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立即轉了風向,把車窗玻璃升了上去了。
明月看著緊閉的車門:“……”
……
這邊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比賽。
另外一邊,就比較忙亂了。
權征從飯局上下來,走到外麵,指間的猩紅色煙頭燃著,在暗淡下來的天光中特彆明顯。
聽保鏢說完,權征的麵色就沉了下來,“不見了是什麼意思,那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保鏢低下頭。
“說說當時的情況。”
“瑤瑤小姐指使了兄弟幾個去拿東西,她又借口出來透透氣,一轉眼人就不見了,我們發現後,立刻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權征淡聲問,“在哪裡跟丟的?”
保鏢回,“附近就是賽車道那裡,觀眾很多,瑤瑤小姐躲裡麵也有可能。”
“再去調點人,仔細去找,她不會出去的。”
“是。”
保鏢離開後,權征吸完手裡的煙才回去。
飯局上,李老板喝的最多,正大著舌頭跟陳宗生訴苦水,陳宗生淡笑不語,擺明了隻聽不說話。
李老板看到權征回來,又招呼他,“權老弟,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你告訴老哥,一句話的事情。”
本來也隻是私事,權征也不想要驚動人,不過,既然是在李老板的地盤上,如果他出麵的話,到底是方便了點。
但也沒有說得太細,隻說是找個人。
李老板爽快,直接拍板,“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然後喊人過來,讓他給少爺打電話。
來人撥李銘的號碼,但是壓根沒接通。
李老板:“再打!”
“老板,少爺這是直接給掛了!”
李老板麵色有些掛不住,“他現在在哪裡,你去把他找過來。”
來人回,“少爺在賽車道那邊,今天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趣,非要跟人比賽,一會還有一場呢。”
陳宗生看了下時間,問,“這一場什麼時候結束?”
來人不知道陳宗生為什麼問這個,但對方是他們家老板都禮待的客人,恭敬著對待總是沒錯的,便回道,“一場十多分鐘也就結束了。”
“外麵天色都要黑了吧。”
“陳總不必擔心,這也是最後一場,而且車道上的明度是足夠的。”
李老板好奇,“陳總怎麼突然問這個了。”
陳宗生說,“家裡有兩個小孩在那邊玩。”
李老板一聽,便提議,“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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