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後者並不看他。
女生到底還有顧慮,淑女些,但還是敢對秦煙放狠話,“我現在沒空理你,你給我等著!”
秦煙神色淡淡的,“所以這就是她道歉的態度?”
中年男人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會再勸勸她。”
“爸,你在做什麼?”女生一臉不解,“是她那天讓人把我送去警局,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竟然選擇幫她,不幫我?”
中年男人皺眉,“你剛剛不是答應道歉了嗎,這會又在做什麼?”
“我道歉……”女生忽然頓住,回頭看了看成熟優雅的男人,又看向秦煙,忽然質問,“你們什麼關係?”
“關你什麼事!”
秦煙惡心死了,忍著某種暴躁的情緒,越過她準備往裡走。
女生忽然伸出手扒拉她,卻沒有想到秦煙猛的轉身,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摔在了放滿餐具的桌子上。
瓷碗落地,發出清脆尖銳的聲音。
女生被攥住了脖子,眼露恐懼,呼吸急促,整張臉慘白如紙。
中年男人驚慌,婦人更是嚇得六神無主。
“這……”
“陳先生……”
中年男人的腿幾乎站不住,要跪下,“她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
女生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她爸媽就在旁邊,可是她連求救都做不到。
甚至看到她爸還在卑微的求另外一個人。
為什麼,她家不是很有錢嗎?她的舅舅更是有權有勢,這個女人敢?
越來越稀薄的空氣,讓她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那一刻,她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直到此時,她才真正的感覺到了害怕。
不,她不想死!
誰能救救她?
但是任由她如何努力,她都擺脫不了那道力道,直到意識越來越沉。
始終坐在那裡的男人這才緩緩起身,溫柔的將女孩拉到懷裡,耐心的替她擦了擦手。
夫婦兩個顫抖著手將背上被紮破出了不少血的女人扶起來。
女生擺脫了鉗製,劫後餘生,仍然恐懼的看著秦煙。
直到陳宗生牽著秦煙出了包廂,她才敢哭出聲,“她是瘋子,她就是個瘋子!”
中年男人又怒又氣,又恨鐵不成鋼,指著她大罵,“我早就和你說過,讓你老實點,你非不聽,現在呢?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婦人安慰著女兒,淚流滿麵,“好了,她差點死了你知道嗎,到現在你還說她。”
“如果不是她刁蠻任性,也不會現在這樣。”
女生仍然嘴硬,“她會坐牢的!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好!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折騰,彆指望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中年男人一氣之下,出了門。
女生抓住中年婦人的手,“媽,你去帶我找舅舅好不好,舅舅他一定可以幫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現在先去醫院。”
婦人擦了擦眼淚,將她扶了起來。
……
陳宗生低頭看了看賴在他懷裡的小姑娘,柔聲說,“煙煙,你這樣我沒有辦法開車,你先在旁邊坐一會,到家了我再抱你好不好。”
“不好。”她緊緊的抱住他,從餐廳出來就變成了這樣了。
陳宗生撫著她的肩膀,“不回家怎麼辦,也不能一直在這裡待著。”
“我感覺這樣很好呀。”
“但是你總是會餓肚子的。”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腦袋,“你試著自己坐半個小時怎麼樣,我帶你去吃冰激淩。”
她有些猶豫,又強調,“先生,你是我的。”
“嗯,我知道。”
小姑娘終於肯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把安全帶係好,然後看著時間。
陳宗生找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家店,開車過去。
路上的時間,連上停車的時間,半個小時便有些不夠了。
小姑娘是個無比準時的寶寶,時間一到,就自己解開了安全帶,伸出手要抱抱。
車子已經拐進了停車坪,他便單手將人抱了過來,一手抱著人,一手將車停好,然後帶著她去店裡。
小姑娘點了一份冰激淩,可是吃幾口,就不怎麼願意吃了,扔掉勺子,又鑽回他的懷裡。
陳宗生看了看那份連一小半都沒吃完的冰激淩,平時這丫頭為了多吃一口都恨不得要鬨破天,這會倒是主動不碰了。
“不喜歡這個口味?”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吃冰激淩就要離開先生,不吃就不用離開了,雖然冰激淩很好吃,但是還是先生最重要。
陳宗生無奈的歎了一聲,“說謊的小東西。”他低聲說,“想吃就吃。”
見她還是不肯。
“回家可就沒有了。”
她的小腦袋動了動,看得出很是心動,但一直沒有點頭。
陳宗生溫聲說,“我不走,會一直陪著你。”
秦煙這才重新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勺,送到他的麵前,“先生,你要吃嗎?”
陳宗生嘗了一口,甜不甜,膩不膩的,吃不慣這玩意兒,看到小姑娘期待的表情,他點頭,“味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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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立即護食,“隻有一口的。”
陳宗生笑著道,“不和你搶。”
她吃了冰激淩,心情不錯,吐槽的時候情緒都沒有那麼喪了,“先生,為什麼總是有一些很討厭的人跳出來和我搶你,我真的好討厭她們。”
“不必和她們接觸就是了。”
“可是喜歡你的人好多好多。”
她很是不滿。
陳宗生說,“你就讓我省心了?”
“我哪有。”
“不說遠的,車隊裡那個主動給你們投資的人是怎麼回事?”
秦煙茫然的“啊”了一聲,“怎麼能扯到他呀,他就是陳明哲過生日那次輸給我們超級酷的一輛跑車的人。”
“嗯,又是怎麼變成你們的投資人的?”
“我也不知道呀,這些都是陳明哲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