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瞎白活,坦克上山,難道小鬼子家的坦克長腿了?論講故事能力,東北人在全國絕對名列前茅,劉平安靜靜的聽著他吹牛逼。
神啊鬼啊的,自己倒還信,但對這種大型動物一般不是太相信,很多人動不動就說老輩人以前在哪哪看到過巨型某物,但隨著後世高清攝像設備的普及,反而沒人拍到過這些玩意。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就著什麼野豬大戰黑熊,棕熊又叫板老虎的奇聞異事下酒喝。
一直喝到八點多才歇息,夜裡遠處的山裡不斷傳來狼嚎聲。
第二天早上被雞打鳴的聲音吵醒了,張二彪在做著早飯,劉平安穿衣下炕。
張二彪坐在灶膛旁笑嗬嗬說道:“小劉你酒量可以啊,昨天喝了得有兩斤吧,居然沒醉。”
還彆說,這老頭吹了一晚上的牛逼,唯獨這個燒刀子靠譜,確實是上好的燒刀子,口感雖然濃烈辛辣,但入口滑潤,非常的醇和,哪怕普通人喝多了也不容易頭痛。
“這點酒小意思,俺爹以前號稱華北第一酒仙。”劉平安穿著野戰靴,隨口吹了句牛逼。
張二彪一驚,當真了:“乖乖!酒仙的兒子啊,難怪你小子那麼能喝,那個壺裡有熱水。”
“知道了。”
...
這邊天亮的比較早,兩人吃過早飯才六點鐘不到。
張二彪腰裡彆著短刀,背上一把水連珠,牽著兩條獵狗準備上山撿套子,劉平安手裡拿著把砍刀跟在他身後。
碰到村民時,張二彪也會給他介紹一番。
走了有四十多分鐘的山路,前方出現一個岔路口,張二彪回頭道:“咱們要鑽老林了,跟緊我哈,如果走丟了,你就站在原地敲樹,彆亂跑。”
“明白。”
自己小時候也乾過獵人行當,劉平安爽朗的回應了聲,跟在他身後,邊走邊觀察地形,一一記在腦海裡。
又鑽了快一個小時的林子,張二彪開始檢查起套子,連續幾個都是空無一物,走到第五個套子時,裡麵套著個野兔正在亂蹦躂,其中一支獵狗竄了過去,一口就把它咬斷氣了。
“張大爺,你這些套子咋都是些油絲繩和烏拉草,怎麼不用鋼絲?”
“鋼絲的也有,在最裡麵呢,這外圍沒什麼大型野物,用著也浪費。”張二彪把死兔子塞進一個布袋子裡,回道。
“哦!”
兩人繼續往裡走,又收獲一隻棒雞,學名黑嘴鬆雞。
張二彪彎身躲過一截樹枝:“小劉注意了哈,前麵基本就開始會出現大野物了。”
劉平安用砍刀把那截樹枝砍下來,口花花道:“我身手好著呢,我爺爺當年號稱太行山第一獵仙,打死的虎豹熊不計其數,很多野物都怕我。”
張二彪愣在了原地,哢吧著小眼,很懷疑這小子說的話,啥家庭啊,爹是酒仙,爺爺是獵仙,你是啥仙?要不要我老頭子給你磕一個,拜一拜?
“張大爺,想啥呢?往前走啊。”劉平安走到跟前推了他一把。
“哦哦,我剛在想你小子是啥仙呢。”張二彪很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所想。
“俺奶奶說我是吃仙轉世。”
“吃仙是什麼仙?”
“不是好東西不吃,吃再多的東西都吃不飽。”
張二彪回過味了,撇撇嘴道:“你小子忽悠我玩呢。”
“忽悠你乾嘛?你偏屋裡不是掛著一個麅子嗎,等咱們回去,你煮出來,我吃給你看。”
“你要是騙我怎麼說?那可三十多斤肉呢。”
“如果騙你,就給你五十塊錢。”
“行,就這樣說定了。”
老林子的地麵被厚厚落葉覆蓋,外麵的陽光,零零碎碎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在地上形成點點光斑。
兩人一邊嘮嗑一邊往裡走,又看了十幾個套子,大型獵物一個沒抓到,野雞、野兔倒是抓了好幾個。
“回吧,這天一冷,野物也少了。”張二彪重新整理了下套子。
“走。”
就在兩人準備下山之際,恐怖吼嘯聲從山林深處傳出,兩隻獵狗夾著尾巴嚇得汪汪亂叫。
“壞了!是老虎!”張二彪喉結滾動,連忙丟掉手中的獵物袋,把後背的槍拿在手中,子彈開始上膛。
一聲虎嘯百獸驚,劉平安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剛才沒見影的野物在這一刻全部現形。
周圍到處都是鳥群和野禽扇翅膀的“撲棱棱”聲,鬆針也跟著簌簌墜落。
幾隻鬆鼠在樹上來回跳躍,不知是傻麅子還是梅花鹿還是些彆的什麼動物,三三兩兩、影影綽綽的驚跑穿梭在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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