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往媽媽的身後藏了藏,忍不住解釋,“媽媽一個人會害怕的,所以我陪著媽媽一起下來。”
秦煙樂了,揉揉小家夥的腦袋,“就是嘛,為什麼不可以一起下來。”
小腦袋忙不迭點兩下。
陳宗生把水果盤從車裡取出來,包裝的很精美的樣子。
秦煙接了過去,“謝謝先生!”
小家夥:“謝謝爸爸!”
陳宗生哭笑不得,對小姑娘說,“明天中午到公司找我。”
秦煙帶著蘭溪跑路。
回到房間,取出果盤,三人一起分享著吃,秦煙拿起手機,點進新消息裡。
“不要遲到,早點休息。”
秦煙打字,“可以不去嘛。”
“要說正事,慌什麼。”
你才慌。秦煙戳了戳屏幕,發了一個天塌下來都沒事的表情。
男人發了段語音過來。
秦煙讓陸瑤和蘭溪先吃,她去陽台外麵,點了播放。
“有這個心態不錯,不過明天還是要準時過來,晚上早點睡,睡不著再給我打電話。”
秦煙倚著欄杆,給男人打電話。
接通了,她小聲的說,“電話裡說也一樣的。”
“昨天晚上的膽子哪去了?”
秦煙心說飛走了,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來太生氣,剛剛在樓下,他也很心平氣和的樣子。
“明天按時過來,可以提早,不可以延後。”
“我有事情耽擱了呢?”
“遲到是結果,我明天暫時不想聽解釋的原因。”男人緩緩道。
不想聽,她還不想解釋呢,“我要掛了,拜拜。”
三個人玩到將近十一點,蘭溪打了哈欠,秦煙帶著他回去休息。
小家夥由媽媽牽著走,困困的,挨到枕頭就睡著了。
秦煙躺了下來,大概是今天玩了一整天,晚上又跟陳宗生聊了那麼久,困意很快襲來。
……
西雅圖,醫院的病房內。
婦人看著睡著的女兒,醫生過來,她才起身,跟著醫生到了病房外麵。
“木太太,木小姐這次的病情進展的很快,檢查的結果出來,腎臟的功能進一步惡化,我們已經增加了透析的頻次,如果仍沒有辦法維持到淨化後的指標的話,就隻能最後一個辦法了。”
木家不缺錢,所能提供的醫療條件自然是最好的,在不換臟器的情況下,已經儘最大的努力為木圓提供治療了,可是木圓的腎臟還是衰竭的非常快,和她的父親一樣。
木太太的丈夫就是因為腎衰竭去世,如今女兒也是這樣的毛病。
父女兩個的基因型又特殊,所以遲遲找不到合適的供體。
木太太踉蹌了一下。
醫生扶住她,“木太太。”
“如果有腎源的話,你們能有多少把握。”
醫生肯定的說,“百分之百。”
木太太冷靜下來,“我想問一下,我這邊的親人有可能有匹配的腎源嗎。”
“親屬之間匹配的概率比普通人會提高什麼,如果還有沒有做過驗配的親屬,我們還是建議過來做一個檢查。”
“好。”
醫生離開後,木太太給木麗婷打了電話。
“二嬸,圓圓的身體怎麼樣了?”
木太太的聲音都帶著一股無力,“還好,現在穩定了,醫生說還要再觀察幾天,如果再有惡化的話,就會很嚴重。”
“二嬸,救人要緊,我和你說的那個方法,你還是可以試一試。”
“我去見過她,但是她都沒有要見我的意思,而且她的丈夫那一關恐怕也不好過。”
木太太見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後,才知道妹妹的女兒竟然嫁了那樣一個人,妹妹添油加醋的說著秦煙的忘恩負義,卻又很恐懼忌憚,木太太雖然不怎麼喜歡這個妹妹,卻也覺得秦煙跟自己的生父生母斷絕來往,親生父母的親戚一個不聯絡的做法實在太過冷漠。
她知道秦煙的身份,回到港城以後,也沒有想要和秦煙相認,直到圓圓病情惡化的消息傳來,她才亂了手腳。
兩次上門無果,她等不得,隻能乘坐航班返回西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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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病情暫時穩定下來,卻也讓她堅定了某種想法。
“二嬸,我記得醫生說過,人的一個腎臟足以代償我們人體正常的所有功能,而且她也生過了孩子,圓圓也算是她的妹妹了,她總不能見死不救。”
“你好好說,她會答應的,木家也會感激她。”
“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可以呢?”
木太太回頭看了下身後的病房,“等圓圓醒過來再說吧。”
……
上午,雲瀾國際。
陳宗生拿到了新的調查結果。
在知道木家的那個女兒生的是什麼病之後,陳宗生對木家人的打算就已經心知肚明。
他的小姑娘的這些親戚啊……
陳宗生拉開抽屜,從煙盒裡取了一支煙,拿打火機點燃。
許秘書很少從陳總的身上看到那樣複雜的情緒。
“陳總,這有什麼問題嗎?”
陳宗生敲了敲煙蒂,“去幫我約一個人。”
臨時的邀約,俾斯曼卻準時赴約。
“我很意外,陳先生找我會有什麼事?”
陳宗生說,“和你談一筆生意。”
俾斯曼挑眉。
“我可以幫你找人治好木小姐,而你需要保證俾斯曼家族在接下來一年不準插手木家的事情。”
俾斯曼笑了,“陳先生這麼有自信,麗婷的病,很多人看過都沒有辦法,就連易先生,現在也隻是試著為她治療。”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答應了,自然會做到。”
俾斯曼坐正身體,“隻是治好一個人的話,對陳先生來說,有點小材大用了,不過,彆的想讓陳先生做的,我還沒有想好,這樣吧,陳先生答應給我一個承諾,我想兌現的時候再找你。”
陳宗生說,“我的提議,你好好考慮考慮,我還有事,就不陪俾斯曼先生了。”
管家走了過來,“俾斯曼先生,您在想什麼?”
俾斯曼端起咖啡,“陳宗生要對付木家。”
“為什麼?即便是因為易先生的事情,他要算賬,也找不上木家啊。”
“那得看看木家現在做了什麼。”
“您打算答應他嗎?”
俾斯曼避而不答,“麗婷治療的怎麼樣了?”
管家說,“已經又去過易先生的診室兩次了,每次半個小時,我問了傭人,木小姐的腿還是老樣子。”
“我們去見見易先生吧,我還沒有聽他說過麗婷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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