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長了見識了。看來,我們遇到一個超級的煉丹宗派了。”風雲清說道。
“師兄,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這漁衛陽便是這超級煉丹宗門的代言人啊。”
風雲清眼睛一亮。道:“聽說你把你那塊牌子送給了漁衛陽?”
“這是誰說的?我都還沒說呢?”烏拉托托叫屈道。
“哎,師弟,這都好幾天了,難道我就不能跟彆人談一談,說說話?”
“哎,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好了,彆說這個了。還是說說漁衛陽吧。”
……
“這樣吧,要是他近期沒有過來,你就再去臨水城一趟。爭取能夠邀請他過來。看看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合作。不過,你千萬要把你那個京城第一的架子收起來,不要讓人小瞧我們了。”風雲清說道。
“師兄說啥呢?我什麼時候擺過架子?我在彆人麵前擺架子,都是因為他們都是垃圾,而且還不自知。”
“好,好,好。你沒有擺架子,都是他們不好,是他們混蛋。好了罷。”
“還是師兄了解我。”
風雲清苦笑了笑,沒有說話。
“師兄,那我明天就去。我這一次一定把他請來。他要是不來,我就是拖,也要把他拖來。”烏拉托托拍著胸脯說道。
“看看看,剛才還說要注意身份,轉眼就變了。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呢?我看還是算了,你就不用去了,我還是讓彆人去吧。”
“彆彆彆,師兄,師兄,我剛才是一時口誤,你彆當真,你彆當真。我去,我去。我要去不成,誰去,我打斷他的腿。”
“你……”
“師兄,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把他當祖宗一樣的請來,還不行嘛。”
風雲清看著一臉傻笑的烏拉托,歎口氣,道:“好吧,但是,你一定不能慢殆那個漁衛陽了。”
“師兄放心,我本來跟他關係就好著呢。這一次,一定給你一個驚喜。哈哈。”烏拉托托開心的笑了。
漁衛陽從臨水城出發後,一路上走走停停,逍逍遙遙。胯下千裡駒,卻是日行八十裡。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對當地的行情進行考察。這樣一路走過來,二千多裡路,走了兩個月還有多。
這一日終於到了衛京城。來到平安客棧,迎接他的卻是黑木長生。原來漁衛陽在出發時,就傳信回去,讓黑木長生趕到京城的西京衛京城)來彙合。黑木長生接到信息後,直接便趕了過來,路上並不耽擱,自然就走到了前麵。來平安投宿後,就在特定的位置作好了記號。其實記號就是原來圖乃定的大白菜。在牆上畫一朵大白菜,菜頭向上,表示就在這裡住下,菜頭向下,則表示已經離開。菜頭向下後,再畫一個菜頭,菜頭朝向哪個方向,便表示朝哪邊離開。
漁衛陽一眼便看出菜頭向上,這就表示人在這裡住下了。所以也就過來投宿。
黑木長生是天天都在等待。這時瞧見漁衛陽過來了,連忙過來幫忙搬運行李,馬匹自有客棧小二伺候。
把漁衛陽迎入客房後,黑木長生連忙又給漁衛陽沏茶。
漁衛陽則是問道:“長生啊,你來幾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