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每天晚上都在禦書房批改奏章,應該在禦書房。可是著人去找,翻了底朝天,都沒有找到這玉璽在哪裡。沒有玉璽,那聖旨隻能算是草稿,作不得數的。
太子哭喪著臉,就像是天老爺都在與他作對似的。還是王後又想了一個辦法,在宮中找能工巧匠,先仿照玉璽的樣式,簡單雕刻一個。隻要底麵一樣,上麵那些都不用。這樣便能最大限度的節省時間。有王後出麵,當然什麼事都不是難事。一天下來,一切都搞定。
二王子府,王妃在早上得到一點消息時,便立即趕了過來。著人緊急趕到東嶺邦催促二王子立即趕回來。
二王子本就駐東嶺邦,可以說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個邦。像獨孤鴻就是最遠的一個邦了。
獨孤刖一聽宮中有急事,想都不想,便急著趕了回來。到天黑時分便已經趕回京城。
“母妃,什麼急事?讓我立即趕回來。”獨孤刖一見到母妃便問道。
“老鬼可能死了。”
“你說什麼?誰死了?”
“老鬼,你父王。”
“啊……”
“你趕快帶上人,進宮去看一看,不要讓那小人把王位篡了去。”
“可是,母妃,我帶人也進不了王宮啊。”
“你拿我的腰牌,誰敢攔你?”
獨孤刖於是便拿了其母妃的腰牌,帶了一千人馬,趁著夜色,趕往王宮。
幾經周折,終於趕到了那座廢宮。而此時,王後因一天操勞,實在太累,回宮休息去了。太子卻是在這裡寸步不敢離。
太子聽到外麵的喧嘩,來到門口一看,原來是二弟獨孤刖來了。不僅他來了,還帶來了一千人馬,可謂是浩浩蕩蕩。
太子立即沉下臉,說道:“獨孤刖,你到這裡來乾什麼?還帶了這麼多的人馬,難道是想要造反嗎?”
以前獨孤刖對太子可是俯首貼耳,哪知此時,獨孤刖卻是對太子說道:“聽聞父王有疾,本王子的特來探望?”
“你是來探望嗎?分明是想要造反,帶了這麼多的人馬過來,不是造反是什麼?”
“造反?想造反的可不本王子,有些人攔住門口不讓進?是不是心中有鬼。父王有疾,說不定還是某人謀逆的呢?快快讓開,本王子要入內探視。”
“休想。有本王在,你算什麼?”
“本王?父王還沒死,就算死了,父王屍骨未寒,你就敢稱本王了?你這是大逆不道。這是欺君枉上,這是殺頭大罪。”
獨孤昌沒想到自己一句口誤,就讓對方抓住了辮子,立即就安上了殺頭的大罪。
於是說道:“大膽,你這是對本王不敬,父王早有遺詔,要傳位於本王。”
“遺詔,什麼遺詔?你說遺詔就是遺詔,你敢拿出來讓我看看?”
“這有什麼不敢,你看。”獨孤昌果然從懷中掏出一道聖旨,本要遞給獨孤刖時,卻又縮回來。然後自己展開,讓獨孤刖看。
“看,這就是父王禪位的遺詔。”
獨孤昌雖然口中說得是理直氣壯,但是兩隻拿著聖旨的手卻是微微哆嗦。
“這聖旨是假的。”獨孤刖一口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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