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
實驗記錄本上麵寫的很清楚，每一部分怎麼做，可能得到的結果，符合預期的結果，和預期相反的結果，很詳細。
“如果我一定要吳教授給出個把握呢？”
吳教授沉默良久，說，“百分之五十。”
“這個可能性，算低還是算高。”陳先生看向自己的太太，“煙煙覺得呢？”
秦煙看他，片刻後垂下眸子。
“一種可能百分之百，一種可能是零，綜合起來這麼說，好像也沒有錯。”
“你們老師出去的時候也是跟人這麼談？”
“李老師不怎麼出去談啊。”秦煙說，“我們做企業投資的課題很少。”
老狐狸肯定知道這些的啊，為什麼還要問她。
“為什麼不做，外麵的投資，比你們拿標書要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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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投資也不容易好吧，遇到不懂行的人，隻會以為是騙錢的。”
“我倒是忘了這個。”
陳宗生笑著說，“吳教授，這些資料先放在我這裡，我詳細看過之後再給你答複，你看可以嗎？”
“好，如果陳總有什麼疑問，隨時聯係我。”
“好。”
吳教授留下聯係方式後離開。
“先生你明明有意向，為什麼不和他說啊。”
“沒有到最後一刻的決定都做不得準。”陳宗生看向那些實驗手稿，“隻有這些，還不夠。”
“好吧。”
陳宗生喝了口茶，“你吃好了嗎？”
“沒有。”
一碗冰粉吃了兩個小時，也不知道她怎麼吃的，碗裡竟然還有不少的量。
不知不覺間，一下午的時間都要過去了。
“趕緊吃，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是不可能的，秦煙決定要一直待在這裡。
“還早著呢，都還沒有五點。”
陳宗生淡笑，“在這坐著也無事可做。”
“反正我不要回去，要回先生你自己回。”
他要是真回了，她能一個月不跟他講話。
陳宗生重新添了壺茶，陪她耗著。
蘭溪回到家後，在家裡沒有找到爸爸媽媽，又坐車來這裡，身後還跟著德牧。
德牧堂而皇之的走進茶館，並不敵對對待陌生人，跟在小主人的身後，來到一處位置。
蘭溪在媽媽身邊坐下。
秦煙喂他吃一塊芒果。
小家夥張開嘴巴，很快的吃掉了。
“還想吃彆的嗎？”
“吃飽飽了。”
秦煙問，“蘭溪，你不會已經吃過晚飯了吧？”
“嗯，小叔叔也吃了。”
“這也太早了。”
“是中午的飯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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