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牽著她的手,“我們先到外麵等著,元榮應該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
薑茵畢竟是第一次經曆這事,嚇得不輕,梁母還算鎮靜。
梁元榮看著母親和女孩安好,焦灼的心緩了一些。
“爸他一會過來。”
梁母說,“我自己等他過來,你多陪陪茵茵。”
梁元榮便讓秘書陪著梁母過去。
商場又恢複了熱鬨,剛才的事情除了引起一時的討論,並未在人們的心中留下恐慌。
梁元榮看向身邊的女孩,她的臉色還有些白,平時說話大聲點她都能嚇到,更不用說這樣的事情了,“我先送你回去。”
薑茵卻搖了搖頭,“你還要去見那兩個人?”
梁元榮說,“總要弄清楚原因。”
“我也要去。”
她明明害怕,卻還是做出了違背心意的選擇。
梁元榮沉吟片刻,“你先回去休息,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經過,回去後我會告訴你。”
薑茵卻很堅持。
梁元榮最終點了頭。
警方介入了這件事。
由於梁元榮的身份,跟檢察院、警局是經常打交道的,所以都是熟人,事情查起來也快。
很快摸清楚今天欲襲擊梁母和薑茵的兩個人和港城第一法院才是判下的一個案子有關。
被告人幾次上訴,皆被駁回,維持五原判,而被告人的親屬因不滿此案的審理,便決定要個說法。
但是疑點之一,對方是怎麼找上梁元榮,又進一步把目標鎖定在薑茵和梁母身上的。
一玻璃之隔,薑茵站在外麵看著。
梁元榮雖答應帶她過來,卻沒讓她進去。
玻璃是單向的,隻能從外麵看到裡麵,裡麵的人卻無法看到外麵。
作為一個普通人,薑茵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卻是以這種身份。
她甚至來不及震撼和緊張,隻緊緊的盯著審訊室裡的人。
男人顯然極其熟悉審訊流程和手段,麵對心情激動的嫌疑人,也顯得十分冷靜。
審訊室顯得逼仄,而男人高大的身影與這樣的環境根本不相稱,可是他隻是站在那,就讓人無端的思及威嚴二字。
梁元榮靠著桌沿,冷眉望著對方,麵容嚴肅。
“你知道襲擊公職人員及其親屬是什麼罪名嗎?”
“我不認!就是你們這些人勾結一氣!害得我兒子被冤枉,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張源從事賭博行業長達兩年,獲利千萬,涉嫌欺詐、販賣毒品超十項罪名,證據確鑿。”
男人的話令令人麵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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