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玩家遺言,我底牌是一張攝夢人,我被15號提死,那情況也很明確,15號是一張吸血鬼。”
“我第一晚按卦象攝的是3號,第二晚防守攝了5號,昨天晚上我覺得丘帕卡布拉不可能去吃3號,因為我還沒有攝過3號,他大概率會外置位找一張狼人去吃,所以我直接進攻攝吸血鬼15號。”
“我本來想著如果吸血鬼要屠民,我就可以跳出來報我自己攝過15號,安排大家外摟一張。我堅信我的發言是能辯過15號牌的。”
“但是確實我沒想到今天黎明的拚手速就是生死戰了,也沒想到他們吸血鬼對能驗死14號這麼斬釘截鐵,那我確實是猶豫了一下決策,隻能認賭服輸。”
很顯然,2號自從知道了狼人是隊友之後,因為不太需要關注狼人的位置,自然是較難通過自己為銀水、倒退推斷出14號是狼人的,所以沒能預料到吸血鬼眼中14號的身份這麼明顯。
也幸虧是他棋差一招、沒有提前看出來,不然按照2號天生就沒有考慮過防守攝3號的思路,14號狼人是有可能吃到這次防守攝的,那樣吸血鬼陣營就差不多交牌了。
“3號是狼人,5號是女巫,12號是被毒死的吸血鬼,4號是被錯誤刀死的平民,14號是被丘帕卡布拉弄死的最後一張小狼牌。我們按照13號是平民走的,那場上就是剩下15號一張吸血鬼,6、7、9裡出一張丘帕卡布拉。”
“這是正邏輯,如果今天我們就推走15號,那晚上丘帕卡布拉刀走3號、吸食5號,就要看你們拚手速的功力如何了。不過,我建議把丘帕卡布拉放到今天來決出,我們乾脆就趁著還能自由討論,直接一條路走到黑。避免明天出現像我一樣的猶豫情況,被丘帕卡布拉搶先了提名。”
“你們6、7、9三張牌就pk吧,現在情況倒也沒那麼糟,隻要今天出到丘帕卡布拉,明天提死15號就贏定了。所幸我們好人和狼人在前期的內耗還是比較少的,2號攝夢人走的,過了。”
【遺言完畢,請2號玩家滅燈離場。】
【下麵繼續進行自由發言環節,剩餘時間:5分鐘59秒。】
確實,如2號所說,因為第一天出的是吸血鬼、第二晚又毒死一個吸血鬼,而狼人整個過程隻誤傷了兩個平民,所以好人和狼人的“內耗”至始至終都在可控範圍之內。
他也盯準了6、7、9之中一定有丘帕卡布拉的這個錯誤事實,畢竟15號跳攝夢人跳得確實有點心急火燎的感覺。他堅信隻要這個幸福三選一能夠選中,好人陣營就輪次領先、勝券在握。
於是,好人們在直接屏蔽了沈行15號的發言之後,開始了愉快的討論和皇城pk。率先搶到上麥的,則是第一天唯一上對票的好人——6號平民牌。
“6號發言,我先表水吧,現在肯定有一張賓客,要麼在倒鉤,要麼是劃水的9號,沒有彆的位置了。”
“先說一下我的觀點,我底牌是平民牌,我認為7號是比9號像賓客的。先是因為警上已經開了10號一張賓客了,正常的賓客是需要藏身份的,兩張賓客都上警的可能性並不大。”
“但是這畢竟不是鐵邏輯,所以我們要看看9號能不能拿得起純白之女。如果9號是純白之女,昨天他驗死的是11號狼美人,那10號破法師被侍女吞了一次以後,她不太能去歸票10號牌。”
“因為如果10號出局,蝕日侍女先動,吞噬了純白之女的話,請柬就全部落到1號身上了。雖然9號是藏得不錯吧,但1號是用過破法師的技能、進行過一次查驗的,完全可能定位到9號牌能使用魔法。”
“所以9號隻有身為好人,才有提名出10號的動機,我認為9號不能是賓客。”
“所以今天我過會兒應該會考慮提名7號牌,你們兩個自己表水吧,7號你要求生的話,隻能聊出9號是吸血鬼、15號是來賓的邏輯,過了。”
6號牌盤得還真不錯啊!
6號定位了9號是好人之後,其實吸血鬼陣營也很難藏了,能抗推的位置也隻剩下了6號,並不是夜間格式所安排的9號。這點應該屬於12號吸血鬼臨走前的一個失誤。
“7號底牌平民,今天還是得歸6號出局,6號昨天的發言不就是跟風發言嗎?”
7號倒是不慌不忙,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想直接踩死6號。
“6號第一天投倒鉤票藏身份,第二天我說我們彆出10號,他就立馬跟著說可以可以,我們就出1號,這6號的身份不就是純白之女嗎?”
“9號確實大概率是個好人,這點我認為沒毛病,但7號還想讓我盤15號是賓客……15號如果是純白之女,他為什麼要跳攝夢人來撈這個12號啊?”
“哪怕說他純白之女驗過2號是攝夢人,也不敢這麼做吧?畢竟我們後麵很多人都盤過2號可能是真攝夢人在場。6、9、15裡找個賓客,隻能找6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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