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機場。
木太太帶著木圓從出口出來,木麗婷在門口等著,看到人出來就招了招手。
木圓跑向她,“麗婷姐姐,我好想你啊。”
木麗婷坐在輪椅上,抬頭看著木圓,“我也很想你,你突然又住院,你媽媽和我都很擔心,圓圓,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任性了。”
“我知道了。”木圓不想聽這些,“麗婷姐姐,我好累了,我們快回去吧。”
木太太走了過來,“在飛機上她就很興奮,這次也是鬨著要來港城,我實在拗不過她,我現在就擔心她再出什麼事。”
“不會的,圓圓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木太太點頭。
三人回了酒店。
木太太沒有休息,讓木麗婷暫時看著木圓,不讓她亂跑,木太太再次去湖景彆墅。
湖景彆墅的阿姨說,“我們太太不在家,陳先生也不在,如果有事的話,我可以幫忙帶話。”
三次全部撲空,木太太也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
“她什麼時候在家?”
“我們太太出去訓練了,具體的時間隻有陳先生知道。”
“陳先生呢?”
“陳先生在公司。”
……
雲瀾國際。
許秘書告訴陳宗生有人想見他,來的人說自己姓木。
“請她到接待室等著。”
待客室裡,木太太頻繁的看時間,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那道門才拉開。
許秘書率先進來,為陳宗生開了門。
木太太起身,“陳總。”
陳宗生說,“木太太請坐。”
木太太重新坐下,說到來時的目的,她選擇了一個比較溫和的方式,“陳總,我之前一直在國外,所以不知道煙煙的存在,我走的時候,她都還沒有出生,沒想到她已經這麼大了。”
“木太太不妨開門見山。”陳宗生說,“你既然知道煙煙的身份,自然也清楚,煙煙早已經和那邊斷了關係。”
“陳總,我聽了一些傳言,我相信,每個母親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煙煙和我妹妹之間應該也是有矛盾,如果可以,還是希望她們能坐下來談一談。”
“木太太多年不問國內事,一回國,便要斷這門官司,可有句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又如何確定自己斷的這門官司是對的?”
陳宗生緩緩道。
木太太笑著道,“可是百善孝為先,父母錯又能錯到哪裡去,不論怎麼樣,都是為孩子考慮,陳總這樣一刀切,未免太過不近人情,至少這是煙煙自己的事情,應該讓她處理。”
“既然如此,木太太不該來找我。”
木太太笑容微收,“陳總應該心知肚明。”
“我不負責解釋這個問題。”陳宗生說,“今天見麵,主要是想和木太太提幾件事,秦煙的身後是我陳宗生,誰要是敢傷害她,陳家就算付出所有代價也會替她出氣。”
“我還有事,就不陪木太太閒聊了。”
陳宗生準備離開。
木太太喊住他。
“陳總,看樣子你是知道了,我也不繞彎子了,你現在也有孩子,你應該能明白一個母親的心情,她們是姐妹,配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成功了,我女兒她就……”
“看來木太太的丈夫是死太久了,所以導致木太太沒有辦法明白身為一個丈夫的心情。”
“木太太可以繼續一意孤行,但是後果你可能承受不起。”男人微笑,“希望令千金在港城玩的開心。”
木太太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他這是什麼意思,如果她不放棄,他就會對她的女兒出手?
木太太回到酒店,木麗婷在房間等她。
“圓圓呢。”
“太累了,就讓她去休息了。”木麗婷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對勁,“結果怎麼樣?”
木太太把包放下來,無力的搖頭,“我沒有見到了秦煙,而是見到了她的丈夫,那個男人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如果他不同意,可能我們沒有辦法去帶秦煙做配型。”
木麗婷見過陳宗生,他和俾斯曼是同一類人,都是不苟言笑,有城府的人,如果他不同意,這確實是個麻煩事。
“也許隻是我們給到的誠意不夠,而且你不還是沒有見到秦煙嗎,先讓木圓和她相處一段時間,說不定到時候秦煙就心軟了呢。”
木麗婷勸說,“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如果放棄了,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木太太被說動了,麗婷說的不錯,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甚至圓圓再次出現一次幾天前那樣的情況,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
“可是我現在根本見不到她。”
“總有機會的,圓圓現在情況穩定,能等得起。”
也隻好如此了。
……
陳宗生把蘭溪哄睡著,剛回到樓上,就聽到了手機響的聲音。
他走了過去。
陌生的號碼,打了有好幾個了。
這麼有毅力的人,陳宗生倒是想不出來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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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後小姑娘不高興的問,“你乾嘛不接我電話?”
陳宗生故作不悅,“你哪裡來的手機?”
“我……我自己的啊。”
基地不讓帶手機,果然次數去多了,小姑娘都變成小滑頭了,敢偷偷藏手機了。
“被逮到了可是要被拉出去訓練的。”
“我藏的很嚴實的,不會被教官發現的。”
“你現在外麵?”
“你怎麼知道呀。”
陳宗生說,“宿舍沒有信號。”
“對哦,我說我怎麼試了好幾次都打不出去。”
之前她都沒敢帶過手機,即便在培訓的第一天可能教官告訴過沒有信號,她聽過之後便忘記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先生,你有沒有想我呀?”
“想。”
“嗯嗯,我也想你,跑步的時候想,吃飯的時候也想,睡覺的時候也是。”
陳宗生笑著問,“睡覺的時候怎麼想?”
“我有辦法的呀。”
“在那邊適應的怎麼樣?”男人聲音溫柔。
秦煙蹲在地上揪小草,“還行吧,我現在在教阿瑤做這裡的新項目,所以教官特地讓我們有兩個小時不用訓練。”
她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種驕傲,明顯是求誇獎。
“這種待遇可是優秀學員才有的,煙煙去的第二天就得到特例了,真的很棒。”
“嗯!”女孩彎了彎眉眼,“先生你在做什麼呀?”
“剛剛哄睡蘭溪,處理會工作再去休息。”
“蘭溪還好吧?”
陳宗生說,“你去基地的那天他就鬨著要跟過去,現在有了彆的事情吸引注意力,倒是肯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