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兩人也有聊天,但是斷斷續續的,那時候男人在飯局上,說等結束就給她買禮物去。
距離買禮物都過去一小時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她托著下頜,盯著手機屏幕。
她現在真的好想抱抱先生。
可是抱不到,連看也看不到,好煩。
她已經超過48小時沒有見到先生了,好煩。
貓貓豎著尾巴在她周圍喵喵的叫著。
秦煙揪了揪它的尾巴,一臉的惆悵,貓貓吃痛,叫了起來,秦煙收回手,又在玻璃房待了一會。
男人就打過來了電話。
低緩的聲音從話筒裡傳過來,該是喝過酒的,和平時說話有點不一樣。
“從外麵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
陳宗生聽著她頗有怨氣的語氣,不禁笑了笑,“這邊剛剛結束,現在準備去看禮物。”
“我不要禮物了,先生,我好想你。”
她隻想他早點回來。
小姑娘的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她討厭等待,討厭分彆,每一天時間的疊加,都會讓她更想念先生。
第一天的她根本想象不到第二天會多麼煎熬。
白天有其他的事情占據著大腦,她還能忍住,可是晚上,她就覺得好難受好難受,她好想先生,好想被他擁抱,她也不想一個人睡覺。
“我也很想煙煙,但是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她抱著膝蓋坐著,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獸,“可是,先生,你還要多久才能回來呀?”
“應該還需要3天。”
3天,那還需要好久好久,對她來說,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掰著手指過。
“煙煙乖,再自己一個人睡兩夜,我保證,我就會回去。”
她勉強答應,“那晚上的時候也要通電話。”
“好。”
先暫時掛斷,陳宗生放下手機,“告訴吳強,他還有最後一天的時間。”
陳宗生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了,他的小姑娘離不開他,他不能再陪著這些人浪費時間。
另外一邊,吳強接到通知,本來就焦急的心情現在更是急得嘴角冒泡。
不過,人被逼急的情況下,確實辦事的效率更高。
吳強一拍腦子,忽然想到他和他的小情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送過她一個項鏈。
當時那商家向他介紹時,還說那項鏈有定位的功能。
當時吳強隻覺得商家囉嗦,如今想想,這真的是救他一條狗命啊。
他立即從醫院的病床上爬起來,跑去玫瑰莊園求見陳先生。
萊恩管家平等的仇視任何一個弄臟他的地毯的人,他勒令對方在炎炎夏日中站一會,去喊人拿過來電腦。
吳強小心翼翼的說,“那項鏈裡麵的追蹤器還是挺高明的,一般人破解不了……”
話還沒有說完,萊恩管家就看著電腦,說,“人就在皇冠賭場,去找吧。”
吳強詫異,“不是說已經離開澳洲了嗎。”
“蠢的人我見過,蠢成你這樣的,我還真沒見過。”
吳強被罵了也不敢反駁,但是躊躇猶豫,“皇冠賭場,那是史維的地盤,他那人……”
吳強不敢去硬碰硬。
萊恩管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據我所知,陳先生現在想回去的心情已經十分急切了,如果再因為你耽誤一點時間,你可不就隻是斷根肋骨那麼簡單了。”
吳強臉色一變,立即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玫瑰莊園。
不過,萊恩還是派了幾個人給吳強。
史維的頂級安保團隊確實是一個麻煩事,但是隻要吳強敢硬進去搜,史維還是不敢硬碰硬的。
吳強被逼到沒有辦法,他就是拚了那條命,也要進皇冠賭場。
史維臉色鐵青,吳強那麼堅持,分明是知道人就在皇冠賭場,但問題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如萊恩所料,史維還是不敢直接和陳宗生撕破臉皮,最終隻能讓吳強進去搜。
有定位加持,吳強毫不費力就找到了人。
情人見麵,那真是一個恨得牙癢癢,一個哭的梨花帶雨。
但是經過一夜的逼問,終於問出了那筆錢的去向。
錢雖然已經找到,但是前後公司的損失卻是巨大的。
吳強直接被免除了現任的所有職位,承擔一部分損失。
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則由之前史維輸掉的籌碼補上。
那家商場,經了一遍陳宗生的手後,又回到了史維的手裡,但是史維卻為此多付出接近一億的價位。
原本慢悠悠,以為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處理好的事情,不到四天,一切就全部歸位。
史維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卻又驚恐得罪了陳宗生,等他提著禮上門時,萊恩雙手交疊,放於身前,一派安詳的說,“你應該早來點的。”
一架飛機在晚上七點鐘落地港城機場。
陳宗生一出來,就看到了朝他跑過來的秦煙。
他伸出手,接著小姑娘。
“先生,先生,先生……”她開心的笑,摟著他的脖子,興奮不已,“我這不是幻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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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生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不是。”
小姑娘笑開心了,又忽然紅了眼眶,開始落眼淚,陳宗生抬手擦了擦她的臉頰,“不哭了,一會給你看禮物。”
她點點頭。
陳宗生抱著她去了車裡。
秦煙自己開車過來的,蘭溪也要等爸爸回來,但是等著等著蘭溪睡著了,就沒讓他過來了。
回到車上,說要看禮物的人卻一點也不肯鬆手。
陳宗生看著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的小丫頭,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扶著她的腦袋,開始親她。
兩人太長時間不見了,情緒的宣泄早已經通過電話訴說了太多次,但是身體的想念,卻沒有辦法緩解。
除了這丫頭例假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分開那麼久過。
他們的情事算得上是很頻繁的,哪裡有間隔這麼久過。
陳宗生親著她的唇瓣,熟練的解開她的衣物,把小姑娘摁向他的懷裡。
肌膚相貼,陳宗生的手掌輕輕的落在她的背上。
男人的掌心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落在她的背上,像是砂礫一樣,有輕微的癢感,耐心的安撫,讓她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鬆。
陳宗生垂眸,借著停車場內安全通道的光打量著懷裡的小丫頭,她太小,幾日分開,再重新來,就怕傷了她,但是此刻,他早已經忍不住,隻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讓她並攏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