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諦聽法官的安排下,所有遊魂隨即都回到了石桌旁,開始查看這cpu燒穿的對局複盤。
本局遊戲的三張隨機身份,分彆是第五順位的咒狐,第九順位的唐伯虎,以及第十二順位的秋香。
場上最多可能存在的六個陣營,分彆是好人、狼人、天使、咒狐、丘比特情侶、唐伯虎與秋香情侶。
丘比特無法乾擾的勝利條件,是陷入愛情的孤獨少女、唐伯虎和秋香三張牌,本局遊戲未發生此種情況。
首夜,6號秋香得知唐伯虎是11號玩家,7號孤獨少女選擇6號秋香為自己的榜樣,加入唐伯虎和秋香的情侶陣營。
3號丘比特連5號咒狐與9號覺醒預言家為情侶,根據規則,咒狐洗白為好人陣營,形成好人鏈。至此,本局遊戲的好人陣營共有7名玩家,聲勢浩大。
唯二的兩張原始狼人,2號種狼和10號狼巫相認後,落刀5號咒狐,沒有使用感染。
10號狼巫隨即查驗了8號的身份是替罪羊,1號純白之女查驗11號的身份是唐伯虎,而9號覺醒預言家認為自己和咒狐處於鏈子的概率微乎甚微,選擇查驗5號和9號,結果為沒有狼人。
白天階段,1號純白之女對於這種報出來就要了11號命的查驗結果,選擇沒有公開11號的身份。
他擔心一旦公開11號為唐伯虎,那很多好人玩家都會去找秋香出。唐伯虎和秋香的兩票將會和報出他們身份的“罪魁禍首”1號作對,直接跟狼走,好人陣營很有可能在第一天就麵臨綁票。
4號天使隨後起跳覺醒預言家,發出2號種狼和5號咒狐有狼人的查驗結果,為自己保留了退路。
6號秋香見到唐伯虎已經被查驗,用報6、11被吹的形式向11號唐伯虎遞話。同時,也是誤導場上玩家的思路往吹笛人方向傾斜,用吹笛人陣營在場來代替唐伯虎和秋香的這個陣營。
7號孤獨少女隨即起跳覺醒預言家,報出1號純白之女和6號榜樣秋香為金水的查驗結果。在不清楚6號身份的情況下,7號孤獨少女在設法代替6號榜樣抗輪次。
9號覺醒預言家則帶鏈起跳,興奮報出自己和情侶5號的身份為好人,這也宣判了這對孽緣情侶的歸宿。
隨後,11號唐伯虎認為既然已經被查驗到,所以有恃無恐,直接報出7號孤獨少女、12號煉金魔女有狼的結果,寄希望於能炸到另一張大身份,扭轉輪次讓自己出局。
12號煉金魔女則分析11號的動機後,認為11號尚有覺醒預言家的可能性,於是在11號之後起跳身份,報出情侶5號處於刀口,並安排7號的第三方孤獨少女上輪次,也是幫助大家排除掉了一部分邏輯線。
最終,1號純白之女拿到警徽,用發言順序報出11號不是覺醒預言家。唐伯虎則繼續蹦迪,聊出了狼術師等一係列套路和邏輯,認為純白之女還是不敢隨便報他的身份,寄希望於儘量打亂場上的格局。
末置位的4號天使脫掉覺醒預言家衣服,並從4號開始歸票出掉7號孤獨少女。
最終,5號和9號情侶攜手出局,7號孤獨少女在遺言階段,仍搞不清楚自己的榜樣6號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能感知到6號玩家需要吹笛人的掩護,選擇遺言起跳吹笛人身份掩護自己的榜樣。
在第一天,2號種狼穿起女仆衣服,躲過一推,但在10號狼巫狼踩狼的一票過後,也無法躲過純白之女第二晚的查驗,被1號純白之女驗殺在第二晚。
煉金魔女按照純白之女的安排,將2號種狼、3號丘比特、6號秋香三張牌圈進未明之霧,狼隊則落刀3號丘比特,並用種狼的“臨彆禮物”,感染3號丘比特,打的是一個反邏輯:如果3、6為兩白牌,那感染一定不占邊的3號收益小於感染可能占邊的6號;如果3、6有狼,那一定是6號為狼,籍此希望抗推身份不明的6號牌。
10號狼巫隨後驗殺身份明置的1號純白之女,為種狼報仇。
第二天,1號純白之女和2號種狼雙死,且3號丘比特加入狼隊後,12號煉金魔女拿到警徽。
11號唐伯虎繼續蹦迪,報了個性質和自己有點類似的異族王子。而10號狼巫則按照自己夜裡的想法,起跳隨機身份九尾妖狐,攻打3號玩家,實際上是將戰火引向本就不是啥好人的6號玩家。
沒有了孤獨少女的掩護,6號玩家隻能跳出孤獨少女,但也不可避免被認為是狼人躲推,上了輪次。煉金魔女歸票歸走6號秋香,唐伯虎和秋香陣營提前宣告敗北。
第三晚,狼人落刀雙邊牌8號替罪羊,而狼巫仍然無法定義11號的身份,選擇查驗11號唐伯虎。
3號由丘比特轉化而來的普通狼人自爆後,進入了第三天的結束階段,來到了唐伯虎點秋香環節。
雖然11號唐伯虎的情侶,6號秋香早已離場,但11號仍做出了最後的努力,賭了一下6號秋香為裝秋香的石像鬼、不存在於場上,選擇點0號法官諦聽為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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