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聞光長舞和圖乃在外邊,這裡邊的情況他們不知。但是,滿倉卻是一直都在,黃大少的惡行,他是一點不落的看在眼裡。
沒想到黃大少卻毫不在意,傲然說道:“我黃大少是四大家之首的黃家大少,這些算什麼?隻要我黃大少想要,彆人是脫了褲子,主動躺到我的床上來。”
圖乃哪裡聽得這些,黃大少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便呼到黃大少的臉上了。不要說黃大少現在有傷在身,躺在地上,無法閃避,就算是黃大少最巔峰之時,他也休想閃開圖乃的這一含憤出手。
當然,不要說黃大少這一平時養尊處優的世家豪少,就算是當今最厲害的結丹初期,都不可能閃開圖乃的這雷霆一擊。
黃大少又是一聲慘叫,隨著腦袋猛地一偏,半邊口腔的牙齒也跟著飛了出去,而半邊臉也跟著腫了起來。
而隨著黃大少的一聲慘叫,原本躺在地上的幾個結丹,都跟吃了壯陽藥似的,猛地一躍而起,撲向圖乃。
一邊的滿倉身形連閃,左踢,右踢,前踢,後踢,左右踢,前後踢。楞是連手都沒出,一片慘叫後,前後左右,五個人又橫飛了出去。滿倉的手速確實沒有圖乃快,但是,這也僅僅是跟圖乃比,若跟其他人來比的話,那也不遜任何人的。何況這不用手,而是用腳。
“你們真敢與我做對?我定叫你們生不如死,定將你們碎屍萬段,定將你們家人統統殺死,一個不留……啊……”
黃大少的狠話還沒說完,圖乃反手又是一巴掌。於是另一邊的牙齒也跟著飛了出去。這下好了,兩邊都沒了,再免得咬到兩邊腮幫子了。
那邊雖然好了,但這邊說話卻不利索了。
“有拱,你瞎羅我。”黃大少想說有種你殺了我,可是沒了牙齒,說話不清了。
黃大少的五大護衛想要再度撲來,可是卻沒有人能爬起來了。掙紮了兩下,硬是起不來。
對於這些紈絝大少什麼的,清秀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說了聲:“走吧。”
圖乃聽清秀說話了,連忙答應一聲,站起身便要走。
“你們碗不碗跟羅毒頭?”
圖乃本已起身,一聽黃大少的話,又回轉過來,問道:“你說什麼?”
“羅索,你們……”
這時,一名護衛接著說道:“大少是說,你們敢不敢跟他賭鬥?”
“賭頭?什麼賭鬥?”圖乃問。
“年毒頭都不嘰道。”儘管黃大少整個腦袋都腫了,滿臉都是血,但還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你他娘的說不明白就不要說。”圖乃聽不明白,對著黃大少吼了一聲。然後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道:“你說。”
“大少說的是,問你們敢不敢與他賭鬥?”
“賭鬥?有什麼不敢的。怎麼賭?”
“我們衛京城可是整個京城唯一一家地下賭鬥場。什麼都可以賭,怎麼賭都可以。場主還會根據實際情況開設盤口,就算沒有下場賭,也可以購買盤口進行賭。”
“等等,我捋一捋。你說什麼都可以賭,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隻要你能想得出的,都可以賭。當然,你得找到跟你對賭的人。但是最熱鬨的還是賭鬥搏殺。這種賭鬥沒有規則,殺死對方為止。雖然血腥,卻最受歡迎。所以盤口開得也大,隻要你肯下注,說不定一把你就成了富翁。”
“還有這個地方?”
“那是自然。”
“還有,你說場主是誰?為什麼隻能是他開盤口?”
“場主就是黃大少他們黃家。你要知道,黃家可是這衛京城四大家之首,你得罪了黃家,在這衛京城可是無立足之地。”
“少說這些沒用的。你說這盤口可是賭錢的?”
“正是,對賭雙方可以約定賭資,但是其他人則沒法參與其中,所以場主就開了一個盤口,給大家一個參與的窗口。這個窗口,誰都可以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