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以前還真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工作人員遲疑一會,“是不是今天陳先生也在這裡的緣故。”
“不對啊,陳太太和小少爺都在,也沒見另外兩匹這樣。”
“能是因為什麼?”
工作人員摸不著頭腦,可是又不能一直放任這匹馬在外麵晃悠。
關鍵是它不止自個兒晃悠,還時不時到陳先生跟前去,萬一陳先生追責下來,沒有讓它按時去休息,可怎麼得了。
馬場老板一時拿不定主意。
幾位正在談興上,貿然去打擾也不好。
“你們再想想彆的辦法,儘量讓它回去。”
“行,我們再試試。”
工作人員重新回去。
馴馬師打算用最新到的一批草料試一試。
提著草料,走近馬,訓馬師將草料遞過去,馬看也不看,再往前送,就開始躍起踢人,脾氣大的不是一點半點。
馴馬師嘗試幾次都是如此。
去見老板,遺憾的搖頭。
馬場老板一臉愁容,隻能硬著頭皮,去問一問陳先生應該怎麼辦。
其他人也都聽到了。
“以往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怎麼處理的?”梁元榮覺得奇怪,好奇的問了一句。
馬場老板無奈的說,“就是以前沒有碰見過這樣的情況。”
那匹馬不好伺候歸不好伺候,到點了是該吃東西吃東西,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表現的很配合。
“這就奇了怪了。”
“就是說,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陸時亭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彆是今天看到其他的馬參加了比賽,它沒有參加,鬨不高興呢。”
李銘說,“它是這樣的脾氣?”
權征點頭。
“算是我見過最不讓人靠近的了。”
“很多馬被馴服之後,除了馴服它的人之外,對其他人的靠近一般也會很溫順的接受,但有些品種的馬不是的,認主很厲害,除了馴服它的那個人,彆人根本不可能靠近。”
馬場老板覺得還真有陸少提的那個可能。
“陳先生,您看?”
陳宗生說,“不用管它,讓它在外麵跑會吧。”
“哎,我再讓人隨時看著它。”
有了這句話,馬場老板就能放心處理。
到後半夜,說話的幾個人準備回去休息。
陳宗生回去的晚,遠遠的還看到一匹馬沒有回去。
他走了過去。
馬打了一個響鳴,尾巴煩躁的甩著。
陳宗生拍拍這匹矯健的馬匹,“回去吧,它們會想你。”
陳宗生轉身回去。
馬場老板在遠處看著,發現陳先生離開後不久,那匹馬就真的慢慢的自己回去了。
……
賽馬結束後不久,就是車隊比賽的日期。
參加賽馬的幾人都以各種方式出席了車隊比賽,有人以讚助的方式,有的人是到場觀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