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太子府。
太尉尉遲歎向太子行過禮後,道:“陛下對太子有些失望,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擔心太子您不能善待你的兄弟。”
太子道:“可是我這太子已將不保,小六子很可能會取我而代之。”
尉遲歎道:“目前不會。”
太子道:“怎麼不會,小六子已經封為一等親王了,而我算什麼?我還相當於三品都督。而清秀都是官職二品了。我還是三品,我算什麼?”
尉遲歎道:“你還是太子。”
“我還是太子嗎?恐怕馬上就不是了?”
“你是,至少現在還是。”
“現在還是,好個現在還是。祖父,您可要幫我啊。”
“太子不要胡思亂想。”
“祖父,您不幫我,我可就沒有人幫我了。我找過母後,可是母後說她幫不上我。”
說到王後,尉遲歎的語氣變軟了。道:“宛兒他怎麼說?”
“母後說,母後說,我不思進取,卻玩弄權術,要我好自為之。”
尉遲歎歎了口氣,道:“這本是你們家事,你就聽宛兒的話吧。陛下的意思,就是要你有個保證,能善待你的兄弟。你若在這方麵能改變,太子之位是不會變的。”
“就這些?真的就這些?父王會不會騙您的?”
尉遲歎又歎了口氣,道:“不會,陛下不會騙我的。而且,當時說這話的時候,還其他兩公也在。所以,我能幫你就是這些。總之,少弄權術,多做事。”
二王子府中,二王子正與母妃談論著對六王子封賞的問題。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他們種出了糧食,六王子也沒有做什麼?敬妃也沒有拿出絲毫他們家族的資產。憑什麼對小六子要封王封侯的?”
“母妃,怎麼不可能。父王昨天就已經回到宮中,尉遲歎太尉也到了太子府。怎麼不可能?聽說聖旨還在臥龍邦時,就下了。母妃,要不,你去求求父王吧?”二王子哭喪著臉,對其母妃說道。
“求你父王沒用。你父王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若是你沒有建立功勳,是不可能對你進行封賞的。”
“那怎麼辦?我在那個東嶺邦又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啊。又哪裡來的功勳可立啊?”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不能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這江山都是那個小賊的。”二王子不安的走來走去。
“是啊,母妃,快快想想辦法啊。”
“我去找娘家,他們這麼多年的錦衣玉食,也該出出血了。”
與此同時,其他三、四、五王子家都演繹著類似的一幕。
王宮,國王獨孤病與首輔公孫長之、禦史東方正我、太尉尉遲歎見麵。
國王獨孤病苦笑了笑,說道:“最近有一個情況,你們可有注意到?”
首輔公孫長之道:“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