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今果斷選擇放棄,眼神一凜,側身扭腰,動作如同獵豹一般敏捷,用左手的輕型長斧橫掃而出,帶著淩厲的氣勢,將衝過來的櫻花國士兵砍入海中,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同時高今手腕翻轉,倒握輕形長斧,斧墩向前,重重砸在了另一柄長斧的斧背上。
“當!當!砰——嘩啦啦啦!”
守護巨龍號的執著,如同熊熊燃燒火焰在心中熾熱地跳動,為明輝花立甲亭貢獻的精神,如同堅固的基石,賦予了高今無與倫比的力量。
即使手臂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高今都沒有發現,隻顯示出剛才他那一係列動作消耗了巨大的體力。
鎖鏈在僅僅兩下勢大力沉的敲擊下,如同脆弱的樹枝一般應聲而斷,剩餘的櫻花國士兵也全部跌入了大海之中,在海水中掙紮著,眼神中充滿了絕望,成為了這場海戰的祭品。
“嗤——咚!”
“廊長。”一名同樣守護在巨龍號四周,沒有進入敵人艦隊中大開殺戒的戍傾手,操作鋼索如同靈動的猴子一般蕩了過來,並且身形輕盈地幫高今撿回了差點掉落大海中的輕型長斧,話語中帶著一絲憂慮說道。
“敵人的數量太多了,四個宿根本就殺不過來,要不要把守護巨龍號的三個宿再派出去兩個。”
“不用,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巨龍號,殲滅來犯的敵人,明輝花立甲亭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戰友。”高今接過了輕型長斧,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除了斧刃有些許磨損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問題。
麵對下屬的擔憂,高今的語氣沒有絲毫驚慌,反而十分鎮定自若,隻是指著遠處的海麵上,突然出現的三條猛虎形狀能量光束,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海麵,話語中帶著一絲欣慰和自豪說道:“你看那邊,我們的援軍已經抵達戰場了。”
“嗷!!!轟!!!”
三條猛虎形狀的能量光束,如同從天而降的神獸,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撲進櫻花國主力艦隊中,所過之處,仿佛時間都為之停滯。
一團團高能擴散場伴隨著刺眼的白光炸開,如同太陽一般耀眼,讓人無法直視,頃刻間將櫻花國的戰船氣化,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
衝擊波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如同巨大的山峰一般,將部分重心過高的安宅船傾覆當場,船上的士兵紛紛落入海中,發出絕望的呼喊聲。
借著巨龍號掀起的波濤洶湧的尾跡,智高帶領著傳送小隊,偷偷降下快艇。在浪濤中起伏,果斷脫離了激烈如煉獄般的戰場,向著海底投放下第二枚尋木種子。
之後明輝花立甲亭的第二艘主力戰艦,終於如神兵天降般抵達,率先進行了一輪火力支援,如同雷鳴般傾瀉而下。
這艘戰艦無論是龐大如山的尺寸,還是威武霸氣的外形,都和巨龍號類似,仿佛是孿生兄弟一般,不過船體刻畫的符文,卻組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猛虎圖案,仿佛隨時都會從船體上躍出,撲向敵人。
而前甲板上的三座主炮,也同樣是三杆粗壯猙獰的畫戟,不過戟身上是一層層厚密的毛發,仿佛是猛虎的鬃毛,而戟刃位置有一個駭人的虎頭隱隱若現,張著血盆大口,仿佛要將敵人一口吞噬。
新出現在戰場上的巨型戰艦,和巨龍號的定位一樣都是戰列艦,此時已經有巨龍號頂在鋒線上,所以新出現的戰艦沒有貿然靠近戰火紛飛的核心區域,而是如同一位冷靜的將軍,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將左舷麵敵。
龐大的身軀在海麵上穩穩停住,瞄準前方的櫻花國主力艦隊,再次讓主炮進行充能,周圍的空氣都因為能量聚集而微微扭曲。
“不錯,虎?吼的威力不比龍淵吼小,而且我感覺比他們更有氣勢!火炮的聲音就是要大才夠猛!這些小櫻花,要是被我們猛虎號第一個遇見,一艘船都不會給其他人留。”
戰艦的駕駛台上,有一名身形粗壯得如同鐵塔,皮膚黝黑得像煤炭,並且滿臉絡腮胡的長者,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有些急切地從觀測員手中搶過望遠鏡,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對方根本就不需要他人向自己彙報,而是要親眼見證虎?吼的戰果,在看到虎?吼炮彈命中的震撼場景之後,十分驕傲地對身後眾多實習艦長說道,聲音洪亮得如同炸雷一般。
“張艦長!巨龍號劉艦長請求通訊!”這名老者,就是康知芝請來的另一名退役艦長張振國,原本想要吹吹牛,宣泄一下心中興奮,在聽到通訊請求後,張振國一把拿來了通訊話筒,將音調拔高了兩度,充滿了自信和豪邁說道。
“老劉啊,巨龍號還能不能打,不行就從一線上退下來把,這裡交給猛虎號足夠了,你們隻需要看著我們表演就好。”
“你個g.r的憨貨,磨磨唧唧地現在才過來,跟我倆放什麼g.c.p呢,這會兒看見主炮威力了,想要把我換下來自己上去爽是吧?”話筒的另一邊,傳來了劉光華爽朗的笑罵聲,充滿了戰友之間的親密和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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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櫻花國主力艦隊圍攻的急迫已經蕩然無存,不過話鋒一轉,劉光華的語氣帶著一絲嚴肅和認真說道,“老張,這次小櫻花的偷渡艦隊,差不多有一千艘戰船,可以說是舉全國之力了,魔晶炮也不少,咱們這一次要是能全殲他們,周朝將會在一段時間之內再也不用擔心沿海問題。”
“巨龍號被他們纏住了,主炮也被毀了一門,暫時就不脫離了,我給你吸引火力,你給我鉚足了勁開炮,咱老哥幾個今天爭取讓海裡的大魚小魚都吃個肚圓!”
