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陳宗生和秦煙來到,裡麵哪裡有很多人,連陸時亭自己都不在,就隻有易南。
“他剛剛接了一通電話出去。”易南笑著看向秦煙,“煙煙是不是喝酒了?”
秦煙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很容易看出來嗎?”
易南點頭。
“易老師,你能看出來先生喝沒喝嗎?”
易南看了會陳宗生,“也喝了。”
小姑娘的腦袋耷拉下來,“可是我都看不出來。”她還號稱是最最最了解先生的人呢,可是連先生喝沒喝酒都看不出來。
一隻手落在她的腦袋上,“我猜的,隻看出來煙煙的,至於陳先生,我就無能為力了。”
秦煙又高興起來,“是吧,我也覺得這是好困難的事情,先生喝完了酒也跟沒事人一樣,不對,其實還是有喝醉的時候的。”
易南倒是好奇,“什麼時候?”
“就是沒多久前,也是在這裡,隻有易老師你不在,先生他們都在,打牌的時候連牌都不認得了。”
易南想起來那次他不在是和人出去吃飯了,沒想到這幾人竟然喝了那麼多。
“怎麼喝了那麼多?”
“我也不知道啊。”秦煙都忘記問了,扭頭看向男人。
一直沒搭話的陳宗生緩緩道,“談的話題深了,不知不覺就多喝了些。”
秦煙一臉探究。
深沉的話題?
秦煙思考著。
“煙煙不想知道為什麼你易老師那天為什麼不在嗎?”
被轉移注意力的小姑娘又扭頭看向易南,易南失笑,“能是什麼事,恰好有事不行啊。”
“這恰好有事究竟是什麼事呢,讓你能拋下我們三個。”
陸時亭推門進來。
易南不緊不慢的說,“什麼叫我拋下你們三個,陳先生可是有主的人,你說是不是煙煙?”
秦煙點頭,先生是她的,梁元榮是阿茵的,她的視線轉向陸時亭,是隻拋棄了他一個。
陸時亭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小煙煙,你沒有聽出來,有些人在轉移話題嗎?”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你就有師娘了也不一定。”
秦煙眨了眨眼睛,慢慢挪向陳宗生,枕著陳宗生,默默吃瓜。
陳宗生環著她的腰,也靜靜聽著。
“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我這定下來的可能性還沒有你的大。”
秦煙的眸子倏然轉向陸時亭,真是高手過招,招招都是關鍵,秘聞多的都聽不完,真是她都一直忙於合作了,竟然錯過這麼多好消息,先生怎麼都沒有和她講過。
“我嘛,還不急,一個人自在,我是擔心你一直忙於工作。”
“就不勞煩院長擔心了。”
得,這是連職稱都喊上了。
陸時亭把矛頭對準置身事外的兩個人,“煙煙覺得是結婚好,還是結婚不好?”
“這個問題問我沒有用的,不管我說好,還是不好,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啊,我也不會和你們的伴侶一起生活,但是,我覺得易老師的想法是很正確的。”最後,她還說服自己似的點點頭。
易南失笑。
陸時亭看向陳宗生,“怎麼養的,嘴那麼甜?”
秦煙不樂意了,損她呢,撲上去要去抓他。陳宗生笑著將她攔腰抱住,“煙煙乖,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哼╯╰。”秦煙說,“我要把他喝醉酒不認牌的事情告訴每一個人。”
陸時亭震驚,“誰喝醉酒不認牌了?”
“你啊。”秦煙氣憤的說,“先生,我,還有元榮哥都能作證。”
陸時亭可不認,“你自己不能當證人。”
“那還有這裡的服務生呢,可以把他們叫過來對質。”
“叫什麼對質,人家忙著呢。”
“你這是心虛。”
“誰心虛了,你彆亂講。”
兩人年齡差個幾截,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陳宗生頭疼不已,為避免事態進一步發展,帶著小姑娘去外麵先玩一會,易南負責攔住陸時亭。
秦煙可不想去了,要看到陸時亭承認錯誤,陳宗生答應給她買零食吃,秦煙才氣呼呼的答應離開。
從自助櫃裡取了一包小果凍,小姑娘吃著果凍還在吐槽陸時亭,有一大堆怨念,陳宗生耐心聽著她講,什麼都順著她的想法來,小姑娘心裡的怨氣就消的差不多了。
秦煙吃完果凍,陳宗生帶著她回去。
梁元榮和薑茵已經來了,兩人對剛才的事情並不了解,梁元榮則是一眼看出氣氛的不對來。
六人坐下玩牌的時候,知情人不約而同的要把吵架的兩人隔開,越遠越好。
秦煙又肯定是要和陳宗生一起坐的,薑茵和梁元榮一起,秦煙又不願意陸時亭和陳宗生挨著,最後的順序就是秦煙右邊是陳宗生,陳宗生右邊是易南,緊接著才是陸時亭。
陸時亭直接下戰書,輸的人要向贏的人道歉。
“好啊,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秦煙也不甘示弱。
薑茵一臉迷茫。
梁元榮了然。
陳宗生和易南則是比較淡定,陳宗生的想法已經變成了,吵就吵吧,畢竟是打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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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煙彌漫的牌局,和往日散漫的玩牌風格完全不同,秦煙和陸時亭顯然成了牌局上最認真的兩個人,而每次分過牌後,如果是陳宗生和陸時亭是一隊的,陸時亭都得再三叮囑陳宗生,要實事求是,要以真為本,要誠實守信,要以大局為重,切勿假公濟私,思想已然上升到了政治的高度。
總之,一晚上的打牌都是這麼度過的。
到後麵,秦煙和薑茵陸續睡著,六人牌局變成了四人,硝煙這才熄滅一點。
梁元榮從幾人口中得知緣由,笑著說,“我確實可以作證。”
陸時亭也揭他的短,“我記得你也快走不了了。”
易南一臉遺憾,“早知道我就來了。”
陸時亭挑眉,“還真沒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