲諷和殺意。
an!”就當盧卡斯震驚地看向刀槍不入的白貓時,破碎的大門外傳來一陣詞不達意的怒吼,充滿了憤怒和野性。
一道人影緊隨其後,陽雨手持甩棍,身上的作訓服被鮮血染成了暗紫色,仿佛是他戰鬥的勳章,渾身散發濃厚地血腥氣息,如同從陰影中暴起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什麼玩意兒!”另一名幸存的保鏢失神大喊,聲音帶著一絲慌亂,被陽雨如同魔神一般的形象嚇了一跳,眼看對方向著自己高速奔跑而來,速度如同閃電一般,近乎條件反射般拔出了長刀,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用力劈砍下去。
“當!”伴隨陽雨經曆過數次戰鬥的甩棍和長刀碰撞,發出一聲清脆而刺耳碰撞聲,在房間裡格外刺耳。
甩棍是葉橋從部隊中帶來的高端產品,質地精良,雖然在碰撞中留下一道白印,可任然打斷了保鏢手中的長刀,刀尖旋轉著飛出去,劃破陽雨的肩膀,帶著一絲鮮血釘入了牆壁,陽雨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的殺意更加濃烈。
可陽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稱呼自己為吸血鬼,隻知道葉橋被對方捆綁在沙發上,身上不著片縷,模樣十分狼狽,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化學品味道,讓人作嘔。
此刻陽雨肆無忌憚地釋放著殺意,甩棍打斷了保鏢的長刀,餘勢不減地揮舞下去,擊中對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