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一間間搜刮起來,最後在這群土耗子的床底下和西廂房找到大大小小八十多件文物,大多都是些青銅器、陶俑和葬玉。
劉平安看著空間裡的甗、敦、尊、方、彝、盤、爵、佛像、戈等青銅器,通過從鏽色、範痕、範土、花紋錯位、墊片痕跡等特征判斷,基本斷定這些東西是北方的生坑貨。
當然,劉平安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雖說以前跟幾位老哥哥學過這方麵的東西,但實踐比較少,隻能等以後再說了。
接著又找了找這些人的證件和介紹信,十三個人中的四人是從秦省來京城辦事的,錢也有不少,足足一千五百多塊錢。
秦省不愧是青銅出土大戶,可惜自己的空間沒有意念收取功能,不然非得去秦省轉一圈,隔著地皮先把祖龍的墳頭刮一遍,然後在把曆朝曆代的帝陵掃一掃,省得被這些土耗子禍禍到外國去。
嗬??tui!垃圾外掛!劉平安鄙視完自己的金手指,開始清除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清除完畢後,思索片刻,又給他們每人的腦殼來上一記悶棍,沒下死手也沒去舉報,舉報的話除了給自己找麻煩,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個行業延續幾千年自有它的道理,存在即合理,用後世的話講,我們都在用力的活著。
你不挖、我不挖、大家都不挖,考古隊怎麼進行保護式挖掘?不挖掘,文物就沒辦法流通,生坑貨永遠變不成熟坑貨,一些“專業人士”會不高興的。
.....
七點多鐘,劉平安在什刹海樹林練完功,出現在了四合院附近的國營早餐店,點了兩碗稀飯和五個大肉包,坐在門口的餐桌旁吃了起來。
“安子,吃著呢!”
劉平安抬頭一看,傻柱拿著鍋正往這邊走來,笑問道:“傻柱,你怎麼想起來買早餐了?”
“昨天有事,回來的太晚了。”
“我說呢,怎麼沒看見你,昨天乾嘛去了?”
傻柱拿起桌上的一個包子,邊吃邊小聲說道:“昨天下班,我師父帶我和兩個師兄去做席麵了。”
“賺了多少?”
“我一塊,兩個師兄每人一塊五。”
“成,有外快賺了,等你以後名氣打起來,光外快就不比工資低。”
傻柱把最後一口包子掖進嘴裡,得瑟道:“必須的,我先去排隊了。”
根據《京城民俗史》記載,民國至解放初期,勤行收費約占宴席總支出的1525左右。
不過票證製度實施後,勤行收費就大幅下降了,名氣不大的廚子,一桌五毛起步,稍有點名氣的會收一塊,但越高檔的酒席,收費就越高,當然名廚另說,傻柱口中的師父就是名廚。勤行收費參考的是一篇回憶錄裡的對話)
這一行必須和名氣掛鉤,如果像傻柱這種剛初出茅廬的菜鳥,一般很難接到活,必須得有人帶著打名氣。
不大一會,傻柱排完隊,往桌子上放了個包子,道:“我先走了,雨水還在家等著呢。”
“成,你先回。”
...
吃過早飯,便往四合院走去。
七八點鐘的秋陽剛爬上灰瓦屋簷,胡同裡的晨霧便化作細碎的金箔,輕輕覆在牆根下的青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