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這才肯離開。
等蘭溪上了樓,秦煙才有空收拾對方。
拿出手機,搜一搜對方,“怪不得怨氣那麼大,原來是小三上位,這麼大的怨氣,大概都是在人家原配底下伏低做小積攢出來的吧。”
婦人平生最恨彆人提起小三這兩個字,一聽秦煙提起,連撕了對方的心都有了。
秦煙卻是笑得很開心,“都講父母要以身作則呢,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要怎麼跟你家孩子做個榜樣吧,畢竟有個小三母親,他現在不知道,以後總會知道的。”
秦煙一口一個小三,簡直是在婦人的雷點上蹦躂。
“你!”婦人剛揚起手,就被半空攔住。
秦煙攥住那隻手,絲毫不費力。
畢竟練過的,她的力道也不算小,跟一般的保鏢都能過上幾招,更不用說麵前這種不鍛煉的人了。
先生真有先見之明,方便她“欺負”人。
“想打人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老公是什麼職位來著,檢察院的?這個職位,怕是私生活不檢點這一條就足夠他喝一壺了吧。”
婦人肉眼可見的有點慌起來,“我們有人,根本不用你操心。”
“哦,結黨營私。”秦煙點點頭,“我作為熱心群眾,看來是得好好調查清楚,你丈夫能不能坐得穩另說,但是你麼,你覺得一個給他帶來麻煩的人,他會怎麼處理?”
婦人臉色一變,丈夫早就跟她說過,如果她敢惹出事,絕對不會管她。
直到這一刻,她才清醒過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煙說,“簡單啊,道歉。”
……
婦人帶著兒子向蘭溪道歉,兒子哪裡肯,但是聽到媽媽說不給他買最喜歡的玩具了,才哭哭啼啼說了對不起,婦人好聲好氣的彎著腰跟蘭溪道歉。
小家夥倒是寵辱不驚,很有他爸的風範,讓婦人跟媽媽道歉。
婦人又跟秦煙道歉,得了秦煙首肯,才領著哭鬨的兒子匆匆離去。
蘭溪抱著媽媽,“媽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呀?”
秦煙點了點他的額頭,“因為爸爸說,蘭溪要過來,我就等著蘭溪啊,見蘭溪一直沒有來,才出門看看,剛剛有沒有害怕?”
“沒有。”蘭溪搖搖頭,“不害怕。”
“蘭溪真勇敢。”
“媽媽也勇敢。”
秦煙笑著看向保姆,“剛剛麻煩你了。”
保姆說,“不礙事的,我應該做的。”
“我看著蘭溪,你先回到位置上吃飯去吧。”
保姆笑著點點頭。
……
薑茵在門口看到母子兩個,關心的問,“蘭溪沒事吧?”
秦煙說,“沒事,我去的時候他就在樓梯那裡。”
梁母也點頭,“沒事就好。”
到了下午,客人陸陸續續離開,梁宅卻依舊很熱鬨,留下來的都是自家人。
年輕人紮堆,開始玩紙牌遊戲。
年長一點的,則都是陪著周老爺子說話,三個女兒都在,周老爺子看著齊齊整整的一大家人,心裡也開心。
說到結婚,長輩們又不由得都看向了陳明哲。
嚇得陳明哲趕緊扔下了牌,跑到周老爺子身邊,大談特談,“外公,這婚姻大事可是急不得,你看我哥,再看梁表哥,哪一個不是緣分到了才娶的嫂子,我還小呢,不急。”
陳老爺子冷哼,“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小?”
“三十歲怎麼了,我哥三十歲的時候不也沒有結婚。”
陳宗生隻喝茶,不說話。
在座的剛結婚的都是反例子,陳老爺子哪裡能讓陳明哲學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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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現在的心思都在事業上,沒空談媳婦。”陳明哲說,“外公,你說是不是?”
周老爺子笑著點頭。
陳明哲趕緊讓他老子聽聽。
翁婿之間,終究是女婿要低頭,周老爺子說,“以前我也總逼著宗生,到底鬨了不小的事情。”
許莉坐在母親身邊,沒有說話。
“隻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但是得等緣分。”周老爺子看向二女兒和二女婿,“明哲這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收心,能踏踏實實工作,你們也得好好支持他。”
周傾蓉基本已經不怎麼催兒子了,陳老爺子還是有點固執的,但是周老發話了,他也不得不聽。
老人之言為大。
陳明哲滿意了,回去繼續玩牌,把蘭溪往秦煙那裡一挪,然後伸手。
蘭溪隻好把小手捧著的牌給小叔叔。
婚姻大事的擔子卸下,陳明哲神清氣爽。
秦煙問,“今天之前,車協那邊已經打聽好了?”
陳明哲聞言一愣。
秦煙就知道事情要壞。
這下陳老爺子不會明著催陳明哲婚事,但是求他辦事可以不理啊。
“我查過衛遠的那個朋友,確實是被壓榨的。”
秦煙點頭,“車協的事我打聽到一點,說是那位老主席喜歡古字畫,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古人的。”
“這就簡單了,老頭書房裡還有幅他送的畫呢,我偷溜進去看看作者就行了。”
“也行。”
秦煙說,“該你出牌了。”
陳明哲這才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牌麵上,剛剛他放下牌就走了,雖然後麵到了蘭溪手裡,但還是記得自己牌麵的,現在一看,發現最大的兩張沒有了。
“我大鬼呢,我的2呢?”
旁邊小家夥突然出聲,很驕傲的說,“我給媽媽啦。”
陳明哲扭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還能這樣玩?
蘭溪眨了眨眼睛,問得還挺理直氣壯,“小叔叔,不可以嗎?”
陳明哲咬牙切齒,“可以。”
秦煙在一旁笑得肚子疼,陳明哲瞪了她一眼。
秦煙隻當沒有看到,而是和蘭溪一起分享自己的牌,讓他也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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