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抬眼,就瞥見陳明哲八卦的目光。
陳明哲有些被抓包的尷尬,“那什麼,我也不是太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
秦煙說,“那隻小德牧最近不是在訓練嗎,蘭溪覺得它好辛苦,但是先生的意思呢,就是吃點苦頭肯定是必要的,兩個人的意見不同,各自覺得對方不對,為這事,蘭溪已經超過一天沒有和他爸爸講話了。”
雖然是他單方麵的。
陳明哲樂了,“我哥雖然不推崇苦難教育,但是還是認可鍛煉的必要性的,不過,蘭溪,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秦煙吐槽,“你不要搗亂。”
陳明哲抱臂,麵容嚴肅,“這哪裡是搗亂,我這分明是在培養蘭溪敢於挑戰權威的能力。”
“前提是以身作則。”秦煙強調。
陳明哲擺擺手,“我覺得我還是做一個軍師比較好。”
秦煙一副看透他的本質的眼神。
“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啊。”
秦煙拿了熱毛巾,幫蘭溪擦擦小手和臉蛋,把他從椅子上抱下來。
“隻不過,我們要走了。”
陳明哲還有一大段話要叮囑蘭溪呢,見人離開,還有點不舍,“行吧,我和你說的事你彆忘記了。”
“知道了。”秦煙想起兩千字就頭疼,“我還得翻資料。”
雖然她常跟在陳宗生身後,利處自然是不少,但是也有弊處。
男人處理事來輕鬆無比,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是站在一種更高的維度。
而她,東學一點,西聽一耳朵,勉強能拚拚湊湊算一腳踏了進來,但是她基礎不行,專業術語不會。
而現在陳宗生要她寫的就是在基礎的業務素質足夠過硬的前提下,以一種前瞻的目光分析公司未來的發展趨勢。
“你怎麼不問我哥。”
秦煙一臉惆悵,“我昨天是想問他來著,但是他昨晚好晚才回來,我都睡著了,早上我醒的時候,先生早就去公司了,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先生。”
她感覺她現在已經在暴躁的邊緣了。
陳明哲顯然知道某種時間極限,連忙說,“那你趕快去公司吧。”
他可不能耽誤兩人見麵,不然倒黴的可是他。
秦煙牽著蘭溪,“那我們走了。”
陳明哲點頭。
蘭溪說,“小叔叔再見。”
“再見,蘭溪。”
……
秦煙去公司從來都是暢通無阻的,但是小蘭溪在電梯口就拉了拉媽媽的手,不願意走了。
“但是蘭溪,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啊,我們也需要和爸爸談一談,而且爸爸說要等我們,說不定他現在還沒吃飯。”
蘭溪說,“爸爸餓餓?”
“對啊。”秦煙耐心等著他點頭。
隨後母子兩人才去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