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被打腫的臉疼得要命，他眼睛中得意一閃而過。
王大山，你不是牛嗎？還不是乖乖的點頭。
“姐夫，我跟你說，我姐她從小就愛撒謊。
你可要回去問清楚，1000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我和大哥一直在一起喝酒，這不是煙雨侄女生了一個賠錢貨嗎？
大哥憂心她以後在婆家的日子不舒心，我陪大哥喝兩杯。”
季大林看著兩人沒說相信，也沒說不信。
季思川聲音悠悠響起，“爸，既然錢不是舅舅們借的，那肯定是家中進了小偷。
那1000塊錢肯定被賊偷走了，不如我們報警吧。”
季大林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小川說的對，1000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那賊抓到了，可是要坐牢的。”
王大山和王小山，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拉住了季大林。
“姐夫。”
“妹夫。”
兩人急急的開口，他們的嘴開開合合，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季大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冷冷的看著兩人。
“怎麼現在想清楚了，你們到底有沒有借那1000塊錢？”
王大山手掌拍了一下額頭，滿臉堆笑。
“你瞧我這記性，我是酒喝多了才想起來，我和小山每人從你家借了500元錢。”
王小山搖了搖頭，“姐夫，都是喝酒誤事，一時間沒想起來。”
他隻想占便宜，可不想去坐牢。
“大哥，小弟，我實話跟你說，那錢是翠趁我睡著，偷出去的。
我醒來發現錢不見了，問王翠有沒有看見錢，她隻是搖頭哭。
我一慌，以為錢被偷了，就去鎮上報了警。
王翠一看我報了警，才哭著說把錢借給了你們。
你們趕緊把錢拿給我，我好去把案子消了。”
王大山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又尖又細。
“妹夫，你真的報警了？”
王小山的腿像兩個麵條，不由自主的打顫。
“姐……姐……姐夫，你真的報警了？”
季大林滿眼無奈的點了點頭，“都怪翠，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肯直說。
她若說是借給了你們，我怎麼可能去報警？”
王小山一屁股坐在地上，火急火燎的望著王大山。
“大……大哥，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把錢給姐夫。
我可不想坐牢，我家新蓋的房子，過兩年我兒子就要娶媳婦兒……”
王大山瞪了王小山一眼，心中十分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
他一時間也分不清，季大林說的是真是假。
嘴是兩麵皮，長在人家的身上。
那錢是偷是借，全看人家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