“龍淵吼被毀了一門?”聽到劉光華的話,張振國此時才意識到,前方的戰場,並沒有像對方之前說的那般輕鬆,眉頭微微皺起,話語中帶著一絲鐵血的凶厲說道。
“老劉,巨龍號的定位雖然是戰列艦,但是葉小子做出來的防禦屏障好用的很,你把功率推到最大,模仿林默的玄龜號,直接從小櫻花的艦隊裡麵撞出去,你彆吸引火力把小櫻花的神風隊吸引到身上了,明輝花立甲亭可就這四艘戰艦,要是被咱幾個玩壞了,可得把自己賠在這兒。”
“怕什麼,老子就留在明輝花立甲亭好了,這幫孩子都不錯,留在這兒總比回到那個烏煙瘴氣的——”
“全體注意,飛鳥號進場。”就在劉光華想要在通訊頻道中,發泄一下自己對於如今軍政界的不滿時,一道沉穩且蒼老的男聲突然插了進來,那如同古老的鐘聲,沉穩而有力,打斷了他的話。
與此同時的海麵上,智高再次完成了一輪傳送,粗壯如龍的根須吐出了一艘長六十丈,寬七丈,沒有裝載主炮,甲板開闊且光滑的巨型戰艦,靜靜停在海麵上,等待著戰鬥的召喚。
“有什麼話,我們幾個私下說說就可以了,艦上還有現役軍官呢,他們正盯著戰場局勢,每一分每一秒都關乎著戰鬥的走向,我們不能在這時候擾亂軍心。”
沉穩男聲帶著一絲威嚴,如同重錘一般,果斷且利落地結束了他們之前的話題,並且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拿下了指揮權,銳利地對在場兩名艦長下令。
“巨龍號,保持防禦屏障全功率輸出,時刻警惕敵人的攻擊,吸引敵人火力,讓敵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們身上,同時小心敵人的自殺性攻擊,小櫻花可不會顧及自己的生死,一定要做好應對準備,猛虎號,協同我靠近戰場,保持火力輸出,用猛烈的炮火逼迫敵人無法靠近。”
“t.n的,鄭鴻濤你開航母就多個蛋蛋啊,平時看起來蔫了吧唧的,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進到遊戲裡麵腿又長回來了,人也變得嘚瑟了。”
張振國絮絮叨叨地將通訊設備放下,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囔著,滿肚子牢騷不敢在老戰友麵前念叨,隻能在背後發泄一下不滿,一邊說著,一邊還時不時地跺跺腳,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跺出去。
轉身看到一眾實習艦長都在捂著嘴偷笑,張振國頓時惱羞成怒地跳起來大喊:“都瞅什麼呢!趕緊回到崗位上去!今天要是讓一個小櫻花靠近飛鳥號,你們都給我下去圍著猛虎號遊十圈!遊不完誰也彆想休息!”
“鄭艦長,飛鳥號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啟航。”
飛鳥號和其他幾艘戰艦一樣,船體上的符文組成了一隻展翅飛翔的巨鳥,仿佛隨時都會從船體上飛出來,翱翔在天際。
駕駛台上站著一名不怒自威的老者,一頭白發打理的整整齊齊,每一根頭發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一般,然而兩條腿卻似乎有些不太靈活,每走一步都顯得有些吃力。
不過對方一直強撐著站立,將腰挺著筆直,就像一棵挺拔的鬆樹,接過副艦長遞過來的飛鳥號數據報告,匆匆看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沉穩和睿智,頭也沒回,對一旁有些緊張的智端詢問道:“智工,我方艦載機可以起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