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玩家發言完畢,7號玩家請發言。】
“4、6可能是兩個吧?”
“6號你聊的是什麼?9、10、11、13你認為是定死了?那你是不是應該覺得2號的警徽流很不合理啊?但是你一是沒有因此反身站邊13號,二是也沒有給2號的警徽流提意見,我覺得你不做好哦!”
“然後你說你要保5號,我是覺得3號也一樣誠懇,在我這裡3、5的身份是拉平的,沒有5號高於3號的說法,或許5號是被你賣白,或者被你聽出有好人身份的一張牌。”
“我是覺得9、10、11不能是三張,預言家驗10和9是沒啥大問題的。再說了,狼想要幾個倒鉤、就幾個倒鉤,狼根本沒有義務幫你眼裡的第三方13號衝鋒,為什麼你就確定3、4、7、14四個位置是開兩個倒鉤呢?”
“這6號開眼程度太高了,高得我都有點不敢去動他了……會不會是個狼槍或者需要出局的第三方啊?”
7號牌這輪在歸票位的發言狀態其實挺高的,至少他是在預言家發言過後,唯一敢點預言家身後兩個確切位置開匪的玩家。
結合警上的7號狀態,沈行給7號先標上了一個大哥或神職。且6號有點像個想要自連的鎖魂使者,所以7號的身份估計是個甚至牌。
他覺得6號和7號估計不是第三方,因為13號賣得這麼激進,沈行感覺第三方並不能是兩張牌都出來賣的技能組合,另一張第三方估計現在身份不低。
“然後前置位你們都聊9、10、11一定是三匪了……聊這個邏輯的我覺得都是開眼的啊!”
“憑什麼10和11一定見麵?憑什麼9號棄票就一定是匪?我也沒聽你們從這幾張牌的發言來拆解。”
“我是覺得9號的匪麵,其實就是點我7號為匪,點錯了我一張,但這個遊戲好人牌也可以打錯人。9號那個覺得自己首置位發言受到委屈的語氣,我覺得可能是好人的。”
“你們這麼多人打9號,不會是因為知道我是張白牌、他打錯了人,所以想要我在沉底位幫你們狼隊和第三方暴打9號、做成9號抗推位吧?那我肯定不會把9號給打死的啊!”
“看你9號這輪怎麼上票吧,我估計9號是好人的話,可能視野完全錯亂了,不一定還救得了。6號在我眼裡是這輪發言最匪的,可能是狼槍。”
“如果你6號是好人,你自己想一想,這把不是倒鉤幾張牌的問題。13號是個第三方的情況下,狼隊大概率是多狼站預言家,看我們好人和第三方鷸蚌相爭,甚至不一定有站邊13號的狼。”
“能想通這一點,我希望看到你一票能點到13號頭上,不想看到你變票,以及希望你明天能把邏輯給矯正回來,那我或許會認為你還有點好人麵,過了。”
【發言完畢,所有玩家請戴盔,警長請歸票。】
隨著7號拉高狀態之後過麥,第一天的放逐發言環節也宣告結束。
沈行扣上黑曜石頭盔,思索著後麵兩張白牌6、7產生的邏輯關聯。
6號的發言確實有點爆炸,聊到兩張牌在倒鉤,這簡直是難以容忍的開眼發言,甚至讓沈行感覺這個6號有預謀的想讓自己出局。
但沈行還是堅持認為,第三方如果是兩張牌在場,應該不是兩張牌都想賣死自己的技能組合,不然這樣也太單調了。他認為第三方最有可能的技能組合,還是一張牌需要出局到墓地,另一張牌則需要活在場上帶隊。
而第三方出局到墓地之後的技能,沈行也有了一點不成熟的想法。他認為,這局遊戲第三方在墓地,可以進行類似蘇妲己的“奪舍”操作!
比如說,假設13號是個“亡靈陣營”的亡魂,沈行猜測他的技能,很有可能是:死後可以奪舍一名玩家重生。
例如今天狼和好人把13號投死,當晚他選擇殺死2號預言家、然後奪舍2號。那麼在晚上,法官會讓2號悄悄起身離場,讓13號玩家本人渲染成2號的樣子,重新坐到2號的座位上。
明天起來,法官會宣布平安夜,但2號的芯子實際上已經被換人了!
這個猜測,在於沈行觀察到了一個細節:
講到玩家的身份和陣營被鎖定時,使用的主語都是【玩家】,而不是座位號碼。而且,這局遊戲有個罕見情況——發身份牌早於座位號!
這是會不會是在暗示——玩家真正綁定的是自己的身份牌,而並非自己的座位號嗎?
一名玩家被“奪舍”,那自身就是算死亡出局,勝利條件、身份和陣營也確實沒有改。隻不過,那個位置上的玩家可就變了啊!
而且,如果沈行沒有算錯,這樣的效果估計可以發生兩次。因為臉譜、鬼卒和三頭六臂,都指向了這個數量。隻不過,關於奪舍的猜想,沈行沒有準備過早分享給好人聽。
【警長歸票:13號、10號、6號pk,警徽票變為1票,所有玩家請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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