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玩家發言完畢,6號玩家請發言。】
“找真覺預肯定得認9號,9號是唯一一個自信自己能驗殺咒狐的牌,最像覺醒預言家的心態。”
“今天我覺得在2、3裡下吧,我這碗金水肯定不會接的,我不認為7號為覺醒預言家。但7號第二輪的發言有點像天使了,求生欲望比起第一輪大幅度下降。”
“而4號、11號現在都有可能是天使,或者說,11號是被純白之女下了死命令,誰都不許動的一張牌。那我覺得在覺預裡出,風險有點太大,我想要在2、3裡摟掉一張。”
“7號如果是混子,混的目標大概率就在2、3裡麵,而且是聽出了自己的榜樣是個狼。10號的身份其實是可以暫放的,雖然發言也有點畫圈,但還是盤出來一點東西。他敢聊到1、6可能是鏈子,也就是敢對著純白之女輸出邏輯,我不認為他是個怕驗的狼人。”
怎麼又聊著聊著,風向到沈行這邊來了?
這下,沈行蒼白的鬼臉也變成了苦瓜臉,和2號一起皺起了眉頭。
“8號肯定是能聽出好人的牌,12號有身份,我也聊不動,那剩下的狼不就是一定在2、3裡麵嗎?”
“如果5、9是乾淨鏈子,2、3隨便出,都出不錯。如果5、9臟鏈子,2、3也一定有狼。”
“反正2、3交不出身份,就出一驗一定格局,煉金魔女就把幾個假預言家全部圈進去,讓狼人自己選著刀。”
“今天爭取還是把狼巫給抬掉吧,純白裸在台麵上、且未明之霧沒有交的話,狼巫的威脅是暫時大於種狼的。”
“彆的就沒了,我定歸2、3輪次,不接受在覺預裡出,過了。”
【6號玩家發言完畢,5號玩家請發言。】
“那你們都說我不是啥好人,我另一半都給我發了個金水了,還認不下我,我就勉為其難地隨便交個身份吧。”
“我底牌就是那個吹笛人,昨天吹的是6、11兩個位置,今天晚上吹1、12自證身份,行不?”
“要不你們認我是個癡漢丘比特,自連的鏈子也行?”
“沒錯,我不強製要求煉金魔女能來撈我,因為我這張牌就不占邊,這是實話。我也不認為9號外置位能驗死什麼咒狐牌。”
“我現在是好人陣營,那煉金魔女的蛇拿來對抗種狼,收益才能最大化。”
“總歸我們鏈子確實是好人,我跟12號煉金單點對話:你要是真還覺得有疑問的,比如我們之中可能有狼,你可以不用這個蛇。要是你這樣還認不下我們,我也沒有更多的辦法表水了。”
這5號的發言,沈行感覺有點卑微,那看來真有可能自己連了個毫無體驗的吹笛人和預言家鏈子……或者說,5號也有可能是個進鏈子的天使,被前置位的牌整得沒法表水。
哎!隨機連兩個位置,果然還是沒連到什麼有節目效果的情侶啊!
沈行搖了搖頭,既然他在6號歸票的抗推位上,今天就必須得把丘比特身份交了,給大家排個坑,然後再看看2號在重壓之下能交出什麼身份出來。
“彆的就沒了,如果能活到投票,我肯定跟純白一起投。”
“目前我是不想在2、3裡摟的,我想下這個7號牌吧,感覺7號警上警下的狀態差異過大,最差也是個混子,不能是天使,過。”
【5號玩家發言完畢,4號玩家請發言。】
“感覺這發言確實也是出不到我了,我把衣服脫了吧。”
“底牌天使啊,你們要覺得我是狼在穿衣服,也行,外置位誰想跳天使就掛我一票。”
“大家找天使找得挺準的,那我也不鬨了,回歸好人陣營玩。我輪抽抓的天使牌,也不是想著就要第一天出局,哪怕當個有名字的平民牌,在當時有純白之女的情況下,也是不錯的啊!”
在四個覺醒預言家之中,最先起跳的4號終於脫了衣服,看來4號除了認識到自己出不去了之外,是被5號的卑微發言給打動了,認為自己可以不用再關注5號這個位置。
“然後5號說煉金魔女可以不撈他,那煉金魔女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再關注這個5號了,隻能說我還是沒有完全解除5、9的嫌疑和疑問。”
“我覺得6號牌發言其實還行,應該不是啥特彆壞的牌,如果是第三方,可能也是咒狐那種,會先幫一幫好人出狼的第三方。晚上9號覺預還能活著、而且能驗人的話,可以試試驗6號,說不定有驚喜。”
“原因在於從警上開始,我對2、3兩個位置的好感度就不高。今天2、3在歸票位發言,確實可以上輪次。如果不在2、3裡出的話,就把假預7號給抬了,7號有不小概率成立為悍跳狼。”
“4號底牌一張天使,警上發2、5有狼,除了想試試能不能出局,另一方麵就是詐身份。目前純心幫助好人玩,要求2、3交身份,過了。”
【4號玩家發言完畢,3號玩家請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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