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太見他今天回來那麼早,還十分驚訝。
曹文升最近熱衷於扮演好丈夫,遊輪上那幾天過後,他就成了這個樣子,每天也學著彆人回家早,連酒都少碰了,曹太太都有點懷疑他腦子撞邪了。
有時候甚至曹文升回來了,她還在外麵,就三四通電話催她回去。
到了家,就被他拉到床上去。
一番下來,曹太太寧願曹文升繼續在外麵鬼混。
她還奇怪呢,曹文升年紀不輕了,又在外麵玩的不顧身體,什麼女人都往自己床上帶,體力竟然還算不錯。
直到某日早晨,她看到曹文升在喝藥。
見她發現,也沒有要避著的意思,跟喝藥粥似的,一天兩次,曹太太讓他停了,他還不願意。
曹文升進了家門,看到客廳裡的人。
“你今天在家啊?”
曹太太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曹文升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坐了下來,“過幾天,公司的事不忙了,我們出去旅遊吧,你想去哪裡?”
曹太太說,“沒有想去的地方。”
“去海邊吧,那裡應該不錯,就這麼定了。”
曹文升上了樓。
曹太太繼續剪花,卻又走了神,皺著眉,往樓上看了看。
她神色怔然片刻,手機鈴聲拉回了她的思緒。
是曹文升的手機,他剛剛放在這裡的,估計忘拿走了。
曹太太隨意瞥了眼,望見那備注,神色陡然歸於冷漠,又恢複了平日裡那冷淡的模樣。
……
陳明哲比賽結束,回到公司,接回自己的工作,秦煙的空閒時間一下子就多了許多。
陳宗生最近也不忙,就帶著一大一小去彆的地方玩了幾天,回來之前,又順道去看了周老爺子,然後才回家。
幾天時間,玩的儘興,身體卻也累,每天光是走的路程都不短,一回到家,就睡了過去。
陳宗生把急需要處理的幾件事處理完,又去泳池遊了幾圈,才躺下休息。
小姑娘如有所感一般,自從尋到了他的懷裡。
陳宗生摟著她,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
機場。
老林為男人打開了車門,陳宗生從車裡下來。
俾斯曼的墨眸看了過來。
“陳先生。”
陳宗生淡笑著說,“我說過,你們離開的時候,我會過來送一送。”
木麗婷還坐在輪椅上,她現在已經可以“被扶著行走”,由於太長時間沒有走過路的緣故,行走並不能維持很長時間,一天內大部分時間還需要借助輪椅。
“木小姐,現在應該已經可以站起來了吧。”
木麗婷笑容得體,“現在已經可以了,不過還是不能走太長時間,易先生說讓我回去多複健就好了。”
“用進廢退,這是進化論的規律,任何東西,長時間不用了,都會退化的,相反的,堅持鍛煉,也會恢複的非常快,希望下次見到木小姐的時候,你是站著的。”
“多謝陳先生。”
有時候,木麗婷都沒有辦法將他和那個逼得她二嬸狼狽離開港城的人聯係在一起,明明眼前這個人,成熟有風度,而那個人,卻是心狠手辣,冷漠無情。
俾斯曼開口,“麻煩陳先生親自過來了,有機會見麵,我們再好好坐下喝一杯。”
“一定。”
俾斯曼和木麗婷一行人離開。
進到航站樓裡,木麗婷才終於問出心中的疑問。
“伊洛斯,他為什麼會來送你?”
俾斯曼淡淡說,“你覺得是為什麼?”
木麗婷想到在木家一事上,俾斯曼的態度根本不像是站在木家這邊,反而是……
“你答應他對付木家是不是?”木麗婷脫口而出。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伊洛斯!”
俾斯曼走遠了。
……
和湖倫醫藥那邊的事情,李銘正式交給了秦煙和博三師兄負責。
秦煙和博三師兄每周都要去一次那邊的公司做顧問。
對這個決定,楊悅心裡頗有微詞。
她約方晨出來。
“同樣都是一年級的,憑什麼她就可以去。”
方晨說,“應該是秦煙實驗做完了,文章都已經去送審了吧。”
楊悅擰著眉,“反正這就是不公平。”
“那你想怎麼辦?現在老師估計也沒有太多心情放在這上麵,還有,楊悅,你彆忘記了,你現在才剛恢複實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晨。”
方晨沉默了會,忽然說,“小鼠那件事,你為什麼要給秦煙的小鼠下藥。”
楊悅不悅,“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嗎,如果你想站在秦煙那裡,你可以去。”
方晨拽住她,“我不是這個意思。”
楊悅重新坐下來。
“方晨,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你信不信,也許我們兩個,都比不過她一個,她一進組,你沒有發現,老師就特彆偏心她嗎,我們做的彙報不好,老師直接就罵的狗血噴頭,可是你看她挨罵過幾次,同樣是老師的學生,為什麼她就有那麼多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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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師兄師姐說,她還沒讀博的時候就進組了,那時候也被老師罵過很多次,會不會是……況且,現在我們彙報的好了,老師也不怎麼說我們了。”
楊悅冷笑,“你要是這麼想,我沒有辦法,我們這種背景比不得人家的,就隻能努力畢業了,哪像她呢,也許我們到博三,都沒有她那樣的機會,你如果打算老老實實妥協的話,就隨便吧,反正我是不會就這樣的,我已經聯係到了湖倫公司的一個人,她說我提出的建議,她可以幫忙向她的領導反應,如果可以采納,我也有可能去那家公司,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吧。”
楊悅離開,方晨也沒有叫住她。
而楊悅和季雪約了時間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