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仰著腦袋，十分好奇。
“煙煙的那些資料。”陳宗生的手放在她的腰側，緩緩摩挲著。
“上麵也隻是一個大概的數字啊。”
秦煙在見麵前，已經讓人查過這家公司，確實查出這個負責人挪用公款的事情，不過，時間緊張，查到的數額不是特彆精準，隻是一個大概的範圍，沒有想到，先生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隻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口一旦開了，處處都是馬腳，賬做的再漂亮，反著推一推，總能看出來點。”
陳宗生說，“2這個數字並非那麼精準，是他心裡先穩不住。”
“反正先生就是好厲害。”小姑娘仰望著他，“那些數字，我看到後頭疼的要死，算的又困又累，才算出來一點點，先生看一眼就明白了。”
這個資料她昨天才拿到手裡的，昨天先生帶蘭溪去找她，估計也就是中午休息的一會看了下，沒有多長時間的。
她當時想著，如果負責人還一直不鬆口，她就說出這件事，也有惹急對方的可能性，但當時她暫時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直到蘭溪過去。
小家夥報的價格像是無心之言，可聽者有意，再加上先生壓根不出現，運籌帷幄，就給了負責人一種心理上的壓力，覺得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所以才會那麼慌張。
“經驗而已，煙煙現在做的就很好了，隻不過有一些小細節沒有掌握。”陳宗生低頭吻在女孩的唇上，“我現在將它傳授給煙煙。”
秦煙睜大眼睛，感覺到皮膚上男人手掌心的燙熱，嘴巴比大腦先反應過來，“先生，我也不是太想學。”
男人的眼神透過又長又密的眼睫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先從哪裡開始教，“不愛學習，可不是一個好孩子。”
“我過兩天再學。”秦煙剛起來一點，又被按著坐下來，同時屁股上被打了一下，男人滿眼不讚同，“這拖遝的習慣可不好，煙煙是個乖孩子，是不會拖延的，對嗎？”
“不對。”走不掉，秦煙就把自己藏在他的懷裡，鼻間是難以忽視的熟悉的男人氣息，抬頭就能對上那雙深邃而又帶著無限寬容的眼神，她的全身都被包攏著，離不開，也逃不掉，甘願沉迷其中，她迷戀的望著男人，“先生。”
“乖孩子。”男人拉開她裙子的拉鏈，將她抱起來，帶著她去休息室。
……
浴室裡霧氣氤氳，玻璃上布滿了水霧，秦煙被壓在門邊一次後就再也站不住，後麵都是被陳宗生抱著的。
今天陳老板格外嚴厲，一次學不會，就得挨罰一次，直到學會為止。
秦煙已經不管能不能學會了，問就點頭，男人笑著說，“好，我檢查檢查。”
“&”
秦煙這會真的是想罵他老混蛋了。
這會的檢查，不是看秦煙真的會不會了，而是陳宗生讓她會不會。
即便她會，出一個稍微難一點的問題，秦煙這個狀態，也沒有本事能分出注意力思考。
好在陳宗生還是知曉分寸，問了一個簡單些的，剛剛講的時候，他故意往前，導致秦煙對這個答案印象深刻，紅著臉說出來。
“不錯。”陳宗生十分滿意的樣子，“我們煙煙真聰明。”
“……”
事後，秦煙一覺睡到午後，醒來正好可以出門，就是為了要遮身上的痕跡，要重新換一套衣服才行。
男人已經為她準備好衣服，包括內衣都在。
秦煙打算著等她回來再找老狐狸算賬，現在要趕著出門。
換好衣服，走出休息室，見到男人在工作，秦煙忽然改了主意，慢慢的走了過去。
“先生，你還在忙呀？”
陳宗生的視線落在她帶笑的小臉上，女孩的眼尾還帶著幾分紅，笑容裡帶著幾分狡黠，一看就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嗯，結束了我過去接你。”
“好。”
秦煙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走近，仗著他現在不會動她的勢，大膽的坐到他的腿上，手圈著他的脖子，“先生，我剛剛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學會。”
陳宗生挑眉，“哪裡？”
“我也說不清楚，唉，其實很容易明白呀，如果我能清楚的說出來我哪裡不會，我就可以自己找資料了，就是現在一團亂麻，連從哪裡下手都不知道。”
她很苦惱的說著，像極了被問題困惑到的學生的模樣。陳宗生放下工作，正兒八經的問了幾個問題。
“這些我都會呀，應該不是這些的。”
陳宗生笑著說，“看來確實要好好想一想到底在哪。”
“嗯，那就辛苦先生啦。”小姑娘嘴巴甜甜的說。
“不客氣。”陳宗生問，“煙煙還記得它是在什麼時候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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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仔細回憶，然後主動在男人的唇角親了一下，人也在陳宗生懷裡不老實，一番煽風點火卻什麼都沒有想出來，“好像是這樣的時候，也好像是這樣的時候，先生，我現在的腦子好笨，真的想不起來了。”
陳宗生被她坐的身體有了變化，本就沒儘興，她還來撩撥，平時讓她做時她不做，這會倒是挺起勁。
“這會想不起來沒事，時間多的是，晚上我再教煙煙。”
“……晚上就不用學這個了吧。”秦煙有想走的衝動。
“難得我們煙煙如此好學，自然是不能讓煙煙失望而歸，煙煙覺得呢？”
秦煙也覺得差不多了，站了起來，整理一下衣服，“晚上我很忙的，不懂的問題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就不麻煩先生啦，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呢，遲到了可不好，先生你就不用送我啦，拜拜。”
回應她拜拜的是男人落在她屁股上的一掌，“晚上再收拾你。”
秦煙炸毛，“陳宗生你給我等著，現在姑奶奶我沒空跟你算賬。”
男人眯起眼睛，“你再說一遍？”
“哼╯╰”
小兔崽子逃之夭夭。
陳宗生氣笑，“小魔頭。”
……
行政樓外，登記過後，秦煙的車得以放行。
接待她的人說，“梁局說一會去外麵，處理完手邊的事情就過來，讓您稍微等一會。”
“沒事，我自己在這裡走走就可以了，你先去忙吧。”
“好，我就在前麵那個房間，有需要你再喊我。”
“好的。”
安排了有接待室，秦煙沒進去，在外麵逛一逛，手機上男人發消息問到了嗎。
秦煙想到男人現在的可能狀態，有一點點心虛，回答的特彆乖巧，發了一個盤腿坐在地上的兔子不住點頭的表情。
“好，我和元榮說一聲，儘量早點結束。”
“……”記得秦煙打電話給他，委婉的說，“先生，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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