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自動尋到男人的身邊,還沒坐下,易南就讓出了位置,“小煙煙,你坐這裡。”
“啊?”
秦煙一頭霧水的坐下,母子兩個如出一轍的迷茫的眼神。
李銘企圖喚醒某人,“宗生,該出出,彆管他們。”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陳先生把手裡那張2換成了3,好牌不出,換個大爛牌,把敵對方一路穩妥的送上大贏局。
易南和陸時亭終於揚眉吐氣,贏了從開始到現在的第一局,開始“頤指氣使”的向他們要籌碼。
李銘麵前一大摞,不吝嗇給他們幾個,但是他愁啊,偏頭看向同盟,“我說陳先生啊,咱能認真點嗎,上陣父子兵知不知道?”
誰知道男人一本正經的說,“不知道。”
對麵那兩個笑得很開心。
於是沒幾局,易南和陸時亭輸掉的籌碼就又全部贏了回來。
陳宗生看到有些困的母子兩個,便暫時放下了牌,帶兩人去休息。
看著整整齊齊的一家三口的背影,陸時亭感歎了一聲。
李銘往後靠了靠,眉間舒展,“看樣子是羨慕?”
陸時亭喝了一口酒,“這個圈子裡,誰不羨慕。”
最缺少的,往往是最珍貴的。
妻子雙全,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隻有妻子和孩子並不算什麼,一家人的心全部都挨在一起,形成雙向箭頭的三角形,那才是最珍貴的。
於他們而言,就像是腐朽的樹木,發出了新芽。
陳宗生再回來,就看到麵前多了不少籌碼。
陸時亭說,“你家兩個寶貝贏的,我和易南的都在裡麵了,替他們收著吧。”
陳宗生自然也沒拒絕,著人拿了去兌換,換成兩份,一人一份。
牌局玩到後半夜才散場,各自離開。
李銘回到家,客廳還亮著燈,沙發上麵容冷豔的女人隻蓋著一個單薄的毯子閉眼睡著,李銘走到旁邊坐下,看到她醒來,抱歉的說,“吵醒你了。”
“沒事。”女人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你平時都不怎麼喝酒的。”
李銘按了按頭,“今天高興。”
“很少見你這樣。”她起身,抬手幫他按了按太陽穴。
李銘握住她的手,把人帶到懷裡來,“婚禮你想什麼時候辦?”
女人掩唇而笑,像是帶刺,“我以為你不想辦了。”
李銘眯了眯眼睛,“為什麼這麼說?”
她卻是不想解釋了,“時間不早了,準備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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