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餘眼睛眨了眨,喝了兩口熱茶。
“悅姐,我是南市江家的人,我爸爸是現在的江家當家人。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爸爸另娶,對我不聞不問。
同父異母的弟弟江北,他和鄭家的鄭南交好。
鄭家來了一個親戚,聽說是鄭夫人的娘家外甥女兒。
牛姑娘看上了我,我弟弟要把我送給她。
我不願意,趁著他們放鬆警惕,逃了出來。
鄭夫人很疼那位牛姑娘,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鄭家在南市很有地位,十分有錢……”
安悅眼中閃過神秘的笑,她的目光落在江餘的臉上。
這副好相貌和薑時卿不遑多讓。
倒是能入的了牛愛花的眼。
“小餘,你說的牛姑娘,不會是牛愛花吧?”
江餘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詫異的問。
“安姐,你認識牛愛花?”
安悅笑彎了眼睛,聲音中透著愉悅。
“何止是認識,我還從她的手上搶過一個。
像你一樣被她看上的人,他的名字叫薑時卿。
等你到了京市,你們也許能成為好朋友。”
喬浩宇看著楚河,“小何,你先去安排小餘住下,其他的事等天亮以後再說。”
“好。”
楚河和江餘一起離開客廳。
安悅摸了摸下巴,讚歎的說。
“這牛愛花的眼光可真好,你看看她看的上眼的人,都是這麼的出彩。”
喬浩宇想到火車上遇到的牛愛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癩蛤蟆做夢帶皇冠,長的醜想的美。”
安悅讚同的點點頭,“無論是薑時卿還是江餘,都十分倒黴,被牛愛花看上。”
喬浩宇牽著安悅的手,聲音中滿是寵溺。
“悅悅,你讓我多買了一張火車票。
是不是預料到,江餘會和我們一起離開?”
安悅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小手指在喬浩宇的手心上撓了撓。
“我這是有備無患,誰讓你家媳婦兒聰明呢?”
“我聰明又可愛的媳婦兒,周公喊我去下棋,請問我可以去嗎?”
“當然!”
安悅抬了抬下巴,向著房間走去。
喬浩宇邁著輕快的腳步跟上,還有什麼事?
能比我摟著自家媳婦兒,去和周公下棋更重要?
夜色更濃,月亮半遮半掩,忽隱又忽現在雲層中玩捉迷藏。
鄭家。
客廳中燈火通明,牛愛花坐在沙發上,哪也不肯去。
她就要在這裡等江餘的消息,好不容易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人。
卻硬生生的在她眼前,消失不見。
想著想著,莫名的委屈,眼淚一顆顆的落下。
牛三柱急得團團轉,頭發都拔掉了幾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馬秋月十分心疼,輕輕地擦拭著牛愛花的眼淚。
“小花不哭,你先去休息,美美的在床上睡上一覺。
明天睡醒後,你就能見到你想見的人。
小姨答應你,就算是翻遍整個南市,也會將江餘帶到你的麵前。”
“小姨,真的嗎?我明天就能見到江餘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