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臉疑惑。
“天快黑,我爸爸媽媽就來接我了。”
“那我陪你等著吧。”
“嗯。”蘭溪在門口的小凳子上坐下。
沒多久,門口的老師就通過內線電話通知了活動室的老師,活動室的老師領著蘭溪,將他送到門口。
門口停著的低調奢華的車上下來了一對夫妻,男人俊美成熟,女人明豔美麗,蘭溪跑了過去,喊他們爸爸媽媽。
直到車離開,老師才感歎,果然不愧是由全部的老師投出來的最高顏值的父母。
車上。
秦煙看到蘭溪的身上還有泥巴,問他是怎麼弄的。
“哪裡?”
“背上。”秦煙拿紙給他擦了擦。
蘭溪看也看不到,但是老實交代,“是彆的小朋友弄的。”
“你們活動室裡還玩這個?”
秦煙以為是小孩子之間玩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的,也沒有想多。
“我沒有玩呀,我在畫畫。”
“原來是這樣。”
“嗯,到了家給媽媽看。”
秦煙點頭,“好。”
晚上的飯局,梁元榮,陸時亭都在,易南因為臨時出差,沒有過來。
男人們在吃得差不多後就支起了牌桌。
四缺一,秦煙就坐在那空缺的位置。
薑茵玩牌少,和秦煙組成了一隊,兩個人一起商量,對上三個男人,每出一次牌都得猶豫好久。
蘭溪靠在爸爸的懷裡,好奇的看著牌麵。
“爸爸,我為什麼不能站在外麵?”而是要待在爸爸的懷裡。
他爸爸還沒有說話,陸時亭就回答了,“當然是防止你偷偷通風報信。”
小家夥一臉認真的說,“我不會呀。”
陸時亭安慰他,“你就在你爸爸那裡好好待著,好好學學怎麼打,學會了以後給我們透露兩招。”
“透露什麼?”蘭溪睜著大眼睛。
“你下次偷偷過來找我,我再和你說。”
蘭溪信以為真的點頭。
秦煙還在給薑茵講牌,每一張牌代表什麼意義,可以怎麼出,薑茵聽後連連點頭。
蘭溪歪著腦袋想看媽媽的牌,卻見爸爸的手臂攔在自己麵前,他抬頭,父子兩個對視一會。
陳宗生問,“想不想媽媽贏?”
“嗯。”蘭溪點頭。
陳宗生說,“那就好好看著。”
對麵的梁元榮表示,“公開偏袒可是不允許的啊。”
陸時亭支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牌,“反正我目前的這些牌,贏的局麵不大,所以隻能靠你們兩位了。”
梁元榮納悶,“你的牌也不好?”
“得。”
陸時亭把牌疊在了一起,看也不看了,免得心煩。
“這煙煙贏定了啊。”
“謙虛謙虛。”秦煙嘴角的笑容都快壓不住了,“純屬手氣問題。”
陳宗生看著她小狐狸的模樣,不禁失笑。
這一局,不出意外,是秦煙醒了。
很快又開始新的一局。
如果第一局隻是運氣問題的話,第二局第三局都是如此,就有點邪乎了,陸時亭甚至懷疑是座位的問題。
他提倡重新換了位置,結果還是如此。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我一手好牌都沒有拿到?”
梁元榮也隻歎今天是不宜打牌。
陳宗生則是輸贏都不影響心情,而秦煙的牌麵確實好的過分,連他想放水的機會都沒有。
蘭溪歪著腦袋看了一會,指著爸爸的一張牌,“為什麼不出這一張?”
陳宗生問他為什麼要出。
“上一次,出掉後,媽媽贏了。”
“每次的牌都是不同的,上一局,媽媽贏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張牌,而是媽媽贏的時候,我恰好出了這張牌。”
蘭溪似懂非懂的點頭。
秦煙完成了最後一局,然後把座位讓給了薑茵。
薑茵學的差不多,自己掌握著打了一局後,已經能漸漸摸到其中的竅門,但是不想秦煙打的時候會一直贏。
秦煙打了一個哈欠,靠在陳宗生的肩膀。
蘭溪從爸爸的胳膊下探出來腦袋,趴在爸爸的腿上,“媽媽,你困困了?”
“還可以,你困嗎?”
蘭溪揉了揉眼睛,說想睡覺覺。
秦煙將他抱過來,放在沙發上,坐在一旁哄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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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陳宗生也從那邊過來了。
“先生。”
陳宗生溫聲道,“他們換了一種玩牌的方式,三個人也可以,我們現在就回去。”
“好。”
……
整個集團都在期待即將到來的年會,陳宗生也沒那麼忙,卻不想,他閒下來後處理的第一件事是被遊學班的老師請過去協商打架的事情。
陳宗生本人對打架這個用詞尚且存疑,因為蘭溪的表現不像是跟人打過架,即便是勝利的一方也不可能。
況且,這個年齡的孩子還沒有完整的打架的概念,更可能是互相推搡。
在見到老師之前的半天時間內,陳宗生沒跟蘭溪獨自交流過,倒是因中午陪同忙於工作的太太吃飯時隨意提起請家長的事,發現小家夥也沒有私底下跟媽媽提過,看來他自己是真的不知情——不管怎麼樣,在很多情況下,蘭溪和媽媽分享的事情都是更多的。
結果卻被太太質疑他過來陪她吃飯是帶有不純目的性。
陪同是順帶的,打探消息才是真正的目的。
陳宗生坦然道,“我是有彆的目的,不過不是這個,如果我想知道,我完全可以直接問蘭溪。”
“好吧。”
秦煙暫且相信。
“蘭溪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事實上,我們隻是在第二天一起看了他畫的全家的畫而已。”
陳宗生嗯了一聲,“我不希望這是一個開始。”
“蘭溪是很聽話的好吧,彆人不往他跟前湊,他隻會做自己的事情,是個多麼乖巧可愛的小寶寶啊。”
小姑娘說完,吃了一口糯嘰嘰的食物,腮幫子因咀嚼的動作還鼓動著,津津有味,也是多麼乖巧的大寶寶。
可是發起脾氣來,也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對了。”秦煙沉思片刻,“如果真的是打架了,先生,蘭溪身上沒有傷吧?”
陳宗生端起茶杯,“還記得那天傍晚接到他時,你發現的他衣服上的泥點嗎?”
“記得啊,可是這和打架有什麼關係。”
“這所謂的打架,動手的可能性比較小。”
他說一半藏一半的,秦煙的腦子工作了的一上午,這會就不太夠用了,乾脆也不想了。
吃飽了之後,就有點昏昏欲睡。
陳宗生說,“我得提前走一會,鬨鐘給你定好,到時間了你自己起來,知道嗎?”
“不知道。”
陳宗生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聽話點。”
秦煙枕著他的腿,“先生,你說,為什麼你們公司都放假了,為什麼我們要不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